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卓軒臉上的表情,隨著喻歲話音落下,臉色自然好不起來,眼神陰沉,看喻歲時,目光涼如水。
喻歲就跟沒瞧見時卓軒陰沉的表情一樣,繼續道:“不過你跟你時夕顏還有一點不一樣。”
話落一頓,喻歲表情深意,“她是明著蠢,而你是暗著壞。”
關鍵還壞的不明顯,一眼就被識破的那種。
話落,時卓軒的臉是徹底沉了下去,看喻歲的眼神,冷的不像話。
喻歲嘲諷道:“下次再想挑破離間,玩的高明一些。”
他現在像個小醜知不知道。
話剛說完,威武開車出現了。喻歲都不再多看他一眼,轉身上車。
時卓軒目光陰涼地睨著喻歲離去的方向,直至汽車消失不見。
車上。
喻歲也不是把所有的話都沒聽見去,有一點她就記住了。
時卓軒說,時宴知他還撬過其它女人,看來他還是有自己不知道的小秘密。
收回思緒,喻歲側頭看向正在開車的威武,她問:“小武,你覺得時宴知是個什麽樣的人?”
威武目不斜視地開著車,簡單明了的回答:“好人。”
這回答,就很概括了。
喻歲繼續問:“你在他身邊多久了?”
威武道:“六年。”
喻歲又問:“你是怎麽到他手下工作的?”
威武說:“老板救過我的命。”
喻歲:“……”
他還挺喜歡給人當救命恩人的。
喻歲到沒有吃味,主要是對威武,她連吃味的想法都沒有。
不過喻歲倒是沒了想再問的念頭,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威武嘴裏不可能說出一點不利時宴知的話來。
視線收回,看向車外。
車廂安靜沒過一秒,威武的聲音響起,“是時卓軒跟你說了什麽嗎?”
威武主動跟自己說話就跟稀奇了,她還突然機靈起來,喻歲覺得更稀奇了,他問:“你還認識時卓軒?”
威武道:“時家的關係,我都知道。”
聞言,喻歲臉上浮現一絲詫色。
威武繼續道:“他說的話,你就當放屁,反正他們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隻會傷害老板。”
唇角微扯,喻歲道:“你對時宴知還挺維護。”
威武表情真摯,一點也沒掩飾她對時宴知的忠誠,“我這條命是老板給的,沒有老板,我早就被人砍死了,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不可能背叛他。”
“你是老板的女人,老板要我保護你,你也就是我要保護的人,我同樣也不會背叛你。”
她的一切都是時宴知給的,時宴知讓她做什麽,他就會做什麽,殺人犯火也可以。
聞聲,喻歲眼中的玩味斂起,她不知道威武經曆過什麽,雖然她說的輕描淡寫,但很顯然,那段經曆對她來說,並不能輕描淡寫的抹去,因為她聽出了其中恨意。
至於她對時宴知的歸屬心,喻歲並不覺得有什麽,人在絕望中,被人救出時,那個救人者就是他們的全部,他們的曙光。
當年的自己,對時宴知不也是這樣。
喻歲不覺得自己有資格去挖威武的痛楚,她不細說,自己也不會細問,這話題,她沒有再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