孫墨寒跟軒轅風玄就這麽出發神農古墓那個凶地。而戚老三也在這一天的中午離開了。似乎是去跟那個外國組織接頭。而陳躍跟軒轅菲菲兩個人則是開始對鬥醫大會進行籌備。
因為軒轅風玄走得太過匆忙了。所以並沒有留下什麽建議。之前在吃飯的時候,軒轅風玄也跟他們提及過,每次的鬥醫大會比賽的方式都不一樣的。
所以,陳躍跟軒轅菲菲都是在漫無目的地閱覽醫術,不得不說,龍堂這裏的醫學藏書很多。有很多醫術,藥物,藥方都是陳躍之前沒有接觸過的,這讓陳躍在醫學層麵上的知識大幅度提高。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陳躍也發現了軒轅菲菲的醫術十分高明,年紀輕輕對各種藥理,醫術都十分精通。比起陳躍也不遑多讓。
這幾天的日子,就這樣慢慢度過。白天陳躍就到龍堂的藏書閣看書,偶爾跟軒轅菲菲交流一下醫療的心得。晚上,陳躍就微信跟穆天琳,蘇子悅還有許美珺她們聊聊天。九月天,穆天琳已經開學了,回歸了校園的生活,而許美珺則是踏入了壓力最大的高三年級。她的老爸給她換了一個新的家庭教師,但是許美珺卻潛意識地覺得對方比不上陳躍和穆天琳。
蘇子悅那邊,已經重新回到了醫院上班。似乎在陳躍離開了之後,所有人都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軌跡。
第三天的早上,陳躍一早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遲疑了一下,陳躍就接過了電話。
電話的那邊傳來了一個好聽的女聲:“您好,請問是陳躍先生嗎?”
陳躍聞言,也是一陣疑惑,他並不認得那個號碼,也確定自己不認識電話那邊的女孩子:“請問您是?我不記得我在交友網站上留個電話。假如你想要跟我談戀愛的話,麻煩你先給我發個照片。”
聽到了陳躍的話,電話那邊的女孩子沉默了好久,然後才自我介紹了一句:“我是海達物流於老板的秘書,我叫周秀薇。”
於老板?陳躍回憶了一下,就記起來了,自己在飛機上救的那個中年男人就姓於,好像是叫什麽於海平。
陳躍歎了一口氣:“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麽事呢?我比較矜持,你不開好房的話,我是不會過去的。”
陳躍的話讓周秀薇又沉默一下。她似乎是在平複著自己的心情。過了一會兒,她接著說道:“其實,我是代表我們老板打電話給您的。
他說要答謝你的救命之恩,請你去首都全聚德那兒吃飯。”
全聚德是首都有名的烤鴨專門店,一頓飯的消費至少四五千塊。陳躍來了首都也好幾天了,都沒有去那邊吃過飯。
陳躍想了想,覺得自己也不怎麽吃虧,於是就又問了一句:“我可以帶朋友過去嗎?”
周秀薇開口說道:“這個當然沒問題。今天晚上七點鍾,我們在全聚德3號包間恭候大駕。”
掛上了電話之後,陳躍就走去找到了軒轅菲菲。軒轅菲菲被陳躍的敲門聲吵醒,披著毛毯打開了房間的門:“這麽早,有什麽事?”
“今天晚上有空不?我請你去全聚德吃烤鴨。”陳躍笑著就對軒轅菲菲說道。
可陳躍卻沒想到,軒轅菲菲卻一臉嫌棄地擺了擺手:“不去不去。那地方我都跟爺爺去吃膩了。你自己去吧,我今天在家宅著。”
被軒轅菲菲拒絕了之後,陳躍也是一臉的無奈。不過想想也是,軒轅菲菲在龍堂長大,接觸的都是首都高層的人事物,估計小時候經常會跟軒轅風玄一起去那邊吃飯。
既然軒轅菲菲拒絕了,陳躍就決定一個人去了。
來了首都幾天,除了第一天晚上跟軒轅菲菲去後海那邊之外,其他時間也沒有出去過了。
晚上五點多左右,陳躍就離開了龍堂,坐地鐵前往王府井。王府井是首都的商業中心,全聚德就是在這一片區域裏麵最出名的飯店之一。
抵達全聚德的時候,正好是六點四十五分。於是,陳躍就邁步走到了全聚德的門口。
誰知道,陳躍剛走到門口就被門口的服務員攔了下來:“這位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被這麽一問,陳躍就開口答道:“嗯,是於海平先生請我過來的。”
可是聽到了陳躍這麽說,那個服務員就用古怪的眼神看著陳躍。
與此同時,一個穿著白襯衫,一副紈絝模樣的男人就在旁邊走過:“你是誰?我怎麽沒聽說我老爸約了你。”
聽到了這句話,陳躍就回頭看了那個男人一眼。發現那個男人果然跟那天被自己救下來的那個於海平有幾分相似。
這個正是於海平的兒子——於振發。於振發前幾天去了三亞旅遊。今天才回到家,聽說老爸在這邊請客吃飯,就直接過來了。
所以,於振發也沒聽說過陳躍的事情。
陳躍這會兒都要覺得於海平是在耍他了。他娘的把自己叫過來了,居然又不讓自己進去?這是什麽個玩意?
陳躍氣在心頭,冷哼了一聲:“不讓進去就算了。難不成還要讓我求你們嗎?”
說完這句話之後,陳躍轉身就走。看到這一幕,於振發就冷笑了一聲:“就知道你在裝。瞧你這寒酸樣,有可能認識我爸嗎?”
說完這句話之後,於振發就走了進去。陳躍沒走出幾步,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陳躍先生?”
陳躍回頭一看,就發現了一張讓他意外的麵孔。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裏遇到陳慶元。
陳慶元的身邊站著的是兩個外國人。一個是身材高大,長得跟熊一樣的外國男人。另外一個,則是長得十分高挑的金發美女。
“是你?這麽巧。”陳躍走到了陳慶元的身邊跟他打了個招呼。
“是啊,你怎麽過來背景了?”陳慶元笑著跟陳躍握了握手,“難道也是來參加全國醫術研討會的?”
想到了陳躍那出神入化的醫術,陳慶元就這麽問了一句。
陳躍是第二次聽到醫學研討會這件事情了。
但是,陳躍卻搖了搖頭:“不是。”
陳慶元:“哦,那真的可惜了。我有個朋友還很想跟你見一麵呢。”
“慶元!”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色長裙,身材高挑,留著波浪長發的女生忽然就從馬路的對麵走了過來。
陳慶元臉色微變:“一說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