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又往下壓了壓,時宴知嗓音磁性,“我已經放刑了。”

喻歲視線落在他身下:“一個月了?”

時宴知一字一字道:“準確是一個月十二天。”

喻歲眼中有失策,“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

她都忘了他的手術時間,才會故意撩撥他,沒想到竟然踩雷了。

時宴知挑眉道:“我可時刻惦記著自己什麽時候能吃上肉。”

喻歲可沒打算讓他吃上,剛想溜,時宴知提起她的腰,喻歲坐在窄窄的圍欄上。身後懸空無所依靠,身前的時宴知當然就成了她的所有支撐。

喻歲毫不猶豫地環著他脖子,樓的很緊,唯恐自己掉下去。

時宴知擠進她腿間,眼眸蘊著暗色,“你打算怎麽讓我開葷?”

風過,喻歲覺得自己後背涼涼的,身體往他身上靠:“快放我下去。”

時宴知掌握了她身體的所有主權,“這裏環境不錯。”

喻歲瞪他,“你瘋了?”

陽台?雖然是房間陽台,但那也是露天的!

時宴知勾唇:“要不要刺激?”

喻歲反問:“你看我長得像想要刺激的人嗎?”

時宴知挑眉:“試試?”

喻歲咬著牙:“時宴知!”

他不要臉,她還要。

時宴知臉埋在她肩上,戲弄道:“都老夫老妻了,怎麽還這麽內斂。”

不是她內斂,是他太浪。

“進屋!”

回屋可以,但露天,喻歲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脖子上,時宴知太了解她的敏感點,輕而易舉就能點燃她體內欲火。

喻歲那顆心啊,一般抗拒,又一半享受,她掙紮啊,又淪陷啊。

怪就怪時宴知手段太厲害,最終讓她妥協了。

喻歲正想要放縱,樓下忽然響起口哨聲。

“噓噓——”

聞聲,喻歲一個激靈,身體僵硬住,臉立馬買進時宴知脖子裏。

秦風戲謔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你們在幹嘛呢?”

“……”

她就該要臉的!

現在好了,丟臉丟大了。

可算讓秦風逮住出氣的機會了,上次時宴知生日的時候,他可被時宴知強行禁欲一晚。

秦風明知故問道:“是房間有什麽問題嗎?要不要我讓工作人員幫你們看看?”

要不是一個樓上一個樓下,時宴知這會肯定會揍他一頓,什麽眼力見?

時宴知衝著樓下斥了聲:“滾!”

秦風繼續裝傻充愣:“幹嘛這麽大火氣,你等著,我讓人給你送清涼茶,讓你敗敗火。”

時宴知現在根本就不是要敗火,而是要泄欲。

“秦風,你最好祈禱你生日不要變成忌日!”

丟下這話,時宴知就抱著喻歲進了房間,樓下的秦風心情甚好。

一進屋,喻歲就從時宴知身上呲溜下來,抬腿踹他一腳,“都是你!”

說了別在外麵浪,他偏要!現在好了,被人看笑話了吧。

時宴知硬生生挨她一腳,挨一腳也就算了,她還直接撂挑子不幹了,這下時宴知就難受了。

“老婆~”

喻歲剜他:“憋著!”

丟下這話,喻歲頭也不回的進了浴室,任他去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