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草生因為窒息,所以眼睛瞪得老大,雙眼中也是充滿了血絲。
他不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速度為何如此之快,不過現在卻沒有能夠思考的時間。
脖子處傳來的窒息感越來越重,讓他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秦小天感覺煩了,所以出手的時候沒有絲毫放水,完全依靠力量把這個老頭給舉到天上。
他見這老頭氣息弱了下來,不屑地冷笑起來。
現在雙方的人都老實了下來,他隨手就將老人給扔在了地上。
“我問,你們答話。”說完之後,目光開始掃視拳場。
姚草生倒在地上貪婪的喘著空氣,因為空氣突然充斥鼻腔讓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然而麵對秦小天的話語,他還是緊忙點頭同意下來。
剛才對方展示的一手,讓他充分地明白,自己完全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對方隻要想殺自己,那簡直是太簡單。
所以他也不敢再繼續放肆,因為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突然痛下殺手。
而白姓村民早已經看懵在當場,久久回不過神來。
他們非常清楚,姚草生的鐵寶可是用了數百種草藥煉製而成、
除了老爺子外,村子內就他的鐵寶最為強力。
眼前這個年輕人卻一腳就把姚草生的鐵寶給廢了,這個戰力簡直都不能當做人來看。
秦小天掃視全場之後,發現這些人都老實了起來,詢問道:
“村子有沒有來過一男一女,男人叫秦忠國,女的叫曲靜雅。”
說完之後,他用眼神朝眾人看了過去。
而每當他的視線掃視到這群人後,村民都是仔細的琢磨一番,然後緊忙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見過。
現在秦小天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洪水猛獸,根本不敢說半句假話。
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搖頭表示不知道。
秦小天看著剛才嘟囔的禿頂男人,詢問道:
“你們村長是那位?”
禿頂男人麵對秦小天的問話,緊張地回道:
“我們村長不參與這些事情,今天沒有過來。”
“村子經過改革,我們的事情都是晚上解決,而村長則是考慮村子的狀況,不會攙和這種事情。”
他說的沒有一句假話,禦屍在沒落之後,就算擁有鐵寶的人當上村長也沒有任何用處。
所以村子直接就安排正常人,來勝任村長這個工作。
他們擁有鐵寶的人,身上自帶一股陰涼的氣息,和常人接觸肯定會讓對方不舒服。
所以便離得遠遠的,沒有插手這種事情。
村子的村長,雖然知道白鐵村暗處的事情,但都不會攙和其中。
他需要做的隻是努力的發展村子。
所以雙方姓氏暗地鬥的再狠,也不會把村長攙和其中。
這任村長確實做的也不錯,讓村子許多貧困的家庭走向了小康。
有些甚至都在城裏購買了房子,直接脫離了村子。
禿頂男人說完之後,有些緊張地再次說道:
“這位村長不是我們兩個姓氏的人,而是一個外人,所以我們的話,他有時候也不聽……”
秦小天聽後眉頭微微一皺,也沒有想到白鐵村竟然有這個魄力,讓外姓人來做村長。
他思索片刻,詢問道:“那明天帶我去見他。”
說完後,他看著兩個姓氏的人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在思索了片刻才繼續說道:
“你們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有什麽事情日後再說。”
“我過來隻想調查兩人的信息,並不想招惹麻煩。”
不管是姚草生還是白家的人,都緊忙點頭同意下來。
白家的人同意下來,是因為今天不是秦小天插手,自己一方肯定要被團滅了。
現在村民都沒有出事情,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姚姓人同意下來,完全是因為被嚇怕了,不敢在秦小天的麵前造次。
而這個時候,卻有些一道不合時宜的冰冷聲音響起。
“這事情怎麽可能就算了,我白二妞跟你姚家不死不休。”
秦小天撇頭過來,隻見白二妞跪坐在地上,臉頰上掛滿了淚水。
原本明亮的眼眸中出現了幾道血絲,死死地盯著姚草生。
其他事情是都已經解決了,可她爺爺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這讓她怎麽能算了?
若是爺爺就這樣死在這裏,那這個仇怎麽算?
所以她就算忤逆秦小天的意思,也不能如此就算了。
她就想要姚家的人死,這樣才能給爺爺報仇,這樣才能給白姓的人報仇。
這場白家和姚家的仇恨,必須要有一個姓氏落敗才能結局,否則還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畢竟秦小天隻是一個外人,不能理解雙方的仇恨,在這裏處理完事情就會離開。
秦小天並沒有因為白二妞忤逆自己而生氣,反倒是低著頭思索了一會。
“今天的事情就先到這吧,我來救你爺爺。”
如今沒有得到父母的消息,他不想讓村子裏的人死去,所以選擇出手救治。
他說完之後,完全沒有搭理這些人的反應,隻是平淡道:
“這話我隻說一次,現在給我找個房間,我來出手救他,要是多問一句我就不管了。”
他說完之後,便扭頭不在搭理這些人,隻等對方的決定。
若是白家的人再多問一句,他真的不會在出手救治。
因為他也煩了,為了這兩個姓氏的破事,極其的煩躁。
想想這兩個姓氏的出發點,就覺得這些人是多無聊,隻不過沒有明說出來罷了。
白二妞聽後,本想質問秦小天有什麽本事能救自己的爺爺,可對方一句威脅的話語,讓她忍不住猶豫了起來。
姚草生下的毒根本就沒有解藥能夠治好、
之前跟秦小天相遇的時候,她正在陰暗處收集一種毒菌,能夠稍稍延緩爺爺的毒。
所以她當時沒有阻攔秦小天進入村子,而是讓他們離去。
她現在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做什麽決定,猶豫了一會還是點頭同意下來。
雖然跟這個年輕的男人隻有一麵之緣,但此時也隻能將希望放在這人的身上。
因為對方完全能夠以碾壓的姿勢,然後把整個村子給收入囊中。
而這個男人沒有這麽做,就說明他對於這個村子根本沒有什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