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突然從公園裏走過來一個牽著狗的人,那個人看了一眼花姐隨後又看看劉七,像是想起了什麽般這才又再次做到了劉七和花姐旁邊。
劉七對旁邊突然做來的一個人並沒有多大的興趣,隻是禮貌的笑了一下。
而花姐卻有些介意那隻狗,同時下意識的想想要與那隻狗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是越是這麽想,那隻狗卻越在這個時候湊了過來,讓花姐感到有些驚訝同時也有些無語。
不過那個牽著狗的人卻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狗非常的接近花姐,仍然是自顧自到看著眼前的風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東西,過了一小會之後那個人才站起來,似乎是已經休息好了,便牽著她的狗準備離開。
但是狗卻好像不遠不想離開了,反而是一直在花姐旁邊轉悠著。
那個牽著狗的人也在這個時候看清楚了問題,所在,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狗,聲音有些尷尬的幹咳幾聲,假裝什麽也沒看到,一般的開始簽的狗強行的把狗拖開。
花姐對這個人的行為感到非常的無語,同時也看到那隻狗,長呼一口氣轉讓又換一個方向,似乎想離那個狗在保持一定的距離。
那隻狗就這樣離開了,而化解也稍微感覺輕鬆了一些轉過頭看著劉七,下意識的開口問:“咱們隻是在這裏稍微的休息一下嗎?等會兒要在公園裏麵撿廢品嗎?”
聽到花姐的詢問,劉七隻是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我覺得還是你在這裏待著會比較好。”
“為什麽這麽覺得,是覺得我可能會丟你的人嗎?”花姐聽到劉七的語氣之後這麽開口回答,同時聲音多了一些憤怒。
看到花姐似乎有些生氣了,劉七同時連忙的擺擺手:“我並沒有這麽想,隻不過我覺得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跟著一個流浪漢去撿垃圾,這看起來非常的丟人,有損你的形象啊。”
“我才不是什麽非常嬌貴的女孩子呢,而且你也不是什麽流浪漢,你是我們的精神主播。”花姐什麽說也笑了出來拍了拍劉七的肩膀,像是在宣告什麽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
同時這個大膽的動作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不過其他人都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花姐,似乎是不明白她為什麽跟一個流浪漢相處的這麽愉快。
而劉七也自然注意到了大家奇怪的目光,有些尷尬的笑了出來,同時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你看大家都已經開始看你都用奇怪的眼光看了。”
“他們想看的話就讓他們看吧,而且這也沒有什麽不是嗎。”花姐反而是絲毫不在於其他人的眼光,而是站了起來,又開始在周圍撿一些廢品。
一上午的時光就這樣度過了,花姐跟著劉七開始往暫時的地方回,但是劉七又想到一個新的問題——花姐也是一個女孩子。
就這麽幾個人擠在一起有點不大合適。
於是劉七提出準備讓花姐去住賓館,但是花姐聽到要去住賓館反而更加不高興了,一點嚴肅的看著劉七:“為什麽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是不是在嫌棄我?”
“怎麽可能是在嫌棄你呢?我隻是覺得你跟我們住在一起有些不合適。”劉七有些尷尬的擺擺手,同時也拚命全心的解釋,但是看花姐好像並不相信更加無奈了,“而且你想啊,萬一我和那個家夥不小心做錯了什麽出格的事情,那麽對你來說不也是一種傷害嗎?我們也是在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
聽到劉七的回答花姐覺得這也確實是個問題,但是還是有裝作不大樂意的樣子,同時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劉七看。
花姐似乎是在從劉奇身上嚐試發現點。什麽與眾不同的東西,但是花姐始終沒有發現,這也讓她更加的有些鬱悶了。
一個人回到屋子裏之後,劉七提出了要讓花姐去附近的賓館住的消息,提出了這個消息之後,卻也感覺鬆了口氣一般的長呼一口氣,看著眼花姐,發現對方好像還在生氣之中,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接著說:“這也是為了你著想。”
花姐還是有些不樂意,但是這個時候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聽從他的話到附近的一家賓館來住。
雖然花姐也是這麽做了,但是直播間裏麵的一些人卻還是忍不住懷疑花姐和劉七是在一起的,同時更有人開始八卦起來兩個人的新聞了。
去回到直播間看著直播間裏麵滿屏的盜墓,感覺有些無語,同時也下意識地進行澄清:“其實事情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花姐什麽也沒有,我們隻不過是在公園裏麵撿了一天的垃圾和廢品,而現在花姐已經到賓館裏去了,不信你們可以問她。”
“對,我們相信花姐是到賓館了,同時我們也相信你也在賓館。”直播間的某個粉絲這麽開口,同時語氣也變得有些不懷好意。
之後更有粉絲開始帶節奏,不過帶節奏的那個人已經被花姐給暫時性禁言了,同時花姐下意識的澄清,並且也決定開了一個直播:“我會開一個直播,讓大家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了,謠言止於智者,希望大家能夠不信謠不傳謠……”
當然聽說花姐會開直播之後,也在顧不得其他轉讓紛紛的開始投到花姐的直播之中了,一瞬間讓劉七的在線粉絲少了一大半,
不過劉七卻並不在意,因為他覺得能夠澄清最好的,畢竟如果再發生一些其他的事情反而有些說不過去了,這麽想著之後劉七長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王呈。
王呈看起來還沒有睡覺,隻是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過了一小會之後才愣愣的抬起頭看著劉七:“我覺得那些東西應該要很長時間才會長大,不過在此之前化肥又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選擇,我覺得應該去買一些肥料才是。”
劉七稍微了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他在說的什麽東西,但是隨後又想明白,他原來是在說種的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