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席嗓音低啞:“你不是說你會嗎?”
蘇煙老實說:“會也不太會。”
她這不隻知皮毛,還沒掌握更深層的奧秘麽。
下手沒個輕重,蔣席體感遊走在兩個方向,他爽和疼之間來回徘徊。
有些事,還得是自給自足,豐衣足食的好。
窗外皓月躲進雲層裏,昏暗的臥室裏響起窸窣的摩擦聲,還有濕膩的粗喘。
蘇煙也從最初的興致勃勃慢慢蛻變到敷衍,沒辦法手太酸。
忍了不知道多久,蘇煙在燥熱中詢問道:“還有多久?”
蔣席一邊沉著呼吸,一邊說:“剛剛不是很起勁。”
蘇煙心說,那不是沒想要耗費這麽長時間麽。
蔣席問:“累?”
蘇煙嘟著嘴,撒嬌道:“我手酸。”
蔣席攬住她的腰,讓其轉身背對自己,蘇煙愣了下:“做什麽?”
“速戰速決。”
蘇煙背對著他,承受著蔣席的重量。炙熱的呼吸全數灌溉進她耳蝸裏,連帶著蘇煙的身體都變的灼熱起來。一聲重喘中,結束了一切。
蔣席抱著她,臉埋在她脖子處,唇似有若無地親吻著她脖間肌膚。
蘇煙喃喃道:“蔣席,我不舒服。”
身上的東西,讓她不舒服。
回過神,蔣席開口:“抱歉。”
蔣席把她抱緊浴室,明亮的燈光從頭頂落下,讓人頓時有種無處循形的既視感。
黑暗能助長人的膽量,光明能讓其膽小。
蘇煙現在就是這個狀態,之前的膽大,這會都消失不見了,甚至還有些拘謹的不知道該看哪裏。
蔣席立於她麵前,調笑道:“害羞了?”
比臉皮,男人生來就比女人厚。
蘇煙反駁:“誰害羞了。”
蔣席問:“那你怎麽不敢看我?”
“我看了啊。”最上不承認,蘇煙那雙眼睛卻證實了她此刻心情,哪裏看了?
飄忽不定的眼神,都不敢跟蔣席對上,不就是在害羞,在不好意思。
蘇煙被他‘嘲笑’的嗔怒了,推了他一把,“出去啦,我要洗澡。”
蔣席說:“我也要洗。”
蘇煙道:“你去外麵浴室洗。”
蔣席說:“這麽麻煩做什麽,一起唄。”
蘇煙道:“我不要跟你一起洗。”
蔣席笑道:“還說不害羞。”
蘇煙燥熱的很,“我就不能有點隱私嗎?”
蔣席反問:“你確定?”
以後的他們隻會比現在更赤忱,那裏用得著隱私。
蘇煙說:“我不管,我現在需要。”
蔣席勾唇一笑,也不在打趣她,退去出去:“行行行,給你隱私。”
等蔣席出去後,看著身上的東西,蘇煙臉上的羞澀毫不掩飾的呈現出來。
她確實害羞了。
蘇煙跟蔣席差不多的時間洗完,蔣席前腳躺在**,蘇煙後腳從浴室裏出來。
蔣席看著浴室門口的蘇煙,“站在那裏做什麽?不敢來了?”
蘇煙挺直背脊,不服輸,“誰說的?”
有什麽好不敢的?她‘雄赳赳,氣昂昂’的再次躺在蔣席身邊。
蔣席伸手一攬,蘇煙順勢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