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對戰的這段時間,樹哥隻是將對方的一人給重傷,而剩餘人卻都是完好無損。

所以馬景明感覺時機已經差不多了,身形突然加快了幾分。

這個時候樹哥也不再大開大合的使用大刀,反而如同女子拈花一般溫柔無比。

秦小天端坐在一旁,對於如今這個局麵當然清楚無比。

隻不過身體還是沒有一絲力氣,所以也隻好交給這些人來處理。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吸收,白珠子依然晶瑩剔透。

而他除了真氣沒有恢複,身上的傷勢則是好的差不了。

不過由於剛剛恢複,所以根本沒有動彈的能力,也是選擇繼續吸收靈氣。

大戰還在繼續,不過樹哥和馬景明在用處全部實力之後,對方這五人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尤其是其中一人還被重傷,本來多打少的局麵也徹底不存在。

隻見樹哥的大刀揮舞,直接將對方兩人齊齊逼得退後兩三步。

而後他再次雙手握刀,輕飄飄的由上而下劈砍過去。

對方那兩人也隻能閃躲,完全不敢在上前硬接。

剛才他就是使用這一刀將對方的一人砍成了重傷,所以架勢再次出來,就無人在敢過來嚐試。

而原先的五人,現在隻剩下四人擁有戰力,所以在搏鬥的時候被對方逼得不斷向後退去。

他們每個人都咬牙切齒想要放棄,畢竟小命還是非常要緊。

不過看對方的意思也不打算放過自己,所以都是咬牙在堅持。

他們知道隻要能拖到秦小天起身,那對方肯定就完全不是對方。

隻不過這時間卻是異常難熬,基本每個人都要到達極限。

戴鴨舌帽的男人,此時鴨舌帽都已經掉落在了地上,露出的後腦勺上麵缺失了一塊。

他極為惱火想要快速解決一人,不過去卻被對方兩人來回拉扯掩護,沒給他一絲的機會。

雙方的人幾乎都認為誰獲勝,誰就能拿到白蛇的身體,都是格外的用力。

這種猛烈的攻勢下,眼看樹哥就要將對方給拿來了,卻猛然間有被壓製了下來。

他極為惱火怒吼一聲之後,身體的樹藤衣服全都崩壞。

手中大刀上麵的鐵環不斷發出顫聲,似乎有萬頃力氣正往裏麵灌輸。

“都給我去死!”

樹哥整個人高高躍起,手中的大刀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朝著幾人的腦袋劈去。

五人麵對這一刀,幾乎沒有任何的阻擋手段,隻能不斷的向後躲去。

然而大刀似乎帶著追蹤功能,任憑他們在怎麽向後退,似乎都走不出攻擊的範圍。

就在他們滿臉死灰的看著大刀時。

“哢嚓!”

一道細微的聲音響起。

幾乎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聽到細微的聲響。

可樹哥卻是十分清楚感覺到了,因為這道聲音是從他體內傳出來的。

隨後他的體內不斷有聲音響起,每道聲音都極為相似。

他猛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控製了。

高高躍起的身體,如同一個雕塑一般,直接栽倒在地麵上。

眾人麵對這個變化紛紛有些疑惑。

尤其是馬景明最為生氣,一邊應對這些人的攻擊,一邊大吼道:

“樹哥你在幹什麽?趕緊動手啊!”

自己馬上都要勝券在握了,他不明白樹哥為何卻突然不動了?

不過任憑他怎麽呼喊,都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恢複。

他的處境也變得岌岌可危,本來與樹哥聯手能夠強行壓製住對方。

如今隻剩他一人當然是毫無辦法。

他知道人若是自己再不撤退的話,那肯定是凶多吉少。

隻能咬牙準備撤退,在反抗的同時腳步也不斷的向後撤去。

眾人怎麽可能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一直死死咬著對方不鬆口,準備徹底讓這人給留在這裏。

雖然他們也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隻要能獲得勝利就行。

剛才樹哥的一刀,他們差點就去陰曹地府報道了。

所以現在局勢轉變,當然是沒有一點留手。

馬景明身手不錯,不過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方是四人之多。

很快便被對方一刀給廢了腿筋,癱倒在了地上。

他們隻是廢了馬景明,卻沒有下死手。

因為對方能夠知道這種寶物的地方,定然也是知道其他寶物所在的地方。

而那個樹哥此時不知死活,所以他們當然要留著馬景明。

眾人很快將兩人給五花大綁起來,扔在了一旁。

他們眾人則是快速開始療傷,剛才的大戰導致所有人身上都帶著傷,不過有輕有重。

之所以樹哥會是這個樣子,當然是秦小天在暗中動了手。

隻不過秦小天在用出這個手段之後,他體內剛剛恢複的一絲真氣,很快就再次用完。

所以才沒有繼續出手,反而交給了眾人。

強行調動起的真氣,也導致身體有些吃不消,若不是身體恢複了一些,早就吐血而亡了。

他之前不管是對付青龍山的高手,還是一些勢力請來的高人,都沒有如此狼狽過。

不過在今日遭遇之後,也明白了些什麽。

自己還需要變得更強,因為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高手。

這些人一旦出手,就算是自己想要解決,也是有些夠嗆。

而且想要幫助父母,也需要加強自身的實力,不然隻能添亂而已。

此時雖然事情平複下來,但這些人中還是圖謀不軌之人。

所以他必須先將身體給恢複,不然就要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想到這裏,再次加快了吸收的速度,經脈傳出的刺痛都被他拋之腦後。

五人在休整一番都恢複的差不多,除了那個身受重傷的人躺在地上,別的轉變成生龍活虎的樣子。

那名受重傷的人被樹哥一刀劈在胸前,直接給開了一個大口子。

傷口貫徹他整個前胸,此時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要不了一會就要死翹翹。

後腦勺缺失一塊的男人撿起地上的鴨舌帽從新戴好,看向眾人嘴角出現了一抹冷笑。

似乎在因為什麽事情得逞了,而暗自高興。

此時所有阻礙都已經被清除。

他現在想要什麽,不就可以獲得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