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天當然不會就這麽簡單的用凳子拍人,凳子上麵還被他附著了真氣。
“彭!”凳子在健碩男人腿上裂開的時候,還響起了一道骨裂的聲音。
“哢嚓!”
“啊!”男人直接抱著已經扭曲的大腿倒在了地上。
事情隻是發生在一瞬間,周圍的兩個護衛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切就已經結束。
秦小天嘴角扯出一個笑容,不屑的冷哼一聲。
“做什麽事都要依仗著家族,現在我不買賬,你們是不是就不行了?”
婦人雙目赤紅死死盯著秦小天,嘶吼道:
“秦小天,我要你死!”
身旁那個一直未曾說話的男人,眼神中卻是出現了一抹忌憚,緊忙拉住婦人的手,朝秦小天說道:
“小兄弟,我們都是秦家人,這樣是不是太過火了?”
“畢竟是你先殺了我兒子在先,這件事怎麽說都是你理虧,要不你道個歉,我們就不追究了。”
他見秦小天一招就廢掉了一名護衛,若是再糾纏下去,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所以想先離開這裏,回去將情況告訴三公子之後再做定奪。
兒子雖然死了,但隻要不影響他繼續往上爬,那就沒有什麽所謂。
秦小天仿佛聽到了巨大的笑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他一邊笑還一邊捂著肚子,似乎是被這個笑話給笑到肚子疼。
秦小天還沒有答話,旁邊的婦人卻是怒道:
“不可能,咱們的兒子死在了他的手上,我一定要他血債血償!”
說話的時候,她用力的搖晃著男人,似乎不明白一直同床共枕的男人在想些什麽。
她帶著眼淚竭斯底裏道:
“秦如海,那可是我們的兒子啊,我們的東兒啊!”
被稱為秦如海的男人臉色微微起了一些變化,不過還是沒有讓人繼續進攻。
秦小天聞言停下了笑聲,支起了腰杆正視兩人,冰冷道:
“我原本以為你們就是畜生,根本不知道心疼家人,搞了半天你們也知道痛心疾首的感覺。”
“你兒子過來霸占我的產業,我可能教訓他一頓就算了,可他非要觸碰我家人,我身邊最親近的人。”
“那我肯定會讓他死,不管他是誰,他有多厲害,我都要他死!”
“在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他還是要死,沒有別的選擇。”
說完,他收起了心中的怒火,隨後搖了搖頭說道:
“你們這樣自私自利的人,可能聽不懂我在說什麽。”
“當然我也不是再解釋什麽,隻是想告訴你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希望你們能懂得這個道理,現在走的話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若是再敢過來找麻煩,我希望你們能懂得需要麵臨什麽後果。”
他之所以給兩人一次機會,隻是因為傷害老秦和秦曉飛的人是他們的兒子,而不是他們。
兒子犯得錯誤並不能嫁禍於父母,所以他願意給兩人一次選擇的機會。
秦如海麵色十分陰冷,似乎在內心中做掙紮,一時之間並沒有做選擇。
婦人則是轉頭朝沒有受傷的兩名護衛,再次激憤道:
“你們上呀!”
“把這個野種給殺了,到時候我讓三公子給你無限多的好處。”
“到時候讓你們在秦家,也有一席之地。”
要知道他們三個雖然是秦家的護衛,但護衛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
他們能被三公子交給旁支的人調動,也足以說明身份不高。
兩名護衛麵對婦人許下的好處,頓時有些動心了。
要知道在秦家裏麵能上升一個檔次,所帶來的榮華富貴也會更多。
不過今天的行動還是要秦如海來下決定,所以兩人也都沒有動手。
秦小天隻是帶著冷笑看向秦如海,選擇的機會他已經給了,到底是生是死,就看對方的選擇。
秦如海臉色深沉似水,陷入了沉默當中。
過了一會,他朝身旁的護衛低聲詢問道:
“你們能拿下這人嗎?”
而遠處的秦小天卻是笑了,冰冷的笑了起來,看來對方已經的做出了選擇。
那他也不會在給這些人選擇的機會了。
護衛嘴角瑉起了一絲笑意,似乎已經看了未來的榮華富貴,緊忙低聲回複道:
“剛才肯定是阿峰大意了,這次我們兩人一同動手,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
他嘴中說的阿峰,就是那個被秦小天砸斷腿的男人。
然而他已經被金銀珠寶砸昏了頭腦,所以肯定想要嚐試一下。
不過卻忘記了失敗需要麵對什麽後果。
秦如海聽到這話,臉上出現一抹狠意,已經下定了決心。
他抬頭一手指向秦小天,厲聲說道:
“野種,少在這用話語歪曲事實,你動手殺人就是你不對,還想將責任推在我們的頭上。”
“這次定要讓你付出代價,不然我們秦家的顏麵往哪裏放?”
說完這話之後,扭頭朝護衛們說道:“動手!”
兩名護衛便猛然衝向秦小天,兩人一左一右配合十分嫻熟。
秦小天冷笑不止,似乎有些明白了這些人。
這些人就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對的,就算自己欺負別人,也都覺得理所應當。
這種不講理的心態,早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刻在了骨子裏。
他看著病入膏肓的幾人,還有背後早已經滿是蠕蟲的家族,心中升起了怒意。
既然對方不把別人的命當命,那他也不需要管那麽多了。
秦小天雙拳緊握,白色真氣盤旋在拳峰左右,身上的氣息也出現了變化。
地上的血跡也都凝結成紅色的冰晶,在光線的照耀下,十分耀眼動人。
他在海上經曆大戰之後,一直都未曾使用過白色真氣。
此時用出之後隻感覺身上一陣的暢快,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真氣流通於身體,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快,整個身體都變得輕盈了起來。
他在眾人的注視下,瞬間消失在原地,在空中留下了一抹白色的霧氣。
然後出現在一名護衛的身前,抬起拳頭樸實無華的砸了過去。
周圍頓時狂風大作,冰冷的寒流吹在周圍這些人的臉上,就如同刀子一般,劃出了無數細小的血痕。
狂風之後,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寂靜。
原本嘈雜吵鬧的婦人也都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