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楓瑾看著她這樣子有些好笑,聲音該死的撩人性感,“怎麽?這就不行了?之前在桂花林對我做的事情忘了?”

“第一次見我就對我上下其手,現在慫了?”說著,他低低的笑了起來。

沉沉的從嗓子裏發出的笑音,磁性質感。

他並不知道,那不許雨笙第一次見到他。

許雨笙臉色依舊和原本一樣白皙,但是喻楓瑾注意到了,她的耳垂紅的可以滴血。

“什麽?我會慫?老娘一會把你打的叫祖宗。”她故作凶狠,話音突然止住,變得戲謔,“…倒是你,看著挺柔弱的,剛剛我一推就倒,倒應該擔心一下你自己行不行。”

喻楓瑾也不惱,輕輕勾了勾唇,天地間仿佛黯然失色,隻有一個“絕色”一詞可以配他。

他附在她的耳邊,視線放在她還紅著的耳朵。

嗬氣如蘭,極其曖昧的問:“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試試,實踐出真知,對不對?”

許雨笙眼角一抽,她以前怎麽沒發現他這麽騷。

她猛地一把推開他,聲音頗冷,“滾。”

她本來生著悶氣,也不知道究竟在氣什麽,就想打他一頓解解氣,結果這人居然這麽無視她,直接走了。

走了……

她腦子一熱,更不想放過他了,就追了出來,誰知道他媽還被他給調戲了。

媽德!

她的神情有些狼狽,像春花躲過秋風一般,硬生生地要隔一個夏季。

喻楓瑾被她推一邊,他也不惱,自顧自的整理起衣服來。

要是有人出來看到兩人整理衣服的這副畫麵,一定會腦補一堆少兒不宜的場麵。

喻楓瑾溫聲問她,“怎麽把頭發給剪了?”

許雨笙整理領口的動作一頓,笑吟吟的望著他,半真半假的說:“斷發斷情。”

他眉梢一挑,目光從她麵上滑過,一雙漆黑的眸子,狹長幽深,意味不明。

許雨笙察覺到他極具存在感的視線,清了清嗓子道:

“嘖,不會還當真了吧?我就是想換個發型而已。”她沒說假話,的確隻是想換發型了。

喻楓瑾涼涼的覷她一眼,懶懶道:“麻煩。”

許雨笙拍了拍手,深吸口氣,“行了,把你的人都領走,以後別再找我們北川的麻煩,如果再有,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說著,她魅惑的桃花眼輕輕一眯,透著幾分戾氣和狠色。

“咱們以後最好少遇到,不然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說完,就擦身而過,向著洗手間方向走去。徒留喻楓瑾待在原地蒙逼。

為什麽要…揍他啊?

這什麽鬼操作?

喻楓瑾糾結了一會兒後,又不得不返回包廂去撈白知那個蠢貨。

……

“笙姐,你追出去後和那個喻楓瑾說了些什麽?”文子由湊上來八卦的問她。

許雨笙單手抄兜,走在一群人的最前麵。

她帶著北川的一群兄弟從包間出來,走在街上,拉風又惹眼。

許雨笙在第N次接到路人的眼光時,她再也無法淡定了。

“你們都還跟著我幹什麽?不是說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許雨笙聲音不耐含怒。

“笙姐,我們錯了。”

異口同聲。

許雨笙心中暗自點點頭,很滿意。

終於知道錯了,都說了要好好談話,別動不動就提袖子幹架。

她轉過身,很嚴肅的交代:

“以後別跟華語的人杠就行了,別搭理他們,如果他們主動找事,就不用留麵子,給我打電話,群的單的,開打就行。”

顯然忘記了之前一本正經的教他們不要使用武力的話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她的原則。

人若犯我,三倍奉還,這是她的規矩。

她從小到大都不是吃虧的性子,更是極其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