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心想,自己跟潘文鬆可是忘年交,他之前也沒少幫襯過自己。

而且拋去這些不說,自己本來就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應該的。

於是韋小寶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跟潘叔也很久沒見麵了,我跟你去看看吧。”

“太好了,有你出手的話,我父親肯定可以痊愈的。”潘天航很高興地說道:“小寶,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潘大哥,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因為我明天就要去外省了。”韋小寶說道。

潘天航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辛苦你了。”

“這有什麽辛苦的,舉手之勞而已。”韋小寶笑著說道。

於是在潘天航的安排下,韋小寶坐上了他的車,然後往市裏開去。

路上,韋小寶心想,一年前自己最後一次見到潘文鬆的時候,他的身體還挺健康的呀。

而且自己之前還用特殊氣流給他鞏固過身體,按理來說他的身體絕對很健康,隻要不出什麽意外,一般是不會生病的。

這怎麽突然之間患上了一個這樣的小毛病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啊,潘文鬆都七十多歲了,人一老,身體各方麵的機能都會下降,所以出現一些小毛病,也是很正常的。

不久後,潘天航就開車把韋小寶送到了他父母居住的小區。

下車後,韋小寶看到潘天航的老婆殷素素親自在下麵迎接。

於是韋小寶下車走過去,對她說道:“素素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啊小寶。”

“你這次回來可得多待幾天,明天中午來家裏吃飯吧,我給你做點好吃的。”殷素素很熱情地說道。

一旁的潘天航笑著說道:“這個恐怕不行,因為小寶明天就得去外省了。”

“我也是厚著臉皮,連夜請他過來給咱爸看一下。”

聽到潘天航這麽說,殷素素遺憾地說道:“那隻能等下次再說了。”

“素素姐,以後時間還很多,說不定我到時候天天來你家蹭飯呢。”韋小寶笑著說道。

殷素素笑著說道:“好啊,你就算住我家都沒事,就怕你不來。”

韋小寶心想,來你家蹭蹭飯還行,但要是住你家,那肯定不合適的。

“小寶,隻要你回來了,隨時過來玩,大哥一家永遠歡迎你。”潘天航笑著說道。

韋小寶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了,先不說這個了,帶我去看看老爺子吧。”

“好。”

潘天航跟殷素素點了點頭,然後帶韋小寶上樓了。

到了潘文鬆家後,梁花正在廚房忙活,潘文鬆趴在沙發上,戴著老花鏡在看報紙。

韋小寶心想,他們這麽晚了都還沒睡啊,估計是特意等自己過來的。

看到韋小寶來了,潘文鬆趕緊抬起頭,很親切地說道:“小寶,你來了啊。”

“來,過來坐。”

“好。”韋小寶點了點頭,然後走過去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這個時候,潘文鬆的老婆梁花從廚房裏出來了。

她給韋小寶泡了茶,笑著說道:“小寶,梁姨給你煲了粥,馬上就好。”

見梁花特意給自己準備了宵夜,韋小寶心裏也有些感動。

“梁姨,你太客氣了。”韋小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梁花笑著擺了擺手,然後回廚房繼續忙活了。

這個時候,潘文鬆從茶幾下麵的抽屜裏拿出來了兩盒煙,推到了韋小寶麵前。

“小寶,來,抽煙。”潘文鬆笑著說道。

韋小寶說道:“潘叔,煙待會再抽,還是讓我先看看你的身體吧。”

聽到韋小寶這麽說,潘文鬆臉上浮現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

畢竟他得的是剛裂,兒子跟兒媳婦都在場呢,這看起來感覺挺難為情的。

他感覺自己的臉都有些紅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啊,這個小毛病確實讓人很是苦惱,得解決才行的。

於是潘文鬆點了點頭,說道:“小寶,那就拜托你了。”

說著,潘文鬆就把手放在了褲子上。

而一旁的潘天航和殷素素見狀,也趕緊起身去裏麵的房間了。

韋小寶對潘文鬆說道:“不用給我看傷口的,你把手遞給我就行了。”

“哦,好,好。”

潘文鬆尷尬地點了點頭,然後把手遞給了韋小寶。

於是韋小寶握著潘文鬆的手,然後用特殊氣流感受了起來。

而潘文鬆在一瞬間就感覺整個人都變的通透了,那種剛裂帶來的不適感也舒緩了很多。

這一看之下,韋小寶也發現了問題。

潘文鬆的肝髒肝火旺盛,身體有些浮虛,而且腸胃功能也有些退化,所以導致下麵的剛裂用普通療法是很難根治的。

見韋小寶不說話,潘文鬆紅著臉,小聲地說道:“小寶,我這個毛病麻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