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多說了,我先過去跟吳啟明打個招呼,待會兒見。”周一文說著便朝吳清明那邊走了過去。

秦小天點點頭,拿著自己的禮物也準備過去打個招呼認識一下。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兔女郎服裝的侍應生從秦小天的身邊走過,她手裏正端著一托盤飲料。

不知道為什麽,秦小天看到這飲料的時候莫名的覺得口渴,而且這感覺越來越強烈。

“你好,請給我一杯飲料。”

終於秦小天忍不住了,走過去要了一杯飲料。

“請自便。”兔女郎侍應生甜甜一笑,把托盤遞到了秦小天麵前。

秦小天拿過一杯飲料,還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一杯飲料下肚,秦小天頓時就不渴了,可是接下來卻感到腦袋昏昏沉沉的,似乎天地都在旋轉。

“這什麽飲料,勁怎麽這麽大?”秦小天心裏暗自器官,明明沒有感覺到酒精啊。

可是當他看到兔女郎侍應生一臉陰謀得逞的笑容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

“額……”

秦小天痛哼了一聲悠悠的醒了過來,緩緩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赫然發現自己居然正處在一個臭氣熏天的巷子裏,而且正躺在垃圾堆上麵。

而且現在居然已經是晚上了。

正當秦小天努力的回想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一道身影猛然閃了進來,看到秦小天略微驚訝了一下,然後直接身子一倒,接著躲到了垃圾堆裏麵。

很快一陣淩亂的腳步聲跟著響了起來,一群拿著砍刀棍棒的人急匆匆的追了過來。

“人呢?怎麽不見了。”

“會不會在這裏麵?”

“這是個死巷子,她應該不會在這裏麵。”

“那有個垃圾堆,過去看看。”

說著,幾個人便一起朝著垃圾堆走了過來。

“咦?有個乞丐在這裏麵。”

“喂!臭乞丐,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跑過來?”一個混混模樣的人拿著棍子捅了捅秦小天問道。

此刻頭昏腦漲,意識不清的秦小天哪裏聽的清這人在說什麽,他隻覺得兩隻耳朵在嗡嗡作響

“草!我他麽問你話呢?”拿棍子的混混看到秦小天居然敢這麽不理他,一棍子打在秦小天身上。

可是秦小天就像是一個植物人一樣一動也不動,甚至臉上連一點疼痛的表情都沒有。

這可把幾人給嚇住了,哪有人挨了打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草不會是個瘋子或傻子吧!”有人疑惑的說道。

“叼你馬的,真晦氣,碰到個瘋子,趕緊走吧。”帶頭的招呼一聲,一群人人呼呼啦啦的就走了。

這個時候垃圾堆裏才傳出來一聲咳嗽的聲音,聽聲音似乎受傷不輕。

不過這一切似乎都不關秦小天的事,他依舊是那副努力回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不一會兒一個女人從垃圾堆裏站了起來,看著躺在那裏的秦小天。

“多謝了,你叫什麽名字。”女人問道。

秦小天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心中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絲悸動。

於是他便努力轉動眼珠,看了這女人一眼。

女人似乎受傷不輕,麵色蒼白,呼氣略顯急促。

“咳!”女人猛然咳了一聲,秦小天一看,她胳膊上全都是血,看來她的傷勢挺嚴重的。

秦小天看著女人受傷的樣子,心裏居然有點心疼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幾乎站都站不住的女人,秦小天努力的運轉起體內的乾坤真氣。

女人看到秦小天不但不理自己,居然還擺出一副運功的姿勢。

頓時心中大驚,以為此人也是來害自己的,驚怒之下氣血翻湧,加上本來就受傷不輕,瞬間就暈了過去。

不過這倒是方便了秦小天給她治療,否則的話估計還要費一番功夫。

秦小天把她扶著盤坐好之後,自己也盤坐在她身後。

“嘶啦”

秦小天撕開了女人背後的衣服,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出現在秦小天眼中。

秦小天的眼角抽了抽,這傷勢也太重了吧。

他運起真氣,化為細絲,如同銀針一般刺入了女人的穴道,不停地修複著她的傷口。

沒過多久,女人的傷口很快就止住了血。

一絲絲真氣順著秦小天的手指湧入女人的身體,一點點繼續修複著她的內傷與背上的傷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小天已經治好了女人,重新躺在地上虛弱的望著夜空。

這女人收的傷太嚴重了,幾乎把秦小天的真氣都給消耗殆盡了。

“嗯……”女人這個時候悠悠的醒轉過來,可是身體依舊是一副虛弱的樣子。

看到自己身上一副被撕爛,想罵卻又罵不出聲。

這個時候,巷口又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莫非是那些人又回來了?

隻見一群穿著西裝剃著平頭的人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女人看到這些人反而鬆了一口氣。

“寧姐,是你嗎寧姐,寧姐在這!”

“快過來,寧姐在這。”

一群人立刻匆匆走過來,把寧姐圍在中間。

一個穿著休閑裝的年輕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到了寧姐的麵前。

看到寧姐破爛的衣服,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寧姐穿上,然後抱起寧姐就準備離開。

寧姐虛弱的指了指秦小天,手下的人立刻會意,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上去像扛麻袋一樣把秦小天就這樣扛著走了。

秦小天現在渾身虛弱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所以也就任由此人把他扛了回去。

……

秦小天被帶到了一個烏漆嘛黑的房間,一群人把他吊了起來,然後圍著他各種拳打腳踢。

不過此時的秦小天不知道為什麽好似失去了知覺一般,任由眾人一通亂打,卻絲毫沒有吱聲。

秦小天也十分奇怪自己這是怎麽了,難道練成了什麽絕世神功。

他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甩出了腦袋,他已經回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麽,自己這樣子八成是中了什麽毒了。

“大哥,我怎麽感覺跟在打一截木頭似的,這家夥怎麽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別廢話,讓你打你就打。”之前那個把衣服給寧姐穿的年輕人嗬斥道。

“好咧。”

眾人不再多嘴,繼續著對秦小天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