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任坐在主座上聽到手下的稟報,頓時有些犯愁。

他摸著腦門,心中則是在盤算著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畢竟再怎麽著也不能牽扯到自己的身上,不然的話他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沒給秦小天帶來麻煩,還給自己惹得一身騷。

頓時他黢黑的臉上出現糾結的神情,開始仔細的琢磨這事該怎麽處理。

而刀疤臉看到自己老大如此煩惱,頓時就有些生氣的說道:

“就這些小雜碎而已,實在不行我直接過去把他們剁碎喂狗,這不就行了。”

而潭任聽到刀疤臉的話語,頓時有一計浮上心頭,他朝著刀疤臉說道:

“把去知情的那個人給做掉,然後在留下一份書信,讓他們誤以為是秦小天幹的,這樣我就不信他們還不出手。”

說完他一臉得意的笑容,仿佛自己的行動已經成功了,隨即朝著手下說道:

“拿筆墨來。”

隨後在手下拿來筆墨之後,便揮揮灑灑寫下一封信,其內容全是以他了解的秦小天語氣寫的,其中信上的嘲諷之意更是直接拉滿。

信上就差直白的說,就算自己把臉放在這三人麵前,他們都不敢動,這次殺他們其中一人就隻是心情不爽。

潭任在將信件寫完之後,便交給了刀疤臉,然後說道:

“殺他的時候,盡量不要用兵器。”

刀疤臉雖然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麽好處,但隻要是殺人,他就極為在行,點頭就說道:

“好的,老大。”

“我去去就回,就這些東西,我隨便殺。”

說完之後,他便匆匆離開。

而潭任黢黑的臉上展露出一個冷笑,心中不由的想著。

秦小天啊秦小天,你還是太嫩了,還敢跟我鬥,事到如今都不知道是我在背後策劃的一切。

他想到這裏,頓時滿是得意的轉身坐在沙發,等待著刀疤臉的消息。

不足半個小時,刀疤臉才發來消息:事情已經搞定,現場十分幹淨。

潭任看著短信上的內容,則十分得意坐在沙發上,這下又有好戲看了。

第二天。

那剩餘的兩人在得知張婁羅死後,頓時就勃然大怒,他們在趕到張婁羅的屍體旁時,發現了夾在口袋的信封。

他們將信封拿起來一看,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畢竟秦小天做了這樣的事情,竟然還敢如此張狂的發出信件嘲諷,簡直是不把他們放在眼中。

而秦小天之前跟他們說的話語,他們也都自然而然的感覺是在嘲諷自己,殺人不說,還是把他們當做猴子耍,這讓他們如何接受。

他們頓時握緊雙拳,火冒三丈,隻覺得此仇不報枉為人。

此時他們二人也都不再猜忌,隻打算把秦小天給殺了,替自己兩位兄弟報仇。

然後他們便沒有猶豫,開始調查秦小天所在的地方。

在一番打聽之後,知道秦小天在城邊富人區的別墅,兩人也沒有絲毫的猶豫朝著別墅而去。

此時他們想到自己死去的兩個兄弟,又想到秦小天此時正舒服的呆在別墅內享受,他們雙眼猩紅,打算不會讓秦小天舒服的死去。

一定要讓秦小天感受一下什麽叫做生不如死,便沒有猶豫一同前往別墅。

兩人在到達別墅的時候,看著眼前的豪宅就覺得生氣,上去就準備將別墅的大門給卸下來。

而張清月的保鏢此時正站在外麵,發現兩人一臉怒意的過來,就知道兩人來者不善,但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他上前朝兩人詢問道:

“兩位過來是找人嗎?”

此時保鏢已經緊張起來,他發現麵前的兩人似乎有些不簡單,而且過來也像是找麻煩的,所以他的語氣稍微也有些加重。

兩人看著保鏢,緊握著雙拳橫著眼睛說道:

“老子不跟你說話,趕緊讓秦小天滾出來受死。”

保鏢經常看到秦小天出入這裏,所以也有些了解,但此時秦小天在不在,他也不知道。

畢竟昨晚上他被張清月安排先回家休息了,他也有些拿不定注意,但也隻能說道:

“你說的這人不在,下次在來吧。”

兩人一聽頓時冷笑起來,朝著別墅說道:“既然你秦小天要當縮頭烏龜,那就別怪我們打進去了。”

保鏢一聽此話,頓時擺起架勢準備應對兩人,他常年當保鏢,也能感覺到這兩人似乎不簡單。

而樓上的張清月在聽到外麵嘈雜的聲音,便探出腦袋查看。

在聽到兩人咒罵秦小天頓時有些生氣,見著兩人還要與保鏢動手,也沒有什麽擔心。

畢竟這保鏢長年為她工作,其實力也極為不弱,多次救她於水火當中,而且還有另一保鏢在暗處。

但她還是慢步朝著外麵走去,畢竟事關秦小天,她想了解一下發生了什麽。

而昨晚的運動,導致她到現在雙腿還有些軟,完全沒法提起力氣,隻能慢慢悠悠的走著。

而此時外麵的保鏢,隻是和兩人一個照麵,胸口便被打了一拳,他也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兩人的對手。

於是他朝著草叢方向喊道:

“彪哥,過來幫忙。”

暗處一道黑色身影快速跑來,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找到其中一人打在一起。

阿彪相較於另一人身手好上一些,他一般隻是在暗處,在情況危機的時候才會出手。

他剛衝出來,便借助這跑動的力道,一擊直衝拳衝向對方。

腳步快速的跑動,從遠方看上去雙腿都沒有動一樣,直衝的拳頭直直的朝著對方的臉頰衝去。

拳風把周圍的花草都刮的獵獵作響,不停的顫動。

對方也不是吃醋的,雙腿彎曲紮起馬步,在深吸一口氣之後,便把全身的力氣聚集在右拳上。

在直衝拳達到自己麵前的一瞬間,猛然一拳迎了上去。

“彭!”

一句巨響傳來,隨即伴隨著“哢嚓!”一聲。

阿彪整個右臂垂落下來,整個右臂的骨頭都被打的粉碎。

而另一邊的保鏢,也是被對方一腳揣入樹叢中便沒有了動靜。

短短時間內,兩個保鏢便被廢在了當場。

而此時張清月從大門出來,看著自己被打傷的保鏢,頓時有些怒道:

“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麽人?”

“為何要來我這裏鬧事!”

兩人聽到張清月的話語絲毫不給理會。

反而臉上出現邪魅一笑,然後便朝著張清月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