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的激怒並沒讓蔣席生氣,他不僅沒生氣,連帶著周身的戾氣都散去了。

蔣席收回手,溫聲道:“你剛流產,身體弱,需要休息。”

心平氣和的好似什麽都沒發生一般。

站直身,蔣席轉身出去了。

而蘇煙頂在胸口的一股鬱氣卻卡在半道,上不去,下不了。

一連幾個小時的轉軸,又是才做了人流手術,蘇煙身體是真的很虛,她就算不想休息,但身體卻扛不住。

蔣席離開臥室,蘇煙人就倒下去了。

她以為蔣席不會再來了,但她人迷迷糊糊,正要入睡時,身旁的床墊陷了陷。

下一瞬,有雙手從她身後探過來,抱不住自己。

原本馬上要睡著的蘇煙,頓時睜開了雙眼,開始排斥:“別抱我!”

蘇煙的掙紮對蔣席來說,就如螳螂擋臂,一點用都沒有。她不僅沒從蔣席懷裏掙脫出來,蔣席反而將她抱緊。

蔣席聲音從她耳畔響起,“別亂動,我就想抱抱你。”

手臂緊了緊,他已經好多都沒抱過她,也好久沒跟她同床共枕了。

她的溫度,她的氣味,都是蔣席懷戀的。

他貼在她脖間,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氣味,還跟之前一樣。

察覺到身後異樣時,蘇煙猛地沉了臉,厭惡道:“蔣席,你真惡心!”

蔣席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生理反應而羞愧,坦**的很:“煙煙,我很想你。”

蘇煙離開的這段時間,即便她一直還在自己的視線範圍裏,但自己對她的思念並沒有減少,反而是增多了。

蘇煙話語刺耳,“你是缺了陪你上床的女人嗎?”

說完,似覺得還不夠,她繼續道:“你要想**,去找小姐,我嫌髒!”

話落,蔣席眸色沉了沉。

“除了你,我不會跟其他女人睡。”

蘇煙嗤了一聲,他又不是沒跟其他女人睡過。

蔣席從她這聲嗤嘲裏品出意思來,“我以後隻會有你。”

蘇煙道:“除了你,我以後會跟其他很多男人!”

話音將落,蔣席猛地收緊手臂,狠狠掐住蘇煙的腰,他知道她在激怒自己,但他還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

“你還想跟誰?江白嗎?!”

蔣席眼裏陰鷙浮現。

腰間的束縛都讓她生出疼痛來,但蘇煙麵上卻沒有一點波動,這點疼和流產的疼相比,完全是無感,“是誰都可以。”

除了不是他!

聲落,蘇煙身體忽然被翻了個麵,側身變成了平躺。

蔣席立在她身體上方,肌肉緊繃,手臂青筋暴起,目光陰沉,“我不想對你動粗!”

蘇煙迎上他目光,臉上依舊滿是嘲意,一張嘴不知滿是刺,說話的內容也很似粗俗,“你當畜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想上就上,反正我也掙脫不了你。”

這個孩子,不就是在他的強迫中懷上的。

上一次也是上,上兩次也是上,他又沒什麽好顧忌的。

蔣席是對她做了很多禽獸事,但就算他在禽獸,也不會在她剛剛小產的時候,對她行不軌之事!

自己還沒禽獸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