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伸手攬過安安,摸了摸尿不濕,“她尿了。”

蘇安婉,“不是睡前才換的麽,之前尿尿也不見她哭啊。”

蕭塵將安安放在**,動作熟絡且利索地換尿不濕。

“人生病了,嬌氣點也很正常。”

“女孩子就該嬌氣點,沒必要將自己包裹成女鬥士,想哭隨時哭,我會保護她。”

話落,蕭塵轉頭看向她,“你也一樣。”

軟,是她們的自身條件。

她可堅強,但沒必一直逞強,那樣,蕭塵會心疼她的。

當蘇安婉將這事跟楊沛夏說了之後,後者直接道:“還愣著幹嘛?睡他啊!”

蘇安婉:“……”

她是讓她給出這個言論的嗎?

楊沛夏問她,“你在猶豫什麽?”

“你離異的身份?”

蘇安婉那神情,很明顯就是這個。

楊沛夏道:“都什麽年代了?你想法能別這麽老古董嗎?”

“離婚怎麽了?離婚有錯嗎?”

“再說了,不管是結婚還是離婚,蕭塵對你都念念不忘,這說明什麽?說明你有魅力啊!”

蘇安婉道:“不過是一時的見色起意。”

她自己長得好看,但也不能持靚行凶,美色終於衰敗的一天不是。

等到那天,那不是什麽都沒了?

楊沛夏不認同她的否認,“能讓人見色起意,那也是個人本事。”

“爹媽賜於你一副好容顏,不就是讓你好好利用的嗎?”

“拚本事讓人對你見色起意,又不丟人!你跟蕭塵之前,你是掌握主動權的那個。”

“他喜歡你,你對他也有想法。”

啪的一聲響,楊沛夏雙手合十,“你們兩這不就是一拍即合,一觸即發麽!多美妙的事!”

蘇安婉:“……”

“怎麽說著說著,又往這上麵跑?”

楊沛夏,“陰陽調和乃是恒古不變的守則,想那事又不丟人,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都是一個孩子的媽了,還這麽害羞做什麽?”

蘇安婉說:“但我現在不想結婚。”

楊沛夏知道她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了影響。

“那你就把你的想法如實的告訴他。”

楊沛夏真是覺得她想太多,不過是交個男女朋友,結婚不結婚,那是以後的事,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享受當下。

蘇安婉如實告訴她:“我已經跟他說過。”

楊沛夏接腔:“他同意?”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蘇安婉反問:“你這麽知道?”

楊沛夏說:“猜到的。”

“我發現了,蕭塵這腦子啊,現在滿腦子就是跟卿卿我我,要不是曉得他的家庭成分,我都要以為他是被保護很好的單純男孩。”

遇上一個就立馬喜歡上,立馬就沉淪,喜歡的麵子裏子都不要。

除了一個勁的倒貼,就沒別的想法。

蘇安婉非常讚同她的說法,“你說他會不會是有什麽陰謀?”

“你要非說有有陰謀,那也不是沒有。”說罷,楊沛夏視線在她身上轉了一圈,而後簡單粗暴:“他啊,看上你你這身體,想睡你。”

蘇安婉:“……”

自己還等著她說個七七八八來,結果她跟自己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