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小天卻絲毫沒有在意灰衣男人的狀態,朝著自己居住的別墅而去。

但讓秦小天沒有想到的是,事情傳播得極為快速,一夜之間,在清水城所有人對於這件事情都是知道一些。

但習武之人當中有些人,對於這個消息根本就不屑一顧,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極為自信,絲毫不擔心比試失敗被踢出城去。

他們對這個消息隻當是笑話,覺得這些人技不如人,死了也就死了,習武之路怎麽可能一路都是風平浪靜。

然而那些身份有些低微的商販和貧民百姓,在生意如此紅火的時候,也根本沒有絲毫擔心的時間。

因為他們的生意都還照顧不過來,哪有空關注這些,所以對於這些消息,也就是一聽,然後就遺忘在腦後。

但有些習武之人,實力處於不上不下。

他們對於這件事情就顯得極為上心,畢竟在這已經得罪過人了,若是真要比試失敗就要死。

那他們肯定是要遭殃,城中這樣的人不在少數。

不少人因為此事,都是化幹戈為玉帛,更有甚者,直接聯手在一起,生怕出現什麽意外。

這讓清水城原本有些吵鬧的街頭,如今都是十分安靜。

三五人成群走在一起,也都沒人敢惹是生非。

街頭再也不像之前一般,隨時隨地都開始比試,所有人走在街頭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對於這個一夜之間的消息,他們都是深信不疑,畢竟之前比試的人,之後他們確實都沒有再見過。

而其中於失蹤的人認識的,也都十分清楚這件事情是真的。

很多人都開始懷疑事情若是真的,那青龍山是否要給大家一個交代,但由於肖銀鵬的勢力太大,沒有人願意去做這個出頭鳥。

所以人們也就口頭上懷疑著,卻沒人敢點破這層關係,站出來質疑。

其中消息傳遞如此快速,肯定不是灰衣男人自己的功勞,反倒是他還沒有傳遞開,就被有心之人得到消息。

然後就在暗處推波助瀾,灰衣男人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消息已經傳遞開來。

青龍山的天色剛剛大亮。

肖銀鵬滿頭白發,端坐在雕刻著蛟龍的紅木椅子上,眼神中充滿了冰冷。

他自己這麽重要的計劃,竟然被人捅破,雖然明麵上說這是青龍山上勢力的所作所為,但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是他肖銀鵬在暗處點頭才可以。

如今這消息在城中的習武之人圈子內,傳的沸沸揚揚,如今讓他都有些騎虎難下。

隨後他一拍椅子把手,然後怒吼道:

“讓這幫廢物過來見我!”

何仁易本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聽到肖銀鵬如此憤怒,當即連忙點頭退下。

他隻覺得今日紅蛇會和鬼靈門肯定都不好過。

他一刻都不敢耽擱,連忙過去通知兩大勢力。

而肖銀鵬臉色陰沉地坐在位置上,不發一言。

他知道實驗室的秘密程度,肯定是不會輕易暴露,那這件事情之所以會暴露出去,肯定是因為鬼靈門和紅蛇會之間的事情,才暴露的。

這讓他十分憤怒,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若不是除掉這些家夥,會如同自斷手臂,那他肯定是將這兩個家夥給除掉。

不過一會功夫。

黢黑男人潭任和鬼靈門掌門,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走入房間。

剛進入房間,二人就緊忙跪下,外麵的事情鬧得太過重大,他們就算想要裝瘋賣傻,這件事情肯定也過不去。

隻能自己主動承認錯誤道:“還請老大責罰!”

雖然他們二人也都很奇怪,但如今也隻能先承認錯誤。

畢竟一夜之間,計劃就曝光給外麵的習武之人,他們也都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肖銀鵬見兩人跪倒在地,他緩緩站起身子走在兩人身前,有些冰冷的說道:

“兩個蠢貨,如若是在讓我知道,因為你們兩個而讓計劃失敗,你們要承擔什麽,心裏應該很清楚。”

兩人跪在地上,聽到肖銀鵬如此說道,連忙磕頭認錯道:

“我定然不會再犯!”

此時他們兩個也都知道,現在是紅薯揣進屁股兜,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們根本就解釋不清,而且最近就發生了這一件事情,就算甩鍋都找不到別的原因。

肖銀鵬見二人一直把頭緊貼在地。

他深吸一口氣,朝著兩人走進,然後臉上的冰冷之色瞬間消失不見,緩緩的和兩人說道:

“我不想聽到這件事情繼續擴展下去,你們二人去解決一下。”

“若是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那你們二人還是早點給自己買好棺材。”

兩人緊忙點頭答應道:

“保證完成任務。”

肖銀鵬說完之後,便不在搭理這二人,而是反身回到座位上,擺了擺手。

兩人見狀緊忙離開房間,至始至終都不喘一口大氣。

在出了房門之後,鬼靈門掌門朝著潭任問道:

“咱二人如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逃脫不了幹係,你若是有主意,別忘了知會一聲。”

潭任隻是冷哼一聲,黢黑的臉上帶著滿是不屑,然後拂袖走人,絲毫不理會鬼靈門掌門的臉上的難看之色。

在轉身走後,突然想到了事情的解決方法,他也不想自己解決,讓鬼靈門的人白白占取便宜,於是停下了腳步。

他轉身臉上出現一絲笑容,朝著鬼靈門掌門說道:

“老大既然讓我們把事情解決,我這有一計,要不要聽聽?”

鬼靈門掌門此時也有些焦頭爛額,畢竟這事說起來簡單,真要處理起來還真有些困難,而且這麽多人的嘴,總不能全都堵上。

所以才有些苦惱,正當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聽到潭任的話語。

他臉上雖然沒有幾分好臉色,但還是忍不住的詢問道:

“你說說。”

潭任此時黢黑的臉上出現一抹冷笑,然後煞氣森森的說道:

“殺雞儆猴,既然不能堵上所有人的嘴,那就讓其中有些人,再也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