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友強說自己的蘭花救不活了,薑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家夥之前讓自己放心,一定可以把他的蘭花救活 ,而現在,經過這家夥這麽一倒騰,本來還有點救治希望的玩意兒,徹底救不活了。

你現在跟我來這麽一句?

頓時他沉聲道:“老張,那你說這現在怎麽辦!”

聞言 ,張友強死的心都有了,他急忙搖頭,“薑老,對、對不住,我、我低估了您這蘭花的病情,我是真沒想到會這麽嚴重,我、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 、我該死!”

說著他伸手啪的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極為懊悔!

也極為崩潰。

他現在真的想死,這百十來萬的蘭花,讓他治死了,他害怕人家讓他賠償!

薑老一聽也氣的不行,看了看已經沒希望救治的蘭花,他心中氣結一堵,當即眼睛一翻,差點栽下去。

“父親!”薑成一把扶住薑老 。

“薑老先生!”張友強也是麵色大變,若是老先生出了什麽事兒 ,他難辭其咎。

薑老喘了幾口氣 ,擺擺手示意 沒事兒,他看著蘭花,一臉崩潰道:“我的蘭花啊,就這麽死了!”

“父親,您別傷心,您千萬別難過 。”薑成有點急了,父親本來身體就不大好。

就在這時,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猛然看向身後站著的秦小天,“秦兄弟 ,你、你是不是可以救治我父親這蘭花?”

聞言,薑老也猛地扭頭看向秦小天。

方才人家可是提醒過不能用波爾多藥液,要不然必死,現在人家真說對了,那麽說明這小子有兩下子。

就連張友強也震驚的看著秦小天,“秦先生,您是不是可以治?”

秦小天看了看去眼前這三個人,說實話,之前這三個人都沒人肯聽他們的,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當場轉身離去,但這薑成畢竟幫了他大忙。

而且這還是薑柔的家人 ,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登時他點點頭,“沒錯 ,我是可以治。”

聞言,薑老情緒激動,掙紮起來,一把拉住秦小天的手,“小秦 ,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救治一下我這東西?”

“是呀秦兄弟,麻煩您了,之前是我們不對。”薑成也搖頭道。

秦小天看了看對方,然後轉頭看向一臉糾結的張友強,他冷笑一聲,“張醫生之前不是說他可以治,那盡管讓她治便好了。”

張友強一聽哪能不知秦小天這是故意惡心他。

但沒辦法,人家別說惡心他,就是給他一泡翔,他估計都能吃了,畢竟人家現在可是他的救命人,隻有秦小天,才能救治這蘭花。

要不然他就麻煩了!

頓時張友強彎腰苦笑一聲,“秦兄弟,麻煩你救治一下吧。”

救治?

秦小天微微搖頭,“咱為何要救治,你張醫生之前可是說過的,你完全沒問題的!”

張友強老臉一紅,“之前的事兒是咱有點不識好歹,我在這兒給您認個錯,您不說看在我的麵子上,您看在薑老的麵子上,能不能治一下。”

秦小天冷笑一聲,看著蘭花,又盯著張友強,“不好意思 ,你在我麵前,什麽都不是,所以別跟我扯麵子!”

說實話,這家夥若是其他人,他早都打臉回去了。

畢竟一個看不起農民的人,不是什麽好東西,不過在薑老家裏,他還是忍住了!

張友強賠笑一聲,尷尬無比,站在那兒不說話了。

“秦老弟,我老頭子求求你了,你能不能救一下我這蘭花?” 薑老再度開口,一臉的討好,“你若是給咱治好,我老頭子都給你下跪了。”

說著薑老便作勢要下跪!

“薑老,您這是幹什麽,快點起來。”看著這老頭這樣,秦小天苦笑不得,他隻能點點頭,“那成,看在薑老和薑叔的麵子上,咱幫你們治。”

旋即他衝著薑成擺手,“薑叔,麻煩去找點燒過的灰拿過來。”

聞言,薑成愣了一下 ,這兒不比農村,在農村點火做飯燒炕,灰很多,而現在在他們縣城很少見。

畢竟不用大鍋灶那些,也不用點炕。

不過薑成還是點點頭,“秦兄弟,您等一下,我現在就去找。”旋即他下樓去找灰。

而秦小天則是不緊不慢的坐在椅子上,一臉淡定的看著外邊的風景,這不單單讓薑老著急,更是讓張友強崩潰心急。

他現在可以說,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秦小天的身上。

人家越是鎮定,他越是心慌。

“秦先生,這、這蘭花已經成了這樣,若時間再耽擱下去,是不是……”張友強小心翼翼的問道,此時他臉上哪有半點倨傲,滿臉都是充滿著恭敬。

秦小天冷冷的看了一眼,“張醫生若是有法子,你自己治便可。”

聞言張友強老臉一紅 ,他現在哪有本事治療,登時他搖頭苦笑,“秦先生,咱、咱沒這個本事,還得靠您來。”

秦小天看了看對方,也懶得搭理了。

這時薑老也忍不住上前,“秦老弟,我想問一下,這灰真的能治好?”

”薑老放心好了。”秦小天笑了笑,“這東西肯定可以。”

話音剛落,薑成從外邊快步進來,手裏提著塑料袋,裝了半袋子的灰。

“秦兄弟,灰已經拿到了。”薑成指著手裏的東西,秦小天點點頭,又讓對方拿了小盆過來,把灰倒入裏邊,然後摻水攪拌,成為粘稠狀,與此同時,他趁機往裏邊注入一點真氣。

其實這灰完全可以治療這蘭花,但效果畢竟慢,而注入真氣可以加速治療。

攪拌好之後,秦小天拿了一把刷子然後開始往蘭花上塗抹,特別是一些枝幹的部分,已經塗上了黑糊糊的灰。

“好了!”在眾人的注視下去,秦小天放下東西,看著整個蘭花的枝葉已經成灰。

薑老一愣,“老弟,這、這就好了?”

薑成也是一怔,似乎有點不相信。

秦小天看了看二人,他自然知道兩個人心裏想的是什麽,不過秦小天頗為自信道:“放心好了薑老,待會兒您就知道了。”

結果話剛說完,忽然薑成麵色陡然一變,“父親,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