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準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薑慈看著恨不得給他兩腳,他明明就很期待她親他,搞得好像她強吻良家民男似的。
算了,既然是來哄人的,就得把人哄好。
半個月了,她受不了秦準總是半夜偷偷抱她,白天卻不理人。
薑慈抓著秦準的衣服,想去親他,奈何兩人身高差距懸殊,薑慈就算是踮起腳也隻能親到秦準的下巴。
薑慈夠了幾下沒夠到後,有些委屈地撒嬌,“夠不到~”
這三個字差點沒讓秦準原地爆炸。
她話聲輕柔婉轉,神態嬌媚,加之明眸皓齒,紅唇誘人,秦準雙眸一暗,真想把人摟在懷裏。
然而,秦準還是憑借著強大的自製力忍了下來,“自己想辦法。”
薑慈撇了撇嘴,跳起來夠了幾次,還是沒夠到。
薑慈在辦公室裏搜尋了一圈,隨後拉著秦準來到了辦公椅前。
就在秦準疑惑薑慈想幹什麽的時候,薑慈脫下鞋站在了椅子上。
這下,秦準和薑慈一樣高了。
薑慈開心不已,摟著秦準的脖子就親了上去,然而,隻是碰到了秦準橫在兩人之間的手。
薑慈疑惑地看了秦準一眼。
秦準突然笑了一下,“抱歉薑總,我已有家室,望您自重。”
薑慈:“……”
這家夥分明就是故意不讓她稱心如意的!
喜歡演戲是吧!
行啊,還不是個影後呢!
薑慈輕輕地在秦準的掌心親了一下。
秦準的呼吸一下子亂了,漆黑的雙眸越發幽暗。
薑慈瀲灩地水眸勾著秦準,紅唇微啟,“二爺,你家裏那位總是惹你生氣,可我就不一樣了,我隻會讓你開心,隻會心疼你,不如,你把她休了跟我在一起吧!”
秦準挑了挑眉,“哦?你打算怎麽疼我?”
薑慈淺淺一笑,“二爺想讓我怎麽疼你,我就怎麽……”
薑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準狠狠堵住了嘴。
秦準就算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受不得薑慈這般**。
……
薑慈本來想回家,畢竟這裏是公司,還是秦準的辦公室,她怕突然有人敲門。
薑慈身體剛痊愈,哪受得了秦準這般折騰。
後來,薑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縱橫集團,怎麽回到家的。
反正,等她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伊頓別墅了,而且腰酸背痛,身體就像被掏空了似的。
不過身上很清爽幹淨,想必是秦準給她洗了澡。
秦準不知道去哪兒了,反正不在房間。
薑慈艱難地起床去了浴室,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地痕跡,薑慈忍不住罵了一聲,“秦狗!”
“嘖,女人可真是善變啊,昨天還老公、哥哥、親愛的輪著叫,今天就變成秦狗了?”
聽到秦準的聲音,薑慈猛地轉頭一看,那家夥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正斜斜地靠在門上笑著看她。
看到秦準一副神清氣爽,精神抖擻的樣子,再看看自己腿軟腳軟,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薑慈就有些無語。
見薑慈沒理自己,他走過去抱起了薑慈,“餓不餓?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燕窩粥。”
薑慈環住了秦準的脖子,享受著秦準的喂飯服務。
飯後,秦準黏黏糊糊地親了上來,薑慈毫不留情地推開了他。
看著一臉不可思議外加懵逼的秦準,薑慈勾唇嫣然一笑,“你不是在外麵找了一個小美女嗎?還回家幹什麽?”
怎麽還吃起自己的醋了?
秦準忍俊不禁,把人放倒在**,“小美女太熱情太主動,我有些吃不消,得回家緩一緩。”
薑慈氣笑了,“去你的,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秦準輕輕地捏了捏薑慈柔嫩的小臉,“到底是誰得了便宜賣乖?”
薑慈頂著腰酸背痛,好不容易才哄好秦準,自然不想前功盡棄,“我我我,都是我。”
“哼……”
“秦二爺氣消了嗎?”
沒等秦準回答,薑慈急切道:“你要是還在生氣,那我現在就回家。”
秦準眉心一挑,俊臉瞬間冷了下來,“哦?”
“你既然還在生氣,想必也不想看到我,那我就不在這裏礙你的眼。”
秦準的臉色越發難看,“所以?”
她這是又想分手了?
分手?
怎麽可能?
兩人好不容易複合在一起,薑慈哪裏舍得和秦準再分開。
“所以……我回家想想辦法,然後再來哄你,直到把你哄好為止。”
秦準提到嗓子眼上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胸腔,該死的,這小妮子是想嚇死他吧!
見秦準不說話,薑慈作勢要起來,又被秦準壓了回去,“我已經不生氣了,但你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再沒有下次了!”
薑慈跟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我保證!”
“你的保證有什麽用!”
秦準低頭在薑慈的脖子裏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薑慈疼的大喊了一聲,惱怒地推了秦準一把,“你幹什麽啊,疼死我了!”
“疼就對了,好好記住這個疼,下次再敢以身犯險,我就咬死你。”
薑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雖然沒有流血,但肯定有牙印了。
還沒等她再開口,整個人就被秦準緊緊的抱住。
“薑小慈,別再受傷,別再嚇我,你進一次醫院,我就死一回。你行行好,饒我一命吧,別再往我胸口戳刀子了。”
秦準的身體在微微發顫,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恐懼和不安,薑慈又心疼又不是滋味,她輕輕地拍了拍秦準的後背,柔身安撫,“好好好,我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