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師爺透消息 浴室會情人

“回夫人。”熊捕頭想了想,硬著頭皮上前說道:“九秀樓一案的所有人犯被人全部弄死在了大牢裏,這對我們也是一個警戒。”

楊柳月低頭思索了一下,然後抬起那張俏臉道:“你們都出去,熊捕頭和金師爺留下。”

那些個衙役一聽大喜,看著熊捕頭一臉的感激,趕忙一個個的從書房裏退了出來,個個驚魂未定,衝著書房的門外向熊捕頭豎起了大拇指。

“熊大哥,謝謝你替眾兄弟們扛了下來,我小馬在這裏祝你順順利利,一路走好。”一個年輕的衙役歎了口氣,轉過身邁開八字步一搖一晃渾身輕鬆地就要往酒館的方向走去。

隻是一瞬間,諾大的書房裏就隻剩下楊柳月,金師爺和正一臉緊張的熊捕頭了。金師爺微微閉著眼,依然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楊柳月的手指微微敲打在了桌麵上,忽然出聲道:“金師爺,你有什麽看法?”

金師爺雙眼猛然一睜,俯下身子道:“回夫人,學生認為此案蹊蹺,並且......”金師爺看了看熊捕頭,然後沉聲道:“並且,牢房裏的看守裏,可能有內奸。”

“哼,我知道。”楊柳月冷哼一聲,熊捕頭,金師爺,儼然已成為了楊柳月的智囊班子,這二人都是楊柳月在奪走了蘇縣令的權柄以後,親自扶上來的親信人物。

楊柳月冷冷地道:“熊文燦,出了這樣的事,你難辭其咎。”

熊捕頭心裏一涼,還未等他答話,隻聽楊柳月那冷冷的聲音又再次傳來:“以後,絕不能再出現這樣的事了,你知道了嗎?”

熊捕頭心裏一驚,過了半晌,忽然臉上露出無比的歡喜之色,猛地呼出一口氣,心裏像是綻開了一朵花般,渾身一鬆,大喜道:“多謝夫人,多謝夫人不究之恩!小人熊文燦謝謝夫人不究之恩!”

楊柳月雲髻輕搖,一雙明目清澈的眼睛裏一片冰冷,冷聲道:“熊文燦,本夫人現在予以你任免之權,整個縣衙大牢裏的守衛,由你一人全權清除任免,除了本夫人任何人也不能插手幹預,即使是我家相公也不可以插手,所有的人事調動三日內必須做完,你可有把握?”

熊捕頭心下一驚,臉上不動聲色,俯首道:“小人一定完成任務。”

“好!”楊柳月不在糾纏,轉過臉衝金師爺道:“現在九秀樓一案由金師爺你全權處理,三班衙役任你調動,你可願意?”

金師爺微微一俯身,沉穩地回道:“隻是學生認為,九秀樓一案全由學生來追查處理,恐怕不合規矩。”

“狗屁規矩。”楊柳月冷冷一喝,威風淩淩地道:“棲霞城裏,我說的話就是規矩,整個應天府,我說的話也是規矩!本夫人就算是要把整個江南都給翻過來,我看又有誰敢阻攔本夫人!”

頓了頓,見書房內的氣氛似乎有些緊張,楊柳月臉上的寒冰這才終於解凍,輕輕一笑道:“你們兩個也不需要那麽緊張,隻要肯忠心為朝廷辦事,都少不了你們的一份前程。”

見氣氛頓時緩和下來,楊柳月微微一笑,頓時如春花一般的燦爛,百媚頓生,看的熊捕頭和金師爺不由心中一陣暈迷,楊柳月淡淡地道:“過了秋之後,我們家老爺就要調往京城了。”

“京城?”熊捕頭和金師爺渾身頓時一激靈。楊柳月擺擺手,微笑道:“你們二人是本夫人的得力助手,自然不會忘了你們的。”

頓了頓,楊柳月看著熊捕頭,一臉深意地道:“熊文燦,過了秋之後,你就隨本夫人回京,我爹會向朝廷保舉你為殿前侍衛親軍副僉事,你可願意。”

熊捕頭頓時一愣,猛地喜上眉梢,大喜過望,立即俯下身子大喜道:“謝謝夫人,謝謝夫人栽培之恩!”

殿前侍衛親軍副僉事,從五品的武官,這一下真可謂是一步登天,熊文燦身為棲霞城領事班頭,卻無官無品,隻因為楊柳月的一句話,一下子邁身進入朝堂,立即身價倍增,直接邁向了從五品,若是從軍以後立了功,還會繼續升官,飛黃騰達,官居要職的日子還會遠嗎?

熊文燦大喜過望,一張嘴都快笑歪了,說完後,楊柳月又望向金師爺,道:“金寒。”見熊文燦一下子就要擺脫民籍,成了官身,金師爺也忽然間開始期待起來。隻聽楊柳月猛地叫出自己的名字,金師爺心跳開始急劇加速,似乎都快跳出嗓子眼裏了。金師爺定了定神,沉聲道:“學生在。”

“你就不必和我們回京城了。”楊柳月笑意盈盈,卻聽的金師爺心中一片冰涼,雙手忍不住微微有些發抖,一抬眼見楊柳月正看著自己一臉深意,金師爺趕忙收拾收拾心神,不吭不被地道:“是,夫人。”

楊柳月微微揭開茶蓋,不緊不慢地道:“立了秋以後,你就不必跟我們回京了,去青州,走馬上任做那青州衛副指揮僉事,同時賜封翰林院學士出身,你可願意?”

從五品!出手就是從五品!大明朝第十階的武官!一介白身立即搖身一變成了一名從五品的武官。

楊柳月封官如同不要錢似的,出手就是一個青州衛副指揮僉事和殿前侍衛親軍副僉事,金師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滴滴冷汗順著金師爺的脊背流了下來。

隻聽楊柳月繼續道:“本夫人自從幫我相公代掌這棲霞城後,也親眼看到了金師爺的調度有方,治民有度,棲霞城的繁榮少不了金師爺的功勞。隻是這樣忽然將你塞進了軍營裏成了武官,可能不是你的擅長啊。”

二十年了,二十年也未考取到一屆功名,金師爺眼中忽然有些熱淚,淚光朦朧中忽然像是看見楊柳月正衝著自己微微地笑著。金師爺眼中有淚,伏首一拜,良久嗚咽著什麽話也沒有多說。

“你們二人,是我和我相公的左膀右臂。”楊柳月微微一笑,“隻要你們今後繼續忠於朝廷,今後還會繼續升官,飛黃騰達。”

“多謝夫人!多謝夫人的提攜之恩,我二人今生今世也將永不忘夫人的恩典。”熊文燦也有些激動,楊柳月臉上似乎有了些許倦意,站起身子,似乎有些乏困地說道:“好了,你們二人都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本夫人也要就寢了。”

“是!夫人。”二人向楊柳月行了一個大禮,一臉喜色地走了出去。月朗星稀,月亮早已爬上了枝頭,熊文燦走了幾步,回頭望了一眼書房的方向,隻見微亮的燭火下,窗紙上映出一個絕美的女子。

一陣寒風吹來,吹在熊文燦的身上有些涼徹入骨的感覺,秋季是要來臨了麽?熊文燦有些愣愣地想著,直到現在熊文燦也還沒回過神來。

出了這樣的彌天大事,夫人竟然到最後沒有追究這件事,反而還對自己和金師爺許下封官蔭子的願景,並且還令金師爺和自己對九秀樓之事進行收尾工作,夫人這是想放江楚寒一馬,不打算再繼續查下去了麽?

窗紙上映出的那個絕美女子,熊文燦忽然發現自己有些看不穿,迷惘中,隻見那個絕美的女子輕輕地脫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她那驕人的玲瓏曲線,看的熊文燦不由得一陣心馳神往。

緩緩地,一隻大手輕輕地拍在了熊文燦的肩上,熊文燦仿佛被驚醒一般,連忙回頭,隻見金師爺正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

“金師爺。”熊文燦的臉立馬紅了,仿佛像是被人猜到了心思一般,腆著臉燦燦地向金師爺賠笑道。

“你知道,夫人究竟是什麽來曆麽?”金師爺微微一笑,頗有些高深的意味。

熊文燦搖了搖頭,道:“雖然不知道,但是我想,夫人的後台一定是大有來頭。”

“哈哈。”金師爺笑了笑,忽然壓低聲音道:“此事說出來,隻有你知我知,和蘇大人知道,絕不可在入第四人的耳裏!”

見熊文燦疑惑地點點頭,金師爺摸了摸胡子哈哈一笑,壓低嗓音,附在熊文燦的耳邊緊張地道,“我們夫人,就是咱們大明朝那位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掌管整個大明軍馬,手指動一動立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即使是錢士升這樣的三朝首輔也要對他畢恭畢敬的那個人的唯一的女兒!”

這猛地一聲,震的熊文燦腦中一片暈眩,呆呆地站在原地,喃喃道:“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熊文燦呆呆地將這句話含在嘴裏反複念了幾遍,忽然猛然失聲驚道:“難道是......難道是他?!”

正說間,金師爺已哈哈長笑著出了庭院,聲音早已漸行漸遠,熊文燦呆了半晌這才猛然間反應過來,高聲叫道:“喂,金師爺!喂!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熊文燦心急如焚,整整了頭上的帽冠,邁開大步一溜煙的向金師爺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房間裏早已是一片春色,一隻**輕輕滑入溫暖的水中,豐腴的**立刻展露無遺,她輕輕地坐在水裏,妖嬈的如同柔嫩的一對紅櫻桃在溫暖的水中時隱時現。

楊柳月迷戀地看著自己的軀體,輕輕地用手指不住地揉搓著自己的身體,光[滑圓]潤的那個部位不由得令楊柳月自己也有些癡了。

嫁給了那個男人,她不後悔,盡管她不愛他。幸福的生活從來都不是她想要的,她隻想要權柄,她也隻喜歡權柄,正因為如此,她當初才不顧一切的下嫁給了那個醜陋的男人,從枝頭上的鳳凰變成了落地的草雞,她從沒有後悔過。

為何世間隻有男人才可以掌握權柄?為何女人隻能在家相夫教子生孩子?這個問題已在楊柳月的心中反複問了自己無數遍,然而每一次都沒有答案。

忽然,本是溫暖一片的澡盆內忽然激起一片水花,楊柳月麵如冰霜,修[長白]嫩的頸項下,那一對玉[峰]正劇烈地此起披伏著。

突然間猛地房門大開,一陣微涼的秋風吹了進來,攪得這滿房的春意立即融化得如白雪一般,那水中的妙人如天邊的極光,美麗輕柔,誘人的蠻腰,高貴且不乏魅力。

陣陣的秋風吹的燭台上的火影不住地跳動,昏暗中,一個俊美的男子忽然從後環抱住了那水中的妙人,在楊柳月耳邊邪邪一笑:“好一個如詩的美人,好一人柔媚的俏娘子,這樣**的坐在水中,莫不是在等我麽?”

那水中的妙人兒輕輕地歎了口氣,道:“你這壞冤家,你究竟是想要榮華富貴,還隻是想利用我的權柄呢?”

隻見那男子從陰暗中露出身影,露出了他那一張無比俊朗的臉,即使是昏暗依稀的燭火下,也能清楚地看見那一張異常俊美且令楊柳月無比熟悉的麵容。

那男[子**]笑一聲,一雙手極不安份地摸上了楊柳月的**,“榮華富貴我倒不想,不過倒對夫人你[的玉]體朝思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