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說來就真來了?還是個男的?這下好啦,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你算哪座廟宇的神仙?敢來協助本姐妹?
吃錯藥啦?
還是坐錯車啦?
“頭兒交待我直接聽易容指揮,易容小姐,說吧,我們該怎麽幹?”“回去,睡覺!”易容一拉梅花妹妹:“走,回‘新日鐵’休息去。”
說起休息。
一直跟著易容姐姐忙忙碌碌的珍妮。
忽然就真的感到了疲倦,忍不住打個哈欠:“我的上帝,我真累壞了,幾個夜晚都沒好好睡個覺了,我們快走罷,姐姐。”
摸不著頭腦的二號。
自然隻好乖乖的跟在二女孩兒身後。
返回了“新日鐵”賓館,半夜,寂寥無聲。一直睜大眼睛的二號,悄無聲息的爬起來,摸進了二女孩兒的房間。豪華幽暗的房間內,微微響著女孩兒香甜的夢囈和鼻酣。
一股女孩兒身上。
特有的迷人的體香和脂粉香,在氤氳地無聲彌漫……
突然,躡手躡腳摸索著前進的二號,猛地一怔。他睃見窗外,似乎閃過了一個黑影,二號訓練有素地趕忙蹲下,機警的眼光。
直直的定望著。
拉著大窗簾的玻窗外。
果然,片刻後,一條黑影像夜鳥般輕盈劃過窗欞,無聲的靠在窗口上。輕微一響,這頁龐大而厚實的玻璃窗,被人從外輕輕揭起。一個黑影順著開口處,輕輕飄了進來。
二號窒住了呼吸。
一動不動的蹲著。
他知道,進來的黑影正在細細打量著房裏。他用眼角的餘光,瞅著在離自己幾步遠的大**,酣睡的美女中尉,離她一二步距離的小**,易容正微側而蜷曲著身子睡著。
聽上去。
易容吐息平穩,早進入了夢鄉。
二號悄然無聲的掏出了手機,暗暗打開了板機。許是他擰開板機的輕微聲響,傳進了黑影耳朵。剛微微弓起身子準備撲過來的黑影,又輕輕蹲了下去。
一時。
二人相隔著。
一大一小二張床沿對峙著,在黑暗中相互打量著,尋找著……門外燈一亮,響起隱隱約約的腳步聲,那是值勤的保安隊在例行巡邏。
過了半點鍾。
不!也許過了一個鍾頭。
或者說,隻不過一小會兒。可對二號來說,都感覺到過了大半天似的。汗珠從他額上滲出,又慢騰騰的順著嘴唇滑下。有一二滴滑進了嘴巴。
二號吮吮唇皮。
味道兒真澀苦。
可他根本顧不上擦拭,隻是大瞪著眼睛,望著黑暗中床那邊。二號知道,此時,神秘的黑影更緊張,一點也不比自己輕鬆。
猛然。
黑影鷹一般躍起,朝**撲去。
二號暗叫一聲不好,瞄準黑影甩手就是幾槍。無聲手槍在黑夜裏,發出了咳嗽般的響聲,子彈穿過黑影身體,直射在對麵的牆壁上,發出撲撲撲的輕響……
呯!
眨眼間。
易容從**縱起,搶在黑影麵前,單手為刀閃電般劈去。啊!一下慘叫,黑影應聲重重跌在地板上。燈,亮了,房間頓時燈火通明。
但見
。
珍妮早滾避在牆角。
一手握著“掌心雷”,一手按著燈控的總開關。易容、珍妮、二號,六目相望,驚愕加疑惑,大家全楞住了。
地板上躺著一個人。
一動不動。
像是受到了重創,易容走過去將黑影勾踢過來。黑影穿緊身茶色衣裳,帶著隻露出兩隻眼仁的茶色麵罩,戴著手套,紮著綁腿,背上背著一個大包裹。
珍妮冷冷地。
將他麵罩抓下。
竟然是那個當街攔阻自己,說要給打扮和推介的男孩。再一撥拉他的衣裳,發現其上衣裏頭有許多口袋。一樣樣小心掏出來,竟是火藥、縫衣針、救急藥、安眠藥、毒藥等。
珍妮脫下他的手套。
解開他的綁腿。
發現其中還分別藏有暗器,再解開他背上的包裹,竟然是七種武器。
“手裏劍”——沾有劇毒的飛鏢。
“撒菱”——撒在身後的菱形武器。
“忍刀”——鋒利無比的長柄彎刀,附有長繩,翻牆時當著踏腳工具。
“吹矢”——躲藏在笛子內的毒針。
“忍杖”——鋥亮漆黑,旋開,內藏鏈子、長矛和刀劍。
“手甲鉤”——裝在手背上,勾尖雪亮,鋒芒畢露。
“水蜘蛛”——一種類似葫蘆般的渡河工具。
易容麵色一凜。
“忍者!”
二號一步縱上,一把掀起他的頭發,果然,在他的頭皮上刺著文字。“命令:刺殺毗鄰大國零號特工易容,英格蘭場殺手珍妮中尉,見令如見主,主隨令走,提頭來見!”
二號一句句念出。
在燈火輝煌的深夜裏,格外陰森恐怖。
珍妮則癟著嘴巴,笑嘻嘻地剝去他身上的茶色緊身服。大家這才看清楚,忍者胸口上連中二槍,傷口洞開,慘不忍睹;同時,他的首級被刀狀物,劈得隻有一絲頸項皮與頸部相連。也就是說,忍者早就在倒地的瞬間,就死去了。
問題是明擺著的。
忍者為刺殺易容和珍妮而來。
隻不過運氣不好,強盜遇到了官兵,高手碰上了高手,高手過招,分秒間搞惦,忍者是大意了。“誰派他來的?”這個疑問,同時懸在三人眼中。
易容想想。
撕掉他身上內衣。
果然,一個清晰的“r”字,成斜睨狀烙在他胸口。“又是第八軍。”珍妮嚷嚷道,狠狠踢踢僵硬的屍體。“你呢?你又為什麽半夜摸進我們房間?”
易容無聲的斜睨著眼睛。
追問著二號。
二號的臉騰地紅了,不能言語。屋子裏空氣沉悶,氣氛緊張極了,或者說尷尬極了。
二號。
也非等閑之輩。
從剛才他乘黑摸進二女孩兒房間,與茶衣忍者鬥智鬥勇來看,身手也端的了得。畢業於英國牛津大學的二號,曾多次獲得國內擊劍冠軍。
高強度的體育生涯。
讓他身體強壯而不臃腫。
修長而不粗笨,更兼國字臉龐上,時刻晃**著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一笑,便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東方的談吐,再加上歐式氣質。
讓眾女性。
心馳神往。
可這,還不是他的全部。能夠榮登國內公安部首腦的直接聯係名錄,才是他值得誇耀和自豪的最大本錢。多年來,二號與零號易容一樣,在首腦的直接調遣下,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
不同的是。
易容常常是,麵對恐怖組織或別國有難。
而二號,更多是麵對女性敵人。二號特工,武力加魅力,於一笑一顰之間,令各式女性對手,在溫柔鄉裏,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所以。
首腦一番左思右忖後。
特派二號前來,希望他能從精神和肉體上都能安撫易容。讓自己麾下的易容特工,也能真正得到完成任務後的巨大安慰,從而懷著對組織和首腦的感謝。
更加勇敢和忠誠。
投入到舍生忘死的特工生涯中去。
其實,平日裏二號與零號易容,並不太熟。特工與常人不同,常人認為極其平凡普通的事情,在特工看來,簡直就是天賜樂事。
在特工組織中。
人人都是化名。
具體的活鮮鮮的肉體,抽像成枯燥無味的一二三四五數字。習慣於嚴酷的組織紀律,更得意於腥風血雨的隱蔽狀態。
每個特工人員。
都是一座凝固封閉的石碑。
當然,接到首腦給自己的秘密任務,二號十分高興。一是零號特工的漂亮單純,在國內公安部人人皆知;二是易容的好身手,屢立奇功更是如雷貫耳,讓眾多特工相形見絀自慚形穢。
三呢。
聽說和零號在一起的。
還有個金發碧眼的小洋妞,如果能趁機從精神和肉體上征服她們,不更是一件很值得炫耀自豪的事麽?其實更主要的是,二號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結果。
陰錯陽差。
碰上了茶衣忍者……現在,二號吭吭哧哧的漲紅著臉,說不出個究竟。是啊,你一個大男人的,深更半夜,躡手躡腳的摸進人家二女孩兒房間,幹什麽?
想幹什麽?
說!
見此公一臉的無奈和窘態,珍妮早明白了他想幹什麽。隻不過,性事開放的她,倒認為沒有什麽。有本事你來啊,還得看老娘的心情爽不爽?
不爽的話。
老娘一腳蹬你下床。
可易容姐姐就不行了,易容姐姐三百年守身如玉,潔身自好,連我都沾不上邊,你一個臭男人算老幾?當下,她笑嘻嘻的跟著追問。
“說呀,你深更半夜摸到我們的房間,不會是走錯了路吧?”
二號腦中一亮,豁然開朗。
他先朝珍妮送去感謝的一笑,再摸摸自己的臉頰,不好意思的說:“睡不著,到外麵溜達了一圈,結果摸錯了房間,對不起!不過,倒做了好事!”
易容笑笑。
癟癟嘴巴。
自二號偷偷摸摸地摸進自己的房間,她就盯住了他。心中好生奇怪,他一個大男人。怎麽摸到女孩兒的房間來啦?也估計他是走錯了門。
當下兀自。
感到好笑。
就在此時,一絲異風撫來,易容馬上明白,又一個客人摸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