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天當然看的出朱逸芝眼中的嫉妒了,不過也懶得跟他廢話,隻要能從他這裏得到更多的消息,秦小天也懶得管那麽多了。
“唉,今天我表哥的人我沒帶來,不然他怎麽敢跟我這麽狂。”
朱逸芝歎了一口氣,好似十分可惜的模樣。
“那是,這次隻是我碰巧認識司機而已,不然以朱總的背景,這些人根本不夠看的。”
秦小天一邊忍著惡心,一邊昧著良心拍他的馬屁,為了自己的複仇計劃,秦小天隻有忍辱負重了。
“還是秦兄了解我啊。”朱逸芝對秦小天的話十分受用。
讚歎了一聲便拉著秦小天上了車,兩人繼續往飯店那邊趕去。
一路上朱逸芝繼續跟秦小天吹噓著自己的老表多麽多麽牛,自己怎麽樣怎麽樣有本事。
秦小天隻能一路笑著不停的附和著他。
他旁敲側擊的想要問出更多關於當年那件事的消息,可是朱逸芝很奇怪的總是顧左右而言他。
這讓秦小天有點警覺了起來,該不會這朱逸芝注意到自己的意圖了吧。
於是秦小天便不再多問,心中暗想,等會兒多灌他幾杯酒,就不信他一個字也不說。
這樣想著,兩人便進了城裏的四海酒樓。
這裏是張明寒的地盤,秦小天已經來過不少次了。
所以酒店的保安跟侍應生都對秦小天畢恭畢敬的。
不過朱逸芝卻以為這些人都是在對他表示尊敬,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他心裏不由得更加得意了起來。
兩人找了一個差不多的包間,坐下來點了一堆菜,秦小天便按照預定的計劃那樣不停地給朱逸芝說一些恭維他的話。
然後趁機給他敬酒,一杯接著一杯。
雖然秦小天也喝了不少,但是他早就已經用真氣把體內的究竟全部蒸發了出去,所以一點醉意都沒有。
但是秦小天還是要裝著喝了不少的樣子。
“對了,秦兄,我看你這個人還不錯,等下介紹兩個人給你認識,相信會對你有所幫助的。”
已經喝得差不多的朱逸芝大著舌頭跟拍著秦小天的肩膀說道。
“誰,誰呀。”秦小天也裝作喝醉的樣子大著舌頭說道。
“嘿嘿,是我表哥培養的一個組織裏的人,他們可都是高手,隻要你出得起錢,什麽事他們都能幫你搞定。”
朱逸芝神秘一笑,十分得意的跟秦小天介紹道。
秦小天一聽這話,頓時就明白了他說的應該就是今天在他店鋪的那兩個黑袍人。
不過這倆人八成有可能認出秦小天,所以秦小天心中大呼不妙。
“那可太謝謝朱總了,來我再敬你一杯。”
然後他便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酒,遞給了朱逸芝。
朱逸芝也沒有多想十分的得意的一飲而盡,秦小天也跟著喝了一杯。
然後秦小天便假裝不勝酒力,胡亂嘟囔了幾句話,便臉朝下趴在了桌子上,一副喝得爛醉的模樣。
朱逸芝一看秦小天這個樣子,頓時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秦兄你的酒量不行啊。”
正當他大笑的時候,兩個黑袍人從外麵推門走了進來。
“怎麽這裏還有別人?”走在前麵的黑袍人有些不滿的說道。
此人身上穿的衣服跟秦小天之前見到的從朱逸芝店鋪裏出去的人還有點不一樣。
他的衣服上左右兩邊都繡著一條血紅色的毒蛇,看起來似乎等級比較高一點的樣子。
他身後跟著的那個人正是之前秦小天在朱逸芝店鋪外麵看到的那個人。
兩人今天來找朱逸芝似乎有什麽事情,看來朱逸芝說請秦小天吃飯應該隻是順便的,主要是約了這倆人才對。
“沒事,我一個朋友,也是做生意的,我還準備介紹給你們認識呢,沒想到喝醉了,看來他是沒這個福分了。”
朱逸芝大著舌頭含糊不清的說道。
“那倒是可惜了,少了一個來錢的路子了。”黑袍人聽完朱逸芝的介紹,語氣中略帶惋惜的坐了下來。
另一個人則是規規矩矩的站在他身後。
“上麵對這次任務失敗很生氣,我好說歹說才總算說服了上麵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所以我們這次絕對不能再失誤了。”
黑袍人坐下之後,掏出一塊令牌遞給了朱逸芝。
“行了,行了,知道了。”
朱逸芝看都沒看這個令牌拿出一張卡丟給了黑袍人。
“我隻管出經費,別的我都不管,也不關我的事。”朱逸芝似乎不太願意扯進什麽任務裏麵,隻是作為一個出錢的工具人罷了。
秦小天趴在桌子上靜靜的的聽著他們的談話,心裏暗想他們剛才說的任務八成是又要對自己下手了。
隻不過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的人物目標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秦小天這個時候也回憶起那天殺王天明的時候他身邊的黑袍人胳膊上似乎也繡著兩隻血紅色的毒蛇,看起來那人在組織裏的地位還不算是最低的。
“算了,以後再把你這個朋友介紹給組織吧,我們紅蛇會的資金最近的確是有點緊張。”
坐在那的黑袍人收起朱逸芝的銀行卡,看了趴在桌子上的秦小天兩眼,便起身走了。
秦小天總算知道了這個一直盯上自己的這個組織原來叫紅蛇會。
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遇到了財務危機。
他們走後不久,朱逸芝獨自一人罵罵咧咧的喝著酒,看起來對這個組織似乎也沒什麽好感。
從目前的的情況來看,朱逸芝更像是這個組織的工具人,隻是提供資金,別的事情也基本不參合。
也許是他沒有這個資格參與,也有可能是他不想手上沾滿血。
不過秦小天並不關心這些,他隻想打聽清楚當年那件事,並且弄清幕後主使的詳細情報。
這一切都得從眼前這個朱逸芝身上下手。
至少秦小天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組織的名字,而且還知道了這個組織居然隻是那個人的培養的手下罷了。
而且這個組織盯上自己甚至都不是因為當年的事,而是因為自己殺了他們組織裏的一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