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像。
中世紀的食人魔。
光天化日之下,津津有味的吃著人肉肉羹。須知,這芳香的肉羹,剛才還是活生生的人嗬。刹那間,易容真不知道自己和珍妮,按照自己理想中創建的共和國,到底有何必要?
瞧著易人哥哥。
帶頭狼吞虎咽。
易容又是一陣強烈的反胃。不過,即然易人哥哥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哥哥,我吃不下。”“妹妹,這是黑非洲的習俗。吃了敵人的身體,自己就會變得更加有力充滿信心。”
“我吃不下。”
“那就放下吧,妹妹你快進帳休息。”
一陣由遠至近的馬蹄聲傳來,有人跳下馬鞍大聲報告:“司令官閣下,哈國叛軍已推翻現政府,正在大肆屠殺投降的政府軍和內閣;珍妮首相也被活捉了。”
“嗯,知道了,退下,賞一碗肉羹。”
易容腦子一震。
什麽?梅花妹妹被活捉了?她虎地跳將起來,縱出了帳外:“哥哥,我要去救梅花妹妹。”“哎,要救的要救的,隻是現在我們馬上要開拔。”
“不,沒有什麽比救世梅花妹妹更重要。現在,除了你,我隻有梅花妹妹一個親人了。”
易人不以為然。
“我們梅花莊的家譜上,沒有珍妮這個人呀。”
“我說有,就有!就有!就有!”“好好好,有有有!全軍停下,原地等候我的命令,動者,格殺勿論。”“是!”山呼海嘯般的回答。
嘩啦啦!
整裝待發的全軍將士。
整齊的原地坐下,麵容肅殺,刀光森嚴,不聞一聲雜響。兄妹倆聯袂一騰,縱身而上。
瞬時,唯見一團身影,消失在天空。
再說。
那叛軍司令。
終於在第二天上午10點正,下達了對政府軍的總攻令。刹那間,槍炮齊鳴,彈如雨下,人人一大碗土酒後的眾叛軍,凶狠地一湧而上,對著盤踞在最後一座堡壘中的政府軍,猛撲過來。
不到二個鍾頭。
就衝進了堡壘。
見人就殺,逢人便砍,遇房就燒……可憐的理想民主、科學知識與公正法律;可憐的正直善良、同情諒解和溫文爾雅,在邪惡的武力麵前,原來竟是那麽怯弱,不值一擊。
但見堡壘裏。
死屍遍地,血流成河。
難民、政府軍和內閣部長們,四處潰逃,嘶啞慘叫,隻恨爹娘給自己少生了二條腿。一群叛軍衝進了地窖,裏麵全躲藏著逃難的婦女兒童和老人。
呼天搶地的慘叫中。
兒童老人盡數被殺戮。
唯有較年輕有姿色和有生育力的婦女,暫時幸免,全被脫光衣服,捆綁成長長一大串。在叛軍的鞭笞和喝斥中,被帶出地窖,暴露在硝煙彌漫裏。
白花花的。
好一大片。
正在燒殺掠過的其它叛軍,見狀都驚喜的圍了過來,不顧帶隊叛軍的喝斥和鳴槍,亂七八糟的,衝上去就爭搶。
刹時。
女人悲慘的嚎叫痛哭。
叛軍得意的哼哧聲,揚起彼落,地獄一般。幾個被俘的原內閣部長,實在慘不忍睹,不顧一切的厲聲大
罵。正在發泄的叛軍頭一揚嘴巴,眾匪便哼喲哼喲的將部長們,一個個抬起來,猛力拋向空中。
再將跌得。
頭破血流的部長們。
一個個的扔進烈焰,人肉燒焦的焦糊味,部長們臨死前噤人的慘叫,在濃煙滾滾的空中回**。正在此時,易人易容趕到了。
“哥哥,你收拾眾匪,我去找梅花妹妹。”
易人一點頭。
易容便向一間極度隱匿的地窖撲去。這間地窖建在幾間大地窖之下,一條地道直通遠方的大沙漠,是政府最高層在情況特別危急之下,才能使用的最後逃生地。
然而。
被破壞得一塌糊塗的地窖。
空空如也,易容晃了幾晃,痛苦得幾乎癱瘓在地,她嚎叫著轉身衝出地窖。誰知,幾個正在四下搜尋的匪軍,聞聲而追過來。
見是個年輕姑娘。
喜得嚎啕大叫。
你推我擠,迎麵撲來。一個家夥居然邊跑邊脫著衣褲,被夥伴狠狠推了個狗啃屎。易容氣憤的將手迎麵一推,嘭,眾匪軍淩空爆炸,血肉腦花肢體碎片,迸成一團。
縱出地窖。
易人正站在。
一大片一大片,目瞪口呆,全身僵硬像木乃伊一般的眾匪軍和難民之上。“哥哥,沒找到梅花妹妹,梅花妹妹不見了。”
易容帶著哭腔。
“你怎麽還沒動手?啊不不,這麽多難民,快把他們與匪幫分開。”
易人嘴巴動動:“哼,分開?”“聽著,有知道梅花妹妹下落者,告訴我,免死。”“唉唉,妹妹,誰知道什麽梅花妹妹呀?”
易人嘲弄般道。
“你就說是珍妮首相得啦。”
急心攻心的易容醒過來,重新大叫:“有知道珍妮首相下落者,告訴我,免死。”如此幾遍,終有匪軍以目視她,但口木呐不能言。
易容縱身拎起他。
一拍其背心。
哇的吐出一大口汙血,撲通跪下,嗑頭嘶啞道:“大人饒命啊,珍妮首相被他們偷押在地窖間,我帶你去找。”,
易容一怔。
還在地窖?
莫不是剛才自己搜尋時,心燥急切放過了?“前麵帶路,”易容用腳一踢:“快,耍滑頭小心你的狗命。”
果然。
叛軍一發起總攻。
一支特別小分隊,就按照事先偵察的情報,直撲地窖。戰鬥一打響,負責護送珍妮首相的小部隊,就把她轉移到了這裏。
可是。
雖然隱藏得十分秘密。
地窖,卻仍然沒能逃脫有備而來的匪軍的搜尋。在掩護的小部隊全部戰死後,珍妮被俘。匪軍尚不知,哈國赫赫有名的珍妮首相,現在竟然是一具活僵屍。
大所失望之下。
留下幾個精悍匪軍看守。
便忙忙的竄出去,參加地麵上的大屠殺大搶劫了。話說珍妮,雖然雙目緊閉,麵無人色,嘴唇發紫,在火把的照耀下,卻清楚地顯現了清秀的輪廓和高挺的鼻翼。
此時。
在這幾個喝了一大碗土酒。
雄性激素蠢蠢烘動的匪軍眼中,可憐的珍妮,竟然是那樣充滿了女人性感的**力。一個
饑不擇食的匪軍,先湊近珍妮頭部嗅嗅,抱住她的嘴巴接吻。
吻著吻著。
瘋癲起來。
竟一把撕開了,緊緊包裹著她身體的被單。刹那間,珍妮潔白光滑的胴體,豐挺飽滿的乳峰,一覽無遺地暴露在眾匪軍眼中。
片刻的寂靜。
幾個匪軍,餓狼般撲了上去。易容來得正是時候。見此情景,易容五內俱焚,肝腸欲碎。手一撣,淩空點了幾人的穴位,正要結束他們的性命,可想了想。
將珍妮被打開的被單。
重新為她裹好。
一手拎起珍妮,一手命那個帶她進來的匪軍,將全身僵硬的匪幫捆綁成一排牽起,一使勁,拎出了地麵。
地麵上死屍遍野。
腥風血雨。
除了蜷縮在燒毀的牆角,哆嗦著的一長排年輕女人外,幾萬匪軍夾雜著大批的難民,在易人淩厲的掌風下,全化成了斷垣殘壁,碎肉殘肢。
見妹妹托著珍妮出來。
易人忙接過。
小心的放在地上,易容將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仍激憤得花容失色,周身顫抖。易人微微一笑,淩空一抓,兩手早已握著滿滿一大把黑螞蟻。向著那捆綁成一排的匪軍一扔。
立時。
密密麻麻的黑螞蟻。
便爬滿了匪軍全身,古奧神秘的黑非洲,生長著許多奇奇怪怪啫血的生物。非洲黑螞蟻,便是其中,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種。
這種黑螞蟻。
嗅覺靈敏。
尖牙利齒,群居性強。隻要一發現攻擊目標,可以迅速的從幾隻幾十隻,轉眼間增加到幾千萬幾億隻。千百萬億隻小小的黑螞蟻,一齊啃動起來。
其音山呼海嘯。
聲震百裏。
在它恐怖的攻擊下,不要說肉體凡身的猛虎雄獅肥熊大豹,即便是一輛鋼鐵身軀的大卡車,分秒之間,就變成了一地碎屑。
二戰時。
著名的B—29超級遠程轟炸機和七名機組人員失蹤案。
戰後查明,就這非洲黑螞蟻幹的。易容見轉眼間,鬼哭狼嚎中,幾名匪軍便變成了白骨架,覺得有些殘忍。
但想想。
梅花妹妹剛才的遭遇。
她還忍不住恨恨道:“這群畜生,早該讓黑螞蟻啃了,免得出來害人。”“妹妹,梅花這是怎麽啦?”“中了敵人的襲擊,”易容憐憫地撫摸著她的臉。
“妹妹你醒醒。”
易容渾身猛然一顫。
抬起頭,杏眼圓睜:“易人哥哥,是不是你幹的?”易人一驚,佯裝鎮定的笑笑:“哦,我不知道。兩軍交戰,哪能分得那麽清楚,各為其主嘛。”
“隻有你才有這麽大的能量,你還和我對過掌哩。”
易容狠狠地咬著牙槽。
瞪著親哥哥:“對!就是你!你就是凶手。”兩軍對陣,前方便連連告急,說是對方了得,不用槍不用炮,空手一撣,就能讓部隊灰飛煙滅。
任部下說得繪聲繪色。
易人也癟癟嘴巴。
以為那不過是巫婆的雕蟲小伎,易人可知道這神秘古奧的黑非洲,到處充滿了這種,艱澀精怪的巫婆巫師,時有傷人,不足為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