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慈從剛剛開始,臉色就出奇的難看。

可蔚婉兒和她的那些朋友像是正在興頭上,有的喝酒看戲,有的給蔚婉兒出主意。

被挖了一隻眼睛的男人,聽到蔚婉兒不打高爾夫球時,以為躲過了一劫,稍稍鬆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他雙眸驟增,在不可置信過後便感覺到了濃烈的屈辱。

因為蔚婉兒指著他說:“剛剛打蘋果的遊戲確實不太好,萬一打到了人,多血腥啊!既然我們薑總不喜歡血腥的畫麵,那我們就玩點不一樣的。”

蔚婉兒一步步走向了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笑道,“你吐在我愛車上是你不對,隻要你用舌頭把我的愛車舔一遍,我就放你走!”

蔚婉兒長得不錯,由於從小富養的緣故,人相當精致。

可實際上,就算她再漂亮,那顆心已經黑透了。

男人看著蔚婉兒的笑,像是看到了一個麵容猙獰扭曲的惡魔。

“怎麽?不願意啊?”

男人很想說士可殺不可辱,可身邊的兩個彪形大漢保鏢讓他不敢開口,他甚至連看蔚婉兒一眼都怕的發抖。

因為他知道在蔚婉兒對法律視而不見,想做什麽全憑自己的喜好。

就算她今天把他整死了,憑蔚婉兒的背景和她爸爸的地位,肯定會讓她安然無恙,而他……無處伸冤。

“你要是不願意呢,我們就繼續剛剛的遊戲,雖然血腥了一點,誰讓你這麽不知好歹呢?”

聞言,男人臉色大變,立刻點了點頭,“願意願意,我這就去舔……這就去舔……我一定會把蔚小姐的車舔的幹幹淨淨。”

他不能死,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可活著的話,總該是有希望的!

蔚婉兒拍了拍男人的臉,“這才聽話嘛……去吧!”

蔚婉兒一聲令下,男人連滾帶爬地跑到她的愛車旁,毫不猶豫地舔了起來。

薑慈本來想攔住男人,可被蔚婉兒攔住了,“薑總,別著急啊,你還有你的任務呢!”

蔚婉兒擺明了就是欺負人,可周圍的人聽到這話,一個二個都開始起哄,甚至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蔚婉兒伸了伸手像個發號施令的將軍似的,讓大家安靜了下來。

“聽說薑總在上學的時候很會拉大提琴,還是我市的大提琴美少女,今天能看到這麽好的戲,沒點音樂怎麽行,薑總能否為大家演奏一首,讓我們邊欣賞你的音樂,邊欣賞舔車呢?”

蔚婉兒說話間,有人已經把一個大提琴拿了上來。

蔚婉兒坐在單人沙發上,一邊用叉子吃著傭人遞上來的水果,一邊挑釁地看著薑慈。

薑慈知道蔚婉兒在羞辱自己,她並沒有接大提琴,而是冷冷地看著蔚婉兒說道:“我要是不拉呢?”

聞言,蔚婉兒怒極反笑,她端起一杯紅酒來到了薑慈身邊。

“薑總,我已經夠給你麵子了,你這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我,我可是會傷心……也會生氣!”

“然後呢?”

蔚婉兒一愣,“什麽然後?”

“你打算怎麽對付我?”

“嗬……”蔚婉兒冷笑了一聲,“那你說說對於一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我該怎麽對付?”

沒等薑慈開口,蔚婉兒繼續道:“薑慈啊薑慈,你跟其他人確實不一樣……可惜,我們永遠都不會成為朋友,而對於不能成為我朋友的人,我一般都不想讓她們好過……”

說話間,蔚婉兒把紅酒緩緩地倒在了薑慈身上。

薑慈站著沒動,隻是那雙原本清麗漂亮的黑眸裏滿是壓抑的狂風驟雨。

“既然你不想拉琴,那我們就玩點刺激的!”

薑慈原本就長得漂亮,此時的她臉色慘白如紙,紅酒順著她的脖頸流入身體的畫麵,看的在場的男人都有了反應。

“在場的帥哥們,你們誰要是先把薑總的衣服從她身上拔下來,今天她就歸誰!”

這話一出,所有的男人都蠢蠢欲動。

不說其他,就薑慈這個長相,讓人會無端生出保護欲,而在那保護欲之下便是濃烈的占有欲。

這個女人從來到這裏開始,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他們如看螻蟻的樣子。

如果讓她在他們身下哭,那該是多刺激多爽的畫麵。

來這裏的人都是富二代,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從來沒有畏首畏尾,或者是不好意思之說!

但卻有身份和背景的高低,大家雖然都想得到薑慈,但最終還是看向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也絲毫沒糾結,一臉邪笑地來到了薑慈身邊。

“嘖嘖,早就聽聞薑家小公主長相絕美,天神下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那……我就不客氣了……”

男人的手緩緩地伸向了薑慈,就在他快要觸碰到薑慈的時候,薑慈快速拿起傭人端的盤子裏吃水果的叉子,狠狠地插進了男人的手背。

“啊……”

男人慘叫了一聲,手背上鮮血直流。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再加上所有人都沒想到薑慈會來這麽一招,大家都驚呆了。

而薑慈麵無表情地拔出叉子,又用叉子對準了男人脖子上的大動脈。

她表情恐怖,眼神空洞又嗜血,一點都不像千金大小姐,倒像一個滿身仇恨來索命的人。

這些大少爺大小姐天天以欺負人虐待人為樂,從來沒人敢反抗他們,著實沒想到薑慈竟然會反抗。

還是蔚婉兒最先反應了過來,她憤怒地看著薑慈,一張臉又難看又扭曲,“薑慈,你竟然敢傷我的客人,快放開他!”

蔚婉兒的保鏢想上前,薑慈拉著那人往後退了一步,“誰要是再靠近我一步,我手裏的叉子可不是叉在你們手上那麽簡單,我雖然孤身一人打不過你們這麽多人,但拉著一個人去死,我還是能做到的!”

“你敢殺人,你就不怕警察……”

蔚婉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薑慈冷冷地打斷了,“這會兒想起警察了?”

“你……”

“讓我走!否則我就殺了他!”

蔚婉兒像是有些著急,可想到了什麽,她哼笑了一聲,“你覺得你今天能走得出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