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你這又是唱又是跳的,也不像是生病的人啊?”葉老師冷笑了一聲,嘲諷的挑了他一眼。
小夥看葉老師不信,抓住她的手,故作淒慘地說:“這不是為了活命嗎,我得給自己賺治病的錢啊。”
“你也是做直播的?”葉老師裝作一副好奇的樣子問他。
小夥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我也是個主播,隻不過是一個小軟件的主播罷了。”
小夥並不知道,他說的這些話,已經都被劉七用手機錄下來了,這個辦法是葉老師告訴他的。
葉老師繼續套小夥的話:“那你能仔細跟我講講你中毒的情況嗎?”
小夥有些茫然:“中毒的情況...就是按照那個害人主播劉七教的方法做了一頓飯,就中毒了唄。”
“可是為什麽千萬個粉絲都沒事,就你自己吃中毒了?這其中沒有你的自身原因嗎?”葉老師將方法改變成激將發,想讓小夥被自己處處維護劉七的話所激怒。
“你什麽意思?不是來補償的嗎?你是覺得我裝的唄,我是在欺騙大家的唄?”小夥臉色微微憤怒。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好把劉七從公司除名。”葉老師很淡定,與小夥的情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原本憤怒的小夥突然笑了,這一笑讓葉老師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不是說了嗎,就是按照他的方法做的,你們就趕快將他開除吧,嗬嗬,一個山村裏的憨主播,憑什麽他就有那麽多的人氣。”
越說他的笑容越放肆。
葉老師咳嗽了一聲,將沉浸在興奮之中的小夥拉了回來。
“聽你的意思,你是故意中毒的吧,就為了讓我們把劉七開除?”葉老師試探性的詢問著。
小夥有意思警覺,沒有回答。
葉老師輕聲笑了一下,繼續對他說:“你放心,我就是了解一下情況,我給你兩條路吧,第一條,今天我就這麽記錄了,然後公司將劉七開除;第二條,你跟我坦白,我不僅將劉七開除,還可以將你招進我們堅果公司。”
葉老師對小夥挑了挑眉,“剛好我也看不好那個劉七,怎麽樣?考慮考慮?”
小夥果然是經曆的社會黑暗太少啊,一聽到這麽好的條件,兩隻眼睛閃閃發光的看著葉老師。
“真的假的?你萬一騙我怎麽辦?”
葉老師拿出來自己的名片,遞給小夥。
“我的名片,你可以看看是真是假,信不信由你來決定。”葉老師講選擇權留給了小夥。
看著手中的名片,小夥詭異的笑了笑。
“葉老師,你早說啊,早說你討厭他不就好了,我呢,確實是不喜歡他,憑什麽他平時就做做飯,跟粉絲聊聊呀就能有那麽多人喜歡他。”
小夥咬牙切齒的抱怨。
葉老師繼續引導著他吐露真言。
“所以,你就因為嫉妒他,造出了一個中毒的假象陷害他?我說的對嗎?”
小夥哼了一聲:“對啊!我就是嫉妒他,所以想出了這個辦法,把他拉下水,你是不知道,我有時候直播時間跟劉七的直播時間一樣的時候,直播間的粉絲就少的可憐,我用匿名小號問過粉絲,你猜她們怎麽說?”
葉老師對著小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那個粉絲跟我說,堅果直播平台裏有個叫劉七的主播,平時就教大家一些自然知識,做飯的技巧,是個超級超級好的主播,她們還說,我就是一個沒事用來消遣的主播。”
說完這一番話,小夥“嘭”的一拳頭捶在門上。
葉老師看到他情緒激動,沒有再繼續刺激他。
“好,情況我了解了,你在家等通知吧,我就回公司了。”
葉老師看著他關門回去之後,瞟了一眼躲在角落的劉七,手中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兩個人就下了樓。
回到了車裏,葉老師看著劉七。
“怎麽樣?都錄下來了沒?”
劉七點開手機的錄音,手機中傳出了兩個人清晰的對話。
“行,有這個證據就夠了,現在回到公司裏,跟上麵說明情況就解決了。”
葉老師帶著劉七回了公司,兩人去找了公司的法律顧問。
公司的法律顧問,就是負責打官司,給其他違規的人發律師函的。
葉老師將事情給解釋清楚後,法律顧問就將公司的律師函發到了小夥所工作的軟件公司。
發完律師函後,又去找了管理賬號的部門,將劉七的賬號解封。
律師函有三種方式,第一種是郵件發到對方的電腦裏,第二種是信件郵寄到對方的位置,第三種就是文件,用來備份。
小軟件公司收到堅果公司的律師函後有些懵。
堅果公司將錄音也發了過去,小軟件公司的老板聽完錄音後,臉都綠了,劈頭蓋臉就將下麵的員工一頓訓,尤其是管理小夥子那件事情的經理。
經理被訓了一頓,將電話撥打給了小夥。
小夥那邊電話一接通,就聽見經理大罵了他一句。
“你腦子呢!這麽低級的錯誤你也能犯?就因為嫉妒,你就這麽做?我可真是看錯你了,從今天起,你被公司除名了,包括其他公司,你也別想去了!”
小夥還沉浸在被堅果公司錄用的喜悅中,聽著自己公司的經理巴拉巴拉的說著,一點也沒當回事。
“嗬嗬,除名?你不除名我也不在你這小破公司幹了,我告訴你,今天堅果公司的葉老師來找我了,我很快就是堅果公司的一員了,你愛怎麽說怎麽說吧。”
小夥剛想掛電話,就聽見對麵說了一句:“糊塗啊!你可真是糊塗!”
“咋了?我想去更大的舞台還有錯了?”
經理差點被他氣得吐血。
“你不知道那葉老師是什麽樣的人嗎?她的話你也敢信?她在公司的官方幹了那麽久都沒被換下去,你難道不明白為什麽嗎?現在我們公司想留你都不能留了,你好自為之吧。”
經理給了一個模糊的解釋後,就掛了電話。
留下電話對麵的小夥,坐在沙發上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