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和陳蓉正聊天之時,忽然電話響了。

秦小天拿起來一看,微微驚愕,因為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趙燕。

那個賣野天麻的老板。

也是那天,他給對方治了腰椎酸痛的那個人。

“誰啊。”陳蓉看到秦小天站在那兒,麵露奇怪不說話,她急忙往跟前一湊,頓時陳蓉有點酸道:“呦,是個女的啊。”

她陰陽怪氣道:“秦小天,這恐怕不是哪天來咱村裏的那小姑娘吧,怎這又是哪位。”

秦小天無語,他搖頭沒好氣笑道:“這是我買野天麻的老板。”

旋即他走到一旁,拿起電話,笑道:“趙姐,是不是野天麻種子到了?”

“你就隻會惦記著你那野天麻種子!”電話一旁的趙燕沒好氣道:“我之前跟你說的那話你忘了?”

秦小天苦笑一聲,他沒忘人家說的正事。

之前這女人跟他說過,她的一個親戚生病的事兒,估計今天也是為了這事兒來的。

頓時秦小天笑道:“是不是上次你說的那個親戚生病的事情?”

“沒錯。”

趙燕語氣一緩,笑道:“秦小天,我已經說好了,你這兩天有時間,你來我這兒,我帶你去,你瞧瞧,好處少不了你的。”

秦小天笑了笑,轉頭先是看了一眼陳蓉他們,他嗯的點頭,“沒問題,你到時候給咱打電話就成,我這邊就過來,你放心,不會誤了你的事兒。”

噗!

趙燕在電話裏噗嗤一笑,“小夥子不錯,挺靠譜的啊,你放心,隻要能把我那親戚的病治好,你的好處不少的,要什麽給什麽。”

“這可是你說的。”

秦小天也沒客氣,笑道:“那好,那等我今天把野天麻種完了,我明天去,另外我需要的其他野天麻種子,你得趕緊給我備著。”

時間不等人,種莊稼最好需要種一茬,他不能等。

“成,你放心。”趙燕笑道。

忽然她聲音一沉,“對了,還有一事兒,我這親戚的病很難治,要不我讓我們吳醫生到時候給你打個電話,你至少心裏有個大概。”

“不用了。”秦小天搖頭,“你上次說的臉上有疤痕,很嚴重,我自己想辦法。”

掛了電話,秦小天有點無奈了。

盡管跟人家說去看看,但他心裏明白,這疤痕太嚴重,的確很難治,若是他用真氣,也不是不行,但他現在真氣不多。

若是單純用真氣,恐怕病人的病還未治愈,他恐怕都有可能因為真氣耗盡,完蛋!

所以他得找一些能治疤痕的草藥。

不過這種草藥,山裏有是有,但很難找,這幾天秦小天也上過兩次山,但沒有找到。

所以他還愁的不行。

就在他愁悶之時,突然有人在地頭喊道:“小天,出事了!”

秦小天一聽麵色一變,他急忙跑到地頭,“二叔咋了?”

“快,村裏你王敏嬸子讓蛇給咬了,你快點去看看。”對方急忙喊道。

聞言,秦小天鬆了一口氣,他剛才以為是老頭咋了。

不過即便鬆口氣,但他還是急忙撂下鋤頭,趕緊往村裏跑去。

若是菜花蛇那些咬的話,那沒啥大事兒,但要是讓毒蛇咬了,那就麻煩了。

之前薑柔便是如此。

等跑到王敏家門口,村裏已經有人在門口了,一看到秦小天,大夥兒紛紛讓開一條道兒。

等到了房間,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躺在炕上,麵色煞白,而且已經昏迷了!

“不好!”秦小天沉聲道。

傷口是在腿上,即便是用毛巾勒著腿,防止毒液過快流轉全身,但對方一旦昏迷,那說明情況已經很嚴重了。

“小天,你快看看,這咋弄。”村長徐大勝急忙問道。

秦小天是他們村的村醫,若是秦小天不行,那麽病人估計就完蛋了。

別看這蛇咬了人,即便是無毒的菜花蛇咬了,雖然無毒,但蛇經常生長於陰涼之地,體內早有上百種細菌。

人被咬了一口,體質差的人,真的就跟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

秦小天不說話,而是先查看了一下傷口,他眉頭皺的更深,頓時秦小天扭頭衝著村長道:“大勝叔,你先帶大夥兒出去一下,我來治。”

現在病情危急,人多,反而打擾到他,而且可能待會兒要去衣治療。

徐大勝也不敢怠慢,當即招呼眾人趕緊出去。

門關上,秦小天便站在王敏跟前,看著炕上這個女人,他心裏有點複雜。

這王敏長得談不上很漂亮,但在農村來說已經不錯了。

盡管年事已大,但看長相和身段一點兒也不像是三十多的女人。

隻是這女人說來跟陳蓉一樣,也可憐。

陳蓉的男人是打工失蹤了好幾年,眾人都說在外邊死了,而王敏的男子則是喜歡賭博,經常夜不歸宿,而且經常打王敏。

常年不著家。

而王敏則在家養了幾頭豬,維持生活,而且秦小天知道這王敏經常在河邊那些地兒給豬弄草。

瞅了一眼腿上的傷口,再看對方的腿上還有其他地方已經有烏青了,秦小天麵色更是一沉,他也不敢怠慢,便開始治療。

若是剛讓毒蛇咬傷,那麽就完全可以治傷口就行,但現在蛇毒估計已經進入體內了。

“你別擔心,咱現在就給你治。”秦小天說著,便開始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