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天的這一手,直接震懾住了所有人,他們見過能打的,但是沒有見過直接一腳將人踢的半死不活的。
“我他麽就不信你連子彈都擋得住!”張浩不信邪的抄起手槍便朝秦小天連開幾槍。
秦小天心念一動,在周身形成了一個時間靜止的空間,子彈全部都停在了秦小天的麵前。
然後他輕輕偏了一下腦袋,解除了靜止空間,所有的子彈全部射在了他身後的牆上。
這一切都隻發生在刹那間,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是怎麽回事。
“你,你居然能躲過子彈?”張浩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秦小天,好像見到了什麽怪物一樣。
而陳開顏跟沈儀他們在張浩開槍的時候便驚叫一聲閉上了眼,她們不想看到秦小天血流當場。
不過等她們聽到張浩的話睜開眼的時候真的發現秦小天居然完好無損的站在那,懸著的心頓時就放了下來。
“既然你想殺我,那便要做好被我殺的準備!”秦小天冰冷的說道,渾身上下散發著殺意。
“你想殺我?我可是……”
張浩的話說了一半便捂著脖子再也發不出聲音了,鮮血慢慢的從他的指縫中溢了出來。
沒有人看清秦小天是怎麽出手的。
“顏姐,你們沒事吧。”秦小天走到陳開顏麵前關心的問道。
好似剛才張浩的死跟他沒有關係似的。
“我們沒事。”陳開顏木然的點點頭,她現在已經懷疑麵前的這個秦小天還是不是那個秦小天。
“沒事咱們先回去吧。”秦小天說完之後,便帶著陳開顏還有李曉欣她們幾個一起走出了酒吧。
現在她們還覺得剛才的一切都跟做夢一樣。
“顏姐,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秦小天看到陳開顏臉色有些不太正常。
秦小天卻不知道剛才陳開顏喝的酒是被下了料的。
“沒事,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陳開顏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去我家咱們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也有點不太舒服。”李曉欣上來拉著陳開顏說道。
“我已經打電話讓小橙子來接我們了。”
“姐妹們,你們也先回去吧,晚上再到我家來玩。”李曉欣一邊說著一邊跟身邊的幾個女孩說道。
其他的幾個秦小天不認識的姑娘上來跟秦小天道了一聲謝之後,便也各自給自家的司機打電話去了。
看來這些女孩們家裏都是非富即貴的。
“那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晚上我去看你們。”秦小天朝著陳開顏歉意一笑,便拉著沈儀上了車。
“顏姐晚上見。”沈儀連忙回頭跟陳開顏告別。
陳開顏看著兩人上了車,強打精神的擠出一抹笑,朝兩人揮了揮手。
……
酒吧內,秦小天他們走了好一會兒之後,一個被震驚的呆若木雞的漢子總算反應了過來,發出了一聲尖銳的驚叫。
“啊——,殺人了!”
這個時候眾人也都紛紛反應了過來,他們的老大就這麽死了。
“怎麽辦?要不要報警?”
“去你大嗎的,你忘了咱們是幹什麽的?”
“那咱們現在該怎麽辦?”
“是啊,怎麽辦?”
“沒辦法了,隻有去找仁哥,讓他給拿個主意了。”
“你是說咱們去投奔仁哥?”
“這樣也不錯!”
一時間,一群人在酒吧裏當著自己死去老大的麵開始討論起了以後該跟誰。
……
秦小天開著車載著沈儀,朝剛才的別墅開去。
“那個,你剛剛那個是怎麽做到的?”沈儀坐在副駕駛支支吾吾的朝秦小天問道。
她實在是好奇秦小天剛才是怎麽在眨眼間解決張浩的,可是她又擔心這是秦小天的秘密,打聽起來的話說不定會惹秦小天生氣。
沒想到秦小天並沒有生氣,從腰間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正是上次秦小天在水潭底下用的老胡子那把匕首。
原來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秦小天發現用真氣化絲來控製匕首還蠻趁手的。
於是他便將這把匕首隨身帶著,用來防身,沒想到今天就直接用上了。
“你是用的飛刀嗎?原來如此啊!”沈儀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怪不得大家都沒看清。
秦小天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沈儀說是飛刀的話倒也不算說錯。
看著秦小天俊朗的笑容,沈儀的眼中泛起了小星星。
……
“吱呀!”
一輛豪華跑車停在了別墅門口,黑臉保安一看車子,連忙上去殷勤的幫忙打開了車門。
秦小天跟沈儀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後把車鑰匙遞給了黑臉保安。
黑臉保安什麽也沒問,什麽也沒說,陪著笑臉拿著鑰匙去泊車去了。
“走吧,一起進去。”秦小天笑著對沈儀伸出了胳膊。
沈儀笑盈盈的上去挽住秦小天的胳膊,跟著他一起走了進去。
別墅的院子裏麵十分熱鬧,很多穿著精美華服的男男女女正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開心的聊著天。
院子裏放滿了桌子,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美食跟美酒,供人隨意取用。
還有很多穿著侍應生衣服的美女走來走去,為客人提供服務。
沈儀落落大方的跟著秦小天在一個長椅上坐了下來,看來這不是她第一次參加這種酒會了。
不過秦小天倒是顯得有些緊張,畢竟他還是第一次。
而且他也沒看到一個認識的熟人,周一文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不過他還沒看到正主出現,想必是應該沒有來遲才對。
就這樣他跟沈儀兩人坐在長椅上愜意的品起了酒。
“哎?那個撿破爛的怎麽進來了,大黑哥不是把他趕走了,嗎?怎麽混進來的?”
不遠處的幾個少年指著秦小天竊竊私語道。
“肯定是趁大黑哥不注意混了進來,走,咱們去給大黑哥幫個忙去。”
“吳少義,你要不要一起去看個熱鬧?”
幾個少年朝著一邊的一個病懨懨的坐在輪椅上的少年起哄道。
“咳咳,不了,你們也不要隨便找人家的麻煩,說不定是我父親的朋友。”
被稱為吳少義的少年似乎身體不太好,說話有氣無力的,偶爾還會咳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