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張清餘聽完陳肖的介紹絲毫不給麵子。
“我可是我叔叔的親侄子,就算他是我叔叔的朋友那也不行,給我打他,起碼打斷他兩條腿。”
“要是叔叔怪罪下來我扛著,你不用擔心!”張清餘瘋狂的怒吼著。
他看著似乎並不像給他報仇的陳肖心裏十分氣憤。
管他是誰,他都把我打成這樣了,你不幫我報仇怎麽能行。
“這……”陳肖心裏又尷尬又猶豫。
自己和稀泥的打算這下要泡湯了。
“秦先生,你看既然都是誤會,不如你就道個歉,在給幾位送到醫院治好,出一點醫藥費,在一起吃個飯大家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怎麽樣。”
陳肖沒有放棄,想再努力一下。
“嘁!就因為他是張明寒的侄子我才更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才行,要不然到時候他在別人麵前也這麽狂的話,肯定會被人打死的。”
秦小天一臉認真的說道,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樣子。
這話可把張清餘給氣的不輕,居然還有人知道自己是張明寒的侄子後,還敢說出這種話。
“秦先生,那這就別怪我了,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但是我們這麽多人,就算一個一個上,累也累死你了。”
陳肖似乎下定了決心咬著牙說道,很顯然,可以的話他兩邊都不想得罪。
因為一旦站錯隊,自己這麽久的努力估計就白費了。
“哼哼!我看你還怎麽狂!”看到陳肖終於打算給自己報仇了,張清餘心裏十分爽快。
“你確定你要這麽做嗎?”秦小天一臉玩味的問道。
“我也不想的,這都是被你逼的。”陳肖陰沉著臉說道。、
“顏姐,你的妝好像都花了,快去洗手間補個妝吧。”秦小天忽然轉頭對陳開顏說道。
坐在那一直緊張的看著幾人的陳開顏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秦小天又重複了一邊她才明白過來。
這是秦小天不想讓她看到血腥的場麵,況且自己今天根本就沒怎麽化妝。
陳開顏雖然是這麽想,但還是聽話的拿起包,走進了洗手間。
在她離開的這幾秒內,所有人都默契的沒有吭聲。
眼看這是要打起來的節奏,坐的比較近的幾人也紛紛起身給他們讓出空間。
膽大的躲在遠處看熱鬧,膽小的趕緊結賬跑了,甚至還有個別人趁機逃單的。
飯店的經理本來是叫了保安的,可是那些保安一看這場麵立刻就慫了,一個個推三阻四的。
而且一聽被打的是張明寒的侄子,本來打算報警的人也都放棄了。
這件事不是一般人能處理的了的。
而且這餐廳正好也是張明寒名下的財產,所以餐廳的經理早早便派人去通知張明寒了。
隻希望張明寒能接到消息早點趕過來,不然餐廳被砸了,他們可不好跟張明寒交代。
眼見清場完畢,陳肖大手一揮,早就劍拔弩張的手下立刻就衝了上去,他們打算亂拳打死老師傅。
就在他們即將衝到秦小天麵前的時候,剛才還一副風輕雲淡模樣的秦小天猛然站了起來。
這一站,如同猛虎出籠,一股俾睨天下的氣勢迸發而出。
秦小天抬起腿朝著衝在最前麵拿著砍刀的一個人就是一記窩心腳。
衝的最快的這人立刻倒飛而出砸中了身後的幾個兄弟,於是這些人衝鋒的勢頭頓時緩了下來。
隻見那個被踢的家夥,居然又重新站了起來,一副“就這?”的表情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然後他踏前兩步,指著秦小天的鼻子就準備開罵,隻是沒想到他這一張嘴,一口鮮血立刻就從嘴裏噴湧而出。
跟著他便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我艸尼瑪的,要不要這麽誇張?”陳肖一臉驚愕的看著自己吐血倒地的手下。
剩下的人相互看了看,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但是接著他們又一起揮舞著家夥並排衝了上來。
他們心想就算身邊的兄弟被踢飛,自己這一下肯定能打到秦小天身上。
這樣想倒也沒錯,不過他們還是低估了秦小天。
秦小天看著衝上來的眾人,一掌拍在了固定在地上的桌子邊沿。
一掌下去,整個桌麵直接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並排衝上來的幾人身上。
這一幕讓剛才想要掀桌子的人頓時呆立當場,剛才他們可試過了,那桌子他們連掀都掀不動。
可是秦小天居然一掌就把桌麵給打飛了。
看到自己的手下躺在地上慘叫的狼狽模樣,陳肖坐不住了。
他抄起一個小弟手中的砍刀就朝林飛衝了過去。
“跟我上,先把他圍起來。”陳肖倒還算有點腦子,讓人先把秦小天包圍起來。
頓時一群人呼呼啦啦的把秦小天圍了起來。
“哼,不怕死的就盡管上!”秦小天冷哼一聲,他已經不耐煩了,準備下狠手了。
“一起上,給我砍死他。”陳肖也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跟秦小天不死不休了。
既然已經決定站在張清餘這邊了,那就幹脆做的徹底一點算了。
“對,給我砍死他,不要怕,出了事我扛著。”張清餘也是站在後麵瘋狂的大喊道。
陳肖一聲令下,圍著秦小天的所有人立刻一起出手,似乎下一秒秦小天就要被剁成肉泥。
就在這些人即將砍中秦小天的時候,秦小天猛地抬起腿,然後狠狠的跺在了地上。
刹那間整個餐廳好似地震了一般地動山搖,玻璃窗紛紛碎裂,頂部的燈也都搖來搖去。
圍著秦小天的眾人立刻就站不穩了,手中的砍刀也都被震的紛紛脫手而出。
離秦小天最近的陳肖跟他的幾個手下,當即被震的七竅出血,倒地不起。
好在這一切隻持續了一秒鍾,不然這座餐廳恐怕都會被震塌。
一些躲在遠處觀看的人也是被嚇的驚聲尖叫,不少人一邊大叫著地震了一邊逃了出去。
而剛才坐在椅子上的張清餘此時屁股下的凳子已經震得粉碎,現在正一臉懵逼的坐在地上。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此時的張清餘滿腦子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