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事沒事兒,跟我咱就別談錢了。” 趙方搖頭一笑,他現在隻想巴結好秦小天,哪能收錢!
吳良子瞅了一眼趙方,似乎欣慰了許多 。
他冷冷道:“趙主任,我希望你記住了,咱是醫生,無論是城裏大人物,還是鄉村村民,他們都是人,咱不能區別對待,你覺得這兒不配體檢,但我覺得,恰恰是這種地方,才需要體檢,農村的醫療實在是太落後了,沒錢,也沒體檢的意識,所以我覺得這是作為基層醫院更需要做的,你能不能明白!”
“明白,明白!”趙方連連點頭賠笑,“吳醫生您放心,以後每年我都會來兩次,給村民做體檢。”
“嗯!”吳良子點點頭,這才看向秦小天,臉上再度彌漫笑容,“秦老弟,事不宜遲,那咱開始吧。”
秦小天嗯的點頭,旋即吳良子讓人把車上的醫療器械拉了下來,經過調試,等準備就緒,然後便開始體檢。
按照之前的,先是給六十歲老人和貧困戶先開始。
村民們一點兒意見都沒有,吳良子親自坐診,趙方也趕緊幫忙,而秦小天則是坐在一旁也給村民們診療,隻不過他的體檢辦法很特別,那就是隻需要把脈就可以 。
別看他隻是把脈,但對方體內的一些問題,他通過切脈就能感知到。
趙方在一旁忍不住的看著秦小天,之前他還好奇這秦小天究竟有什麽本事,能讓吳良子如此畢恭畢敬。
而現在通過這家夥切脈,他倒是明白了一點,這小子似乎會醫術。
隻是讓他有點想不明白的是,這小子隻是給人切脈就看洞察一切對方的疾病?
他眼裏的一切疑惑,吳良子是看在眼裏,給一個村民檢查完,他盯著趙方,“怎麽,是不是心裏很好奇,這秦先生為什麽隻把脈?”
聞言趙方有點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嘿嘿一笑,“沒錯吳醫生,我行醫也有將近二十年了,我倒是第一次見體檢隻需要把脈,我就好奇這把脈,能不能……”
他沒好意思說下去,但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就在這時,秦小天正給一個村民切脈,那村民也頗為納悶,“小天,這個切脈就真的能看出我身體是不是健康?”
秦小天隻是笑了笑,伸手搭在脈搏之上,然後他開口道:“叔,你是不是十年前腸胃做過手術,現在食欲不振,腸胃就揪著疼,特別是這兩天,吃完飯之後,你胃總是不舒服。”
“你、你怎麽知道?”
村民麵色大變,“小天,還真讓說對了,之前還好好地,我這幾天就是疼的不行,還想著這兩天找你看看,沒想到你現在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服了。
徹底的服了。
這時村民們也是震驚無比,他們方才其實也好奇,秦小天這樣診斷會不會準確,而見識了這小子的話之後,他們信服了。
就連趙方也是目瞪口呆,這醫術,他奶奶的,真是太牛了。
怪不得這吳良子在秦小天麵前這麽恭敬,這小子有本事。
登時他更想巴結秦小天了。
麵對眾人的盛讚,秦小天隻是苦笑一聲,其實按理來說,他切脈這麽準備,他可以不用讓吳良子他們來這兒做體檢。
但問題就是村民太多了,一個兩個,十幾個村民他用切脈可以。
但人一多,耗費的真氣,他承受不來。
眾人現在信服,體檢工作有條不紊,正忙著如火如荼之時,秦小天發現幾個村民一直站在邊上,眼巴巴的看著他們。
這幾個村民不是別人,正是昨天下午退錢的那幾個人。
他心裏哪能不明白,這些人肯定是想體檢,隻是不好意思。
不過他也懶得搭理,果然那幾個人按捺不住了,幾個村民終於走上來,賠笑道:“小天,俺們想跟你說個事兒。”
“叔,啥事兒你說。”秦小天切完脈,抬頭看著這幾個人。
其他村民也一臉憤怒的盯著他們幾個。
幾個人更是感覺如芒在背,似乎知道自己之前做的有點過分了,登時他們有點不好意思撓頭一笑,“那個,小天、我、我們幾個能不能也體檢?”
體檢?
眾人大怒,村長徐大勝憤怒上前,指著這幾個家夥怒道:“你們還有臉說,現在知道人家小天請來的醫生好了,昨天下午你們是怎麽做的!”
他大手一揮,“滾蛋!”
幾個人讓村長罵的是老臉一紅,恨不得跟村長翻臉,但一想到這可是市裏來的大醫生,而且還是名醫,他們就不想錯過。
若是錯過了,恐怕以後就根本沒機會了。
登時幾個人厚著臉皮嘿嘿一笑,“村長,您別罵了,俺們知道錯了,俺們這不是給小天道歉。”
徐大勝根本就不給麵子,正要出口罵,這時秦小天開口道:“叔,我來吧。”
徐大勝剛要噴出的話隻能咽下肚子,他點點頭,“那好小天,你說吧。”
秦小天扭頭看向幾個人,隻見這幾個家夥腆著笑臉,他心裏是可氣又可笑,有句話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其實這話一點兒都不假。
在華夏,其實他們窮人一直是公認的弱勢群體,你說大家可憐不,日子過得苦吧?
可憐、日子也苦!
也值得同情,但有些人很多做事兒都很過分,貪小便宜,不講理,胡攪蠻纏,總之是讓人又可憐又恨。
這幾個家夥便是如此。
之前退款的時候,他就說過,退完之後若是再想體檢,不可能的,他們當時也答應的好好地,現在又腆著笑臉來求著體檢了。
所以秦小天也沒給好臉色,冷冷道:“叔,昨天我們怎麽說的,你們難道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