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動!”

在進入停車庫這個地下室之後,他們就瞄準了裏麵的一男一女。

裏麵的人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了,這間地下室有前後兩個門,他們這個時候也不在那小男孩邊上。

“該死,快把那個小孩拿來當人質!”

女人愣在當場,還有點沒反應過來自己的位置怎麽就暴露了?

而另一個則是已經開始行動。

但是他的腳剛踏出去,就有一顆子彈落在了他的前方。

他們可是帶著真槍過來的。

這下子男人也不敢動彈了,身上的冷汗層層冒出來。

警察是怎麽找到他們的?剛才在電話裏他也沒有暴露出自己的任何信息啊……

想著想著他的目光就看向了女人。

“是不是你透露出去的?!”

女人看他的眼神簡直跟看神經病沒什麽區別。

“我是有病才這麽做!那我自己為什麽要過來?”

“好了,你們有話可以留到警局再說。”

有警員過來將他們兩個拷住,被捆在柱子上的小男孩眼睛都哭紅了,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抱下來的警察。

“叔叔我認識他們,他們是爸爸公司裏的人。”

“叔叔這邊已經知道了,你的爸爸媽媽正在警局裏麵等著你,我們先過去,好嗎?”

安撫好小孩子的情緒,那這邊就給林遠打去了電話,簡單的說明了情況,就把人帶上車了。

身在警局的林遠則是鬆了口氣,果然是和自己想的一樣,這樣一來還節省了時間。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孩子就會過來,人已經抓到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林牧之父母欣喜之餘,男人臉上也閃過了一抹擔憂。

林遠注意到了這一點,卻沒有開口問什麽。

“爸爸媽媽!”

從車上下來的小男孩飛快地跑向自己的爸媽,而跟在身後被壓住的兩個人也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啪!”

林牧之他爸一巴掌就甩到了女人的臉上。

“我當初是好心讓你進林氏集團,還給了你這樣的一份好工作,如果你就是用綁架我兒子來回報我的嗎?”

這一巴掌下去讓所有人都驚訝。

因為從剛才開始,這個父親看起來卻並沒有像孩子媽那麽著急,現在這個樣子反而有種突兀。

女人一巴掌被扇得臉上很痛,但是她勾著唇看著對方。

“你以為自己就是什麽好東西嗎?”

林牧之他爸見情況不對,稍微壓下來一點怒火。

“待會兒進去之後你最好想清楚要怎麽說,要是不好好說的話你父親那邊就不要怪我手下留情了。”

“……”

“林總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說的。”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警員就不再讓他們交流了。

“爸爸?”

小孩子隻是看到父親這麽生氣,有些害怕,所以就抱住了他媽的大腿。

林遠眼見著事情已經解決了也不打算在這裏留下去,後續的事情不至於讓他繼續處理吧?

回到辦公室之後,他難得地看到白蛉沒有在處理那些檔案,而是好像在等著他回來。

“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回去林家呢,畢竟他們家的公司說不大也不大,但是也不小。”

“白顧問好像很了解?”

“你這叫的是不是太陌生了?”

林遠並沒有心思放在林家的事情上麵,看到放在自己桌子上麵的文件,他這才想起來還有事情沒做。

無語地看了手機一眼,林遠拿著文件來到了白蛉麵前。

“有情況。”

“什麽?”

此時拿起文件的他還有些不以為意,這才過去了幾天時間,林遠就算是再怎麽樣,也不至於現在就把所有人都揪出來吧。

而且他怎麽知道從哪裏入手?

資料上顯示的是一張通緝犯的臉,確實是那個女調酒師的,但是接下來的相關信息卻和上一個完全不同。

相反,對方是外國華夏人,犯了罪才跑到這裏來的。

那麽…為什麽這樣的信息在警局裏找不到?

“你是怎麽查到的?”

“通宵熬了一宿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而且我發現了更有意思的事情。”

林遠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他平時做事其實還挺嚴肅的。

“看看這個。”

上麵顯示的是另外的一份資料,而資料上的名字是,周璿。

“周璿?這不就是……”

“對,就是和上官瑤一起的那個,原本我還覺得事情麻煩,看來從頭到尾的麻煩就隻有一個。”

資料上麵寫著周璿和這個女調酒師之間的關係,以及他們之間是如何聯係上的,這好像是有人故意放在那裏等著人發現。

林遠知道後麵的黑手不止如此,最重要的是找到另外兩個。

尤其是那個方總,方總的信息他也已經查過了,同名同姓的跟之前的印象完全對不上。

“還有之前那個人,就是綁炸彈要炸死我的那個,他的信息也出來了。”

隨著林遠說出來的這些話,白蛉看他的眼神是越來越奇怪了。

“要不你回答一下我最開始的那個問題?”

究竟是怎麽發現的?

“昨天我和人對上線了,國外的那個,在警局的網絡上。”

最開始對方就是用警局來做文章,讓他們被蒙在鼓裏,林遠如果不是已經開始被係統強製性提升,現在也發現不了。

“還有人?”

白蛉覺得他們是不是更應該考慮一下技術部那邊,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其他人在底線上麵蹦躂,這怎麽行?

拿著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發出去,林遠重新把手機塞回口袋。

“接下來就看鄭隊了。”

他看了看電腦,想了想還是從之前的資料上麵找到了那個財務的名字,接著查了查她爸那邊是怎麽回事。

隻是,結果讓他有點意外。

底下的一家人還在和和美美的團聚,秘書去外麵打電話匯報情況去了。

“媽媽不是告訴過你了不能出去嗎?誰讓你跟著走的?”

“可是我以為是阿姨叫我……”

“下次不能這樣了,爸爸媽媽會擔心的。”

林牧之他爸嚴肅說道。

就在他們在這裏父慈子孝的時候,林遠停在了他們身前。

“林…顧問?”

想了想,林牧之他媽還是這麽稱呼。

不過林遠過來也不是找她的,他看著男人,告訴了他自己查到的信息。

“李真琴的父親已經死了,一個月前就已經送去火化,現在沒在醫院。”

男人神情一僵,身體都凍住了。

怎麽可能?自己每個月可是都打了醫療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