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了許久的三人終於等來了救援。
顧北笙一把扯下江律言的衣服,丟給他,對沈初韻冷聲命令道:
“走吧。”
沈初韻乖順地跟在他身後,都忘了把外套還給他。
門口,同事們簇擁了一大群。
小美眼尖看到了沈初韻身上的男士外套,輕聲地對身邊的人說道:
“你看,沈初韻身上那件外套是不是顧總的?”
“還真是,顧總這麽照顧她,對她可真不一般。”
“誰知道呢,他倆到底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
竊竊私語正好傳入沈初韻耳內,她一瞥嚼舌根的幾人,心情頓時沉了下去。
想到立刻要把外套還給他,但這樣不就欲蓋彌彰。
隻能跟在他身後,默默與他拉開了距離。
第二天,他們便結束了所有行程,準備回海城。
而江律言正好也是這天回去,還買了沈初韻鄰座的車票。
顧北笙像是洞悉了他的心思,那一天就讓沈初韻坐他的私人飛機。
“顧總,你這樣做得也太明顯了,人家會怎麽議論我?”沈初韻抗議道。
顧北笙滿不在乎:“誰有這膽子,我開除了誰。”
沈初韻扯了扯嘴角,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閻王”。
“說我什麽?”顧北笙眼神涼涼地看著她,猜不透她這個小腦袋裏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沈初韻叉起小手,衝著他不滿地:
“人家會說我對你拍馬屁,甚至……甚至勾引你。”
聞言,顧北笙促狹地笑了:“那我等你表現。”
繞了一圈,沈初韻還是沒拗過顧北笙,被他帶上了私人飛機。
一進去,沈初韻可是開了眼。
說是私人飛機,設施一樣不少,就像一個小型的貴賓休息室。
一個白色皮革的沙發靠窗擺著,對麵是一個電視屏幕,左側是一個桌櫃,上麵擺滿了各色紅酒。
再往裏是一扇門,神秘地緊閉著。
“進來。”
說話間,男人從那扇神秘的門後出來,優雅地坐在雙人沙發上,支起一腿,衝她招招手。
他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淺棕色上衣搭白色褲子,敞著扣子,渾身透著一股矜貴優雅的風度。
沈初韻被輕輕撩了一下,都忘了往裏走。
“還要看多久?看我的臉入迷了?”顧北笙淡然一笑。
這一笑更顯得他整個人俊美異常,燈光恰到好處的打在他臉上,就像一副畫。
男人笑起來竟會如此好看,隻是他更多的時候都冷著一張臉。
“自戀狂。”沈初韻走了進去,極小聲地咕噥了一句。
見狀,顧北笙又蹙起了眉:“又在罵我什麽?”
“不敢,我有幾個膽子敢惹顧總。”
沈初韻雙手安靜地放在腿上,微微垂著頭,這樣的她,顯得極為乖巧動人。
但她的小嘴卻是微微撅著,眼睛不看他,心底卻是一片不滿。
這副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瞬間又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顧北笙輕輕揚了揚眉,突然一把伸手攬過她瘦弱的肩膀,捏起那纖巧又倔強的下巴。
這個粗暴的動作,讓她頓感屈辱,好像她是他手心裏的一個玩物。
顧北笙玩味著砸吧她眼裏的倔強,冷聲道:
“看著我”。
沈初韻扭動了兩下脖子,全是徒勞,索性安靜了下來。
飛機穩穩地前行著,一道金光照射了進來,機艙內的兩人麵容都鍍上一層金色。
就像最厲害的畫家用畫筆一筆一筆描畫出來的佳作。
女人的馨香幽幽潛入他的鼻孔。
顧北笙感到呼吸陡然變緊。
他突然放開了她,將胳膊繞到她的膝彎處,一把抱起了她。
失重的感覺讓她著了慌:
“顧總,你幹什麽。”
“帶你看一道風景。”顧北笙狡黠一笑。
他匆匆往那扇神秘的門走去,指紋鎖一開,裏麵竟然是一張床。
而男人臉上掛著捕捉獵物的興奮。
他的目的昭然若揭,沈初韻掙開他:
“你到底想幹麽!”
“帶你看風景。”他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大大的玻璃窗前。
沈初韻隻感到被他強壯的身體緊緊抵住,連動一下都困難。
顧北笙貼在她耳邊,輕柔細語地:
“你看看,天上的景色美嗎?”
眼前,風景絕美,頭頂是一片湛藍的天空,底下是一團團潔白輕盈的雲,太陽光線將它們鍍上一層玫瑰金色,美得奪人心魄。
沈初韻哪有什麽心情看景色,感受到男人貼得越來越緊,幾乎將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顧總,我不想看什麽景色,你鬆開我,腰都快壓斷了。”
聞言,顧北笙才向後撤了半步,一看女人毫無防備的後背影,心中那股衝動更甚了。
一個飛撲,他更加用力地身後擁住她,控製住她兩隻手腕,就將一手探進了她衣服裏。
沈初韻急切地提醒他一句:
“顧總,飛機還有十分鍾就降落了,我知道你不夠用。”
“閃電戰足夠了。”
顧北笙動作粗魯地除掉那些衣料的束縛。
沈初韻顫抖著聲音威脅道:
“顧北笙,我告訴過你我不喜歡被強迫,下了飛機,我就辭職!”
下一刻,嘴上就被一隻大手罩住,他不許她再擾他興致。
兩人的衣服還算完整,顧北笙為了節約時間,幹脆跳過了那些多餘的環節。
萬米高空上,兩人做著最親密的事。
在這架私人飛機裏,在這青天白日下,這種經曆,此生難忘。
飛行員並不知道兩人在後艙做的這一切,眼看時間差不多了,透過對講機提醒道:
“飛機還有一分鍾降落。”
顧北笙早已氣喘,雙手緊緊扣住她柔弱無骨的腰肢,灼熱的氣息似有若無地在她耳邊、頸後摩挲著,遊走著。
沈初韻咬牙忍著,身體更加緊繃,但她不敢發出聲來,叫飛行員聽到了太恥辱。
突然,飛機直直往下衝去,飛速向前滑行。
也在這時,那股強勢的力量驟然退出,她緊繃的身體才慢慢鬆懈下來。
沈初韻轉過身,漠然地整理好衣服,冷聲說道:
“顧北笙,我要辭職了,辭職報告我明天就寫好給你。”
男人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中,極致的歡愉就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衝刷著他的身體。
他大喇喇地劈腿坐著,不顧她躲閃又憤恨的目光,勾起嘲弄的嘴角:
“沒問題,不過你弄壞了我的新車,兩千萬,你賠了我就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