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下來,大家開始喝酒吃菜了。
不得不說,這個茅台有一種神奇的魅力,每次喝都覺得很好喝,一點都不會覺得膩。
吃的差不多了後,潘文鬆的臉色變的傷感了。
他歎了一口氣,對韋小寶說道:“小寶,你是神醫,你看我兒媳的病還有的治嗎?”
“是啊,小寶,我兒媳的病,找過很多醫生,也去省城和全國的很多大醫院看過,都沒什麽效果。”一旁的梁花說道。
韋小寶說道:“她的病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能簡單跟我介紹一下嗎?”
潘文鬆點了點頭,回憶了一下。
他說道:“我記得我兒媳剛進我們潘家的時候還好好的,她之前很正常的,也很孝順,言行舉止和為人方麵都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她跟我兒子結婚後,住進那套新房子裏,慢慢的就有些不正常了。”
“她這樣的情況持續有六七年了,經常離家出走,現在整個江北市的警茶係統都知道她病了,弄的我小兒子也很尷尬。”
說到這裏,潘文鬆的眼睛有些紅了。
他歎息著搖了搖頭,然後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一旁的梁花用紙巾擦了擦眼眶,說道:“我之前懷疑過那套房子是不是風水有問題。”
“我還瞞著我兒子,偷偷找風水先生去房子裏看過,但是風水先生說那套房子沒有任何問題。”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你還相信鬼怪神學。”潘文鬆沒好氣的說道。
梁花也歎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了。
這個時候,韋小寶麵色凝重的說道:“潘叔,梁姨,我覺得,應該就是那套房子的風水有問題。”
“啊?”
聽到韋小寶這麽說,梁花和潘文鬆心裏一驚。
潘文鬆不可思議的說道:“小寶,你難道還會看風水嗎?”
“會一點點,不是很會。”韋小寶笑著說道。
梁花喜出望外的說道:“那太好了,小寶,我早就懷疑是那套房子的問題了。”
“之前我叫我兒子換個地方住,但是一換地方,我兒媳就會像小孩子一樣哭鬧。”
“所以也隻能讓她住到那套房子裏,這麽多年了,情況都沒有改善……”
潘文鬆對韋小寶說道:“小寶,難道那套房子真有問題嗎?”
“我現在還不確定,明天再看看吧。”韋小寶笑著說道:“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你兒媳之所以會變成精神病,是因為腦袋裏有一團黑氣。”
“黑,黑氣?”一旁的梁花嚇的臉色都變了。
潘文鬆驚訝的說道:“不會是有人給素素下蠱了吧?”
說完後,他又說道:“我聽說,楚西那邊的山林裏有一些厲害的蠱師,他們很擅長下蠱的。”
“不是的,這個不是蠱,就是一些黑氣。”韋小寶搖了搖頭說道。
“好,那麻煩你明天幫忙看看。”潘文鬆點了點頭。
他說道:“我等下就打電話,叫我兒子回來。”
“不用打了,兒子的電話我早就打過了,打不通的,估計他在外麵出任務。”梁花說道。
潘文鬆有些生氣的說道:“這小子官當的不大,倒是越來越忙了……”
“潘叔,你兒子忙就讓他忙吧,畢竟他也是為了社會的安穩嘛。”韋小寶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梁花說道:“小寶,那我兒媳的事就全拜托你了。”
“放心吧,梁姨,我盡力而為。”韋小寶笑著說道。
潘文鬆端起酒杯,一臉感激的說道:“小寶,我敬你一杯。”
說著,他也不等韋小寶拒絕,直接一飲而盡。
吃好飯後,梁花給韋小寶在市裏最好的酒店開了個房間,讓司機送他到了酒店。
韋小寶跟他們也約定好了,明天一早再去那套房子,看看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於是韋小寶回酒店洗了個澡,然後就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韋小寶在酒店吃過早餐,然後潘文鬆就叫司機來接他了。
等韋小寶到了殷素素住的房子,才早上七點多,潘文鬆和梁花都還沒過來。
家裏就隻有殷素素和一個保姆。
保姆正在給殷素素做早餐,殷素素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裏播放的晨間新聞。
今天的殷素素沒有穿旗袍,而是穿了一身居家的睡衣,看起來還挺知性美的。
看到韋小寶來了,殷素素望著韋小寶癡癡的笑了笑。
她飛快的走過來,竟然一把抱住了韋小寶,笑嘻嘻的說道:“老公你回來了啊。”
見殷素素把自己當成了她老公,韋小寶也感覺有些尷尬。
韋小寶拿開殷素素的手,說道:“那個,我不是你老公,我是來給你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