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喻楓瑾往右邊移了移,和白知拉開一點距離。
白知一點都沒自覺,又湊上去,“瑾哥這是害羞了嗎?別不說話啊,看你剛剛那模樣絕對是在想某個姑娘,能讓我瑾哥牽腸掛肚的……”
白知嘖嘖兩聲,一副“我都明白,我都知道,我很清楚”的看他一眼。
喻楓瑾皺了皺眉,不耐的低斥,“你究竟想說什麽?”
白知唇角勾了勾,眼珠子快速轉了轉,“來,讓我猜猜,你究竟在想誰呢,是不是許……”
喻楓瑾太陽穴猛一跳,俊臉臉色一變,還沒等他說出名就上去給他一腳。
“你給我滾。”
白知被踢一腳,也不惱,依舊笑嘻嘻的,幾縷銀發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呦,惱羞成怒了啊,我還沒說是誰呢,你這麽緊張幹什麽。”
“白、知。”喻楓瑾狠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你在bb一下,我把你扔出去。”
白知看他真的惱了,立馬一溜煙跑一邊去了。
喻楓瑾一個人安靜的坐在沙發上,他摸了摸口袋,掏出煙盒拿出一支煙點燃。
他好久沒吸了,可他一直有個習慣,不管吸不吸都一直帶在身上,沒想到在今天又點燃了。
他手指夾著煙,微微揚著頭,氣質頹冷。
加上微繃著的唇線,擰著的眉頭,形容不出的壓抑。
白知雖然在一邊玩著遊戲,但是也不時往喻楓瑾那瞟。
自白知認識他起,就從沒看見他這模樣,沉默又張揚,清冷又壓抑,連他都能感覺到他的壓抑感。
那是一種無能為力抗衡卻想衝破束縛的矛盾,和對整個生活的厭惡,甚至……他在厭棄自己。
白知收起了平日吊兒郎當的樣子,皺著眉,心裏很心疼很沉重。
瑾哥,他經曆了什麽……
白知默默移開視線,不忍再看。
喻楓瑾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煙霧繚繞間,男生的臉龐若隱若現,神秘危險。
喻楓瑾心情很不好,也格外沉重。
他怎麽會不清楚自己喜歡上那姑娘了,但是,他不想在浪費時間精力感情,去賭。
賭她會不會和他永遠在一起。
他太害怕那種被人救贖之後又親手將他推入地獄的痛苦。
已經經曆一次了,他……再也不想經曆第二次。
挨了教訓,又怎麽會那麽蠢去挨第二次。
他冷笑一聲,眸子狠戾,將猩紅的煙頭掐滅,動作帶著一股狠勁。
情傷這東西,傷一次就足夠了。
聚會結束後,許雨笙夜晚剛回到家,便踏進洗手間內洗澡,她現在自己都嫌棄這一身酒味。
洗完澡後換了一身白色睡衣睡褲,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披在雪白的睡衣上,腰間係了個紅色的絲帶,顯得異常妖冶魅惑。
吹幹了頭發走向臥室,手機上閃著好幾個未接電話,除了之前盛夏的三個,其他的……
她眼神停留在那個未接電話上,眸光微動,正巧,又一次打了過來。
她神色不明,卻還是接聽了電話。
“喂?”嗓子還在發幹,喉嚨微疼。
那邊傳來的是一道很嚴肅威嚴的聲音,指名道姓的冷聲質問:“許雨笙,你想幹什麽,你究竟還要胡鬧到什麽時候?不是去華語了嗎,怎麽又轉回北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