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劉七回到了廢品站,同時也在廢品站看到了王呈,此時的王呈仍然是像之前那樣來照顧廢品站上旁邊的那一小片空地上長出的東西。

不過劉七看到之前一直有澆水施肥的那片空地,居然也真的長出了綠草。當然也隻是遠遠的看起來像草,實際上並不是草。

在經曆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之後劉七渾身充滿了疲憊感,隨後下意識的看了眼仍然在照顧地上花草的王呈,劉七也不在意他而是慢慢的走近了廢品站。

同時劉七也開始處理廢品,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原本應該處理的那些廢品卻已經處理好了。

劉七有點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下意識的愣了一下之後又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之後,又把目光投向了遠處的王呈。

遠處的王呈隻是有些尷尬的笑著,同時大概看出了劉七心中所想,幹咳了幾聲下意識的往前一步,同時眼睛的餘光也看向別處,隨後又有一些不自然的笑了出來,接著開口說:“你想得沒錯,那些就是我做的。”

“挺不錯的,看來你越來越在行了。”劉七雖然在笑著說,但是臉上卻也顯出了一些疲憊,看樣子他是真的太累了。

王呈也在這個時候看出了劉七的表情,臉上露出了一些擔心,同時也下意識地往前一步:“你不要緊吧?你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疲憊。”

聽到王呈關懷的話,劉七隻是尷尬的笑了一下,隨後擺擺手長呼一口氣,目光放向前方:“沒什麽,我隻要稍微的休息一下就好了,至於其他的事情也就暫時拜托你了。”

“放心,你好好休息吧。”王呈聲音非常堅定的這麽回答,同時目光也有些擔心的看著劉七,“你覺得困的話,就稍微休息一會吧,這裏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好,畢竟不管怎麽說,我也在這裏呆了這麽長時間,這些東西還是會處理的。”

聽到王呈這麽說,劉七又想到之前也確實是王呈跟著幫忙處理的,隻是輕輕的笑了一下,也沒有再多說什麽,到了屋子裏麵準備暫時休息一下。

那就在這個時候王呈卻跟了上來,臉上多了一些不自然的笑容同時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劉七,過了一小會兒之後王呈再接著開口說:“對了,話說回來我發現這裏有些東西不夠用了……”

“什麽東西?”

如果隻是平時的話,尤其是絕對可以聽到王呈此時的聲音中有些不自然的。

但是現在劉七隻感到疲憊,也對王呈的聲音並沒有太在意,是真正一雙眼睛看著王呈,似乎不明白他到底缺少什麽。

王呈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多了:“其實隻是想要跟你要一下房間的鑰匙,因為我要拿鋤頭,之前那個鋤頭已經壞了,所以我想再換一個新的鋤頭。”

劉七隻是點了點頭,隨後便從衣服裏摸出一把鑰匙交給了王呈,而他自己則開始查查另一個房間走——他打算去那裏稍微的休息一下。

等坐到**準備稍微的躺下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劉七才想起來,感覺王呈有點不太對勁:“鋤頭我記得隻有一個鋤頭,那個鋤頭壞的話,隻能去買新的鋤頭了……”

想到了這一點,劉七慢慢的撐著身子坐起來,隨後也開始朝著王呈之前所在的方向走,很快的劉七來到了之前王呈所在的地方。

但是劉七卻並沒有在這裏看到王呈,他又想到之前自己把鑰匙交給了王呈,同時結合王呈之前臉上看起來有些奇怪的笑容,總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那麽一思考之後,劉七也瞬間感覺清醒了許多,同時也下意識的朝著王呈所在的地方走過去,很快的來到了屋子門口。

劉七卻見屋子的門大開著,很明顯一副進了賊的樣子,不過應該不是賊應該是王呈才對,那麽胡思亂想的同時也更加向前一步,走進了屋子裏。

而王呈蹲在地上似乎在找什麽東西,一邊找一邊還嘟囔:“應該是在這裏才對,怎麽沒有找到。”

“你在這裏做什麽?”劉奇的聲音遠遠的傳去,同時又用目光緊緊的盯著做賊一般的王呈,“而且還是看起來這麽奇怪的樣子。”

完成聽到劉奇的聲音,瞬間身體打了個哆嗦,隨後慢慢的直起身子,看著劉七,臉上都出不自然的笑:“沒在這裏做什麽,我隻是在找鋤頭。”

“鋤頭咱們不是隻有一把鋤頭嗎?又怎麽可能會有新的鋤頭?”劉七這麽問著同時也走進了屋子裏,朝著王呈方向更走了一步,“就這個位置也並不是存放工具的地方,這個位置是存放錢的地方……隻有你和我知道的位置,那麽請問你拿錢做什麽?”

見自己的事情敗露了,王呈瞬間黑了臉色,但是卻也並沒有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王呈慢慢的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看著站在遠處的劉七:“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有選擇的話,我一定不會做這種事情。”

“我給了你工作,而且還原諒你之前。所作所為,但是你現在這麽對待我,是嗎?”劉七的聲音聽不出一點感情,隻是一片冷漠的問王呈。

王呈的臉色變得複雜,想要開口說什麽,他還是強行把自己所要說的話,就給重新放回到了肚子裏,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劉七:“你是有錢人,你是不會明白我的感受的。”

“有錢人?”聽到這三個字,劉七隻是尷尬的笑了一下,最後臉上露出許多無奈,環視了一圈周圍似乎是打算讓王呈也看看,“你覺得有錢人會出這種地方,你覺得有錢人的工作會是這樣?”

“你有自己的直播間,而且這裏的產值也非常的多,我隻拿走你一點點對你不會造成多大的損失。”王呈沉默了一小會之後,一雙眼睛狠狠的盯著劉七,聲音似乎是在威脅又似乎是在懇求,“我隻拿走你一點點,你就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