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凍死的新娘 003,送她去吃牢飯
秦韻再次嘴角抽抽,忍無可忍道:“你們到底那隻眼睛看到本姑娘是鬼了,開口閉口女鬼,鬼會在大白天出沒嗎?
本姑娘要的是你們能用的貨幣,亮閃閃的銀子懂不懂,沒見識不要緊,沒常識,哼哼,你敢用冥幣來糊弄本姑娘,本姑娘就敢明天燒給你。”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大白天出沒是因為你這女鬼法術高!”小鐵子馬上用手捂住眼睛,嘟囔道。
給人借了銀子對方不還,可以將人抓到牢房去,給鬼借銀子,當他們主仆真的是傻子,好忽悠?
秦韻額頭的黑線如果她自己能看到,恐怕和現代城市的電纜線一樣長了,可她心中不免還存了幾分心虛,畢竟穿越時空,借屍還魂這事情真的有些太不靠譜,她還真不敢建議這主仆二人去找和尚道士來。
不怕撞搖拐騙的,就怕真的碰到有幾分道行的,雖然以她的本事,就算被看成妖怪,也燒不死,可也不願成為過街老鼠,被人人喊打呀!
像她這麽陽光的青春美少女怎麽能不生活在陽光下呢?
這小書童的白目終於讓他的主子看不過了,
書生沒有繼續糾結到底要不要挖坑埋她,也沒有痛快地借錢給她,更沒有直截了當的拒絕,反而一開口,就抓住了整個事件的重點。查起了她的戶口:“你到底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這山上?”
哦哦,看來,古今中外,要借錢,就先要做好被查戶口的準備,黑戶在哪裏都是不受人待見的。
“你不知道我是誰?怎麽會呢?”聞言,秦韻一手摸著自己的額頭,一邊也很是疑惑地道:“實話說,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他問她,她還想問他呢?要是知道,她還會留在這裏和他們主仆二人廢話嗎?因為是實話,她說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當然,對於一個有可能借錢給她的人,她是不屑於撒謊的,雖然以她看過無數苦情電視劇和小說的本事可以編造出無數催人淚下的劇本。
可這是最愚蠢的辦法,人不能生活在謊言裏,當你欺騙了別人,狼來了的故事就是你最後的結局。
不過,以她的本事,給她幾天時間,隻要原主不像那隻從石頭縫裏蹦出的石猴,她怎麽著都會將這身子從小到大的事情查個清楚,就連對方小時候尿過幾次床,搶沒搶鄰家小盆友的棉花糖都能查出來。
隻是她心中不免有幾分遺憾,前世身為孤兒的她,多希望一睜眼,有老媽和老爹抱著頭和臉驗貨,就算沒有爹娘,好歹來個爺爺奶奶,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的她也不嫌棄,或者有個什麽小丫鬟也可以將就呀,為何偏偏是個陌生男人在驗屍,最最主要的是,這個驗屍的人還有可能是個兼職的。
秦韻這句實話一出,書童小鐵子的目光就有了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秦韻不用X光探查,都知道,這小家夥一定在心中在腹誹她是個腦子不正常的女鬼。
果然,下一刻,這小家夥就喊出來了:“少爺,這女鬼生前一定是個瘋子加騙子!”騙錢都騙到咱們麵前了。
這書童大概看到秦韻暫時不會傷害他們主仆二人,膽子也大了一些,很是肯定地下著結論。整個臉上都寫著:都不知道你是哪裏的女鬼,討債都沒處討去,傻子才借給你。
不過呢,自家少爺從小就是神童,這女鬼竟然騙到了自家少爺頭上,嘿嘿,自家少爺一向聰明絕頂,少又他解決不了的問題。
嘿嘿,遇到這個女鬼,有好戲看了!佛祖呀,菩薩呀,請原諒一個長期被自家主子欺壓後近墨者黑的書童的惡趣味吧。
“喂,你這小書童可以不借錢給本姑娘,幹嘛汙蔑本姑娘高尚的人格,名譽損失費,讓你主子看著給吧!”
要不是她的涵養過關,差點說出,你才是瘋子加騙子,你們全家都是瘋子加騙子,好在,硬生生的忍住了,強龍不壓地頭蛇呀!
她現在已經看出,這個書生雖然做著仵作的工作,可明顯身份不一樣,絕不是古代衙門中的那些賤籍的仆役。
“你這女鬼現在這樣子,還有名譽,笑死人了!是名節吧!”小鐵子剛要反唇相譏,很是不屑地開口,下一刻,卻被自家少爺的話給截住了話頭。
“多少,以何作押?”柳折眉失去了身上的大衣,身上也有些發冷,更不願在鬼不鬼的問題上糾結,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不管這女子是什麽人,怎麽死了又活過來了,但身穿單衣出現在這山上實在很詭異,就算他腦子不笨,也一時之間找不到答案。
不過,她既然提出借錢,除非她能夠拿出什麽東西說服他。
“我說,少爺,你真的打算借錢給這個女鬼?”小鐵子一聽急了,忙拉了自家少爺的衣袖小聲道。少爺銀子多了,打賞給他也行呀,怎麽還真要借給這女鬼?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喊叫聲:“快看,就在那邊,侄少爺和女鬼都在那邊!”
秦韻定睛一看,這先前那些跑走的衙役又重新回來了,後麵還跟了一大群人。
這群人似乎什麽身份的都有,其中幾個人,身上披著的大衣,頭上戴著的帽子,一看都不是俗品,由此可見,這幾人身份一定是屬於剝削階級的。其中一人,明顯還是個身穿官服當官的。
這人的官服很像明朝的服飾,不過這官服也被藏在毛皮大氅裏麵,看的不是很清楚。
在這些人的身後,有一個穿著短打打扮的,身上穿著一件破羊皮襖子,頭發亂糟糟的中年男子畏畏縮縮地躲在眾人之後,一看都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
這男子她清醒過來時,也好像曾見過,後來,隨那些衙役們一道逃跑了。
呼啦一下,這些人很快就將秦韻他們三人給圍住了。
其中那些穿衙役製服的腰間還帶著兵器,除了這幾人外,另外還有幾個身穿製服的,不過這幾人的製服明顯更高級一些,這從他們的氣勢上就可以看得出來,為首一人的服飾,馬上讓秦韻腦子裏浮現出了一個新詞,錦衣衛的飛魚服。
“柳公子,這女子是那女屍?”那身穿飛魚服的頭領生的虎背熊腰,一雙還算英俊的臉,眼神卻很銳利,此時直直地審視著秦韻,那目光更像要剝雞蛋似的,要將她看到骨子裏。
在這人的身上,秦韻多少聞到了一些同類的氣息。
“賢侄,這女鬼——姑娘是怎麽回事?”那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向那位給自己驗屍的書生發問道。
可這書生聞言,隻淡淡地吐出六個字:“她沒死,又活了!”這六個字不含任何情感色彩,就好像在說,今個天氣不錯,陽光明媚一般。
“回兩位大人的話,這個女鬼,不,這個姑娘什麽都不記得了。”自家少爺惜字如金,但小鐵子終歸還是個善良的書童,忙一邊解說道。
“真不記得了?”那頭領擰了擰眉頭再次確認道。
秦韻和小鐵子幾乎同時點了點頭。
“來人呀,這女鬼極有可能是白蓮教妖女冒充,給本大人帶回百戶所審問。”這飛魚服頭領不但沒有發揚,偉大的警察叔叔送迷路之人回家的光榮傳統,反而向對手下幾人斷喝一聲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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