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鬱覺得婚後的楚澤淮是越來越會撩植了。

這個男人在白天的日常相處和夜間的日常活動中,逐漸摸索出來白鬱的所有喜好,通過言語動作,硬生生把植物給撩成了天天都在爆花期。

“你.....你怎麽穿成了這副模樣?”

剛回來的白鬱打開門,看到的就是對方那如同花開一樣的黑白女仆裙擺,**在外麵的大片胸膛,以及從裙子下麵垂下來的毛茸茸貓尾巴。

等等,這個尾巴好像還會自己動,也不知道是掛件還是插件。

“我覺得我給你做美食,倒也符合這個身份該穿的衣服。”

楚澤淮手中拖著一個牛奶布丁,親了親伴侶泛紅的臉,金橙色眼眸浮現出點點笑意,

“怎麽,不喜歡嗎?”

“很喜歡。”

白鬱小聲道,他湊過去回應地給了一個吻,下意識伸手摟住愛人被裙子束住的腰,手指卻無意識碰到了對方後腰處的蝴蝶結。

本就鬆鬆垮垮的蝴蝶結瞬間鬆開,在白鬱震驚的眼神中,這一身黑白女仆裝直接落在了地上,上麵的扣子還和地麵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這麽著急的嗎?我原本還想著過一會兒再給你這個驚喜的。”

楚澤淮放下手中的牛奶布丁,隨意踢開落在地上的女仆裝,有些疑惑地看著還在呆滯中的白鬱,

“你還在等什麽?總不能是在等我喊你一聲‘歡迎回家,白鬱大人’吧,還是說——”

他就這樣大大方方地坐在白鬱旁邊,掃了一眼剛才被他放下牛奶布丁,雙手交疊抵在下巴上:“你是想先品嚐一下布丁,然後再細細品嚐一下我嗎?也不是不可以,或許你可以同時——唔——”

一朵純白色的花苞直接塞進了他嘴裏,還沒反應過來的楚澤淮下意識吞咽,碩大的花苞抵在喉嚨口,金橙色眼眸瞬間就反射性泛起了淚光。

“我現在在想,是不是真的把你做昏過去,你才能消停一點。”

白鬱咬牙,純白花苞綻放,淡黃色的花粉噴了楚澤淮一喉嚨。

“咳咳咳,你......”

楚澤淮咳嗽了幾聲,將口腔中的花粉咽下,將唇邊的花粉舔去,帶著水光的眼眸眨了眨,裏麵似乎還帶著一點挑釁,

“你可以試試啊。”

試試就試試。

三天後。

“果然每次都是這樣,身體一恢複好就瘋狂作死,結果到了**就開始哭著求饒,日複一日,不長記性。”

白鬱坐在床邊,用溫水打濕的紙巾給昏睡過去的對方擦了擦臉上的花粉和淚痕,在想要不要繼續使用刺激性的花粉。

【我還以為你會很喜歡呢。】

剛剛從主神空間探親回來的係統正好聽到了白鬱的吐槽,在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麽後,便問道。

【我確實很喜歡這個樣子。】

足夠直白、足夠熱情、足夠能挑逗起他的開花欲。

【那你還不滿足,植不能既要又要。】

係統摸了摸並不存在的下巴,道。

【沒有不滿足,隻是偶爾會懷念他以前的樣子罷了。】

白鬱一邊說,一邊幫對方掖了掖被角,垂眸。

以前的楚澤淮真的相當純情,別說是故意勾他了,就連眼神不小心對視上,都會下意識移開,和現在這幅樣子簡直有著天差地別。

或許這就是結婚後的男人?

【我記得主神大人研發出了一款變小卡,你要不要試一試?】

係統倒是想起了因為意外而出現的十四歲楚澤淮。

要說純情,應該沒有比那個十四歲的少年更純情的吧。

【好啊。】

白鬱也想起了那個夕陽晚風中給他戴上絨羽手繩的金發少年。

既然這個世界上有力量能把楚澤淮變回少年時,那就肯定還有其他別的方法再一次把人變回去。

他有些懷念幼年的小鳥。

說起來,逗那小家夥臉紅窘迫可真有意思。

**

楚澤淮還不知道自家伴侶又在暗搓搓搞什麽,在經曆了漫長的睡眠休息後,他伸了個懶腰,慢慢悠悠從**坐起來,一件一件把自己正常的衣服穿好。

除了肌肉還有些疲軟外,倒也沒有什麽疼痛之感,身上也已經沒有了記憶中的花粉和紅痕,應該是白鬱趁著他睡覺的時候,幫他收拾好了。

不得不說,植物除了喜歡玩的花樣比較多、被撩過頭的時候有些過分外,其他還是很貼心的。

楚澤淮想象了一下白鬱在他睡著後小心幫他清理的模樣,唇角忍不住上揚。

他心情愉快地扣上了流銀市調查局製服的最後一枚扣子,推開臥室的門走出去,就看見白鬱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屏幕的光明明滅滅,照在了那張對著電視卻明顯心不在焉的臉上。

“在想什麽呢?”

楚澤淮一眼就看出植物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麵,他熟練地坐在旁邊,伸手摟住對方的脖頸。

“我剛剛在廚房給你做了一桶銀耳蓮子紅棗薔薇花蜜水,我是第一次做這個,在想你會不會喜歡。”

白鬱掩飾性地咳嗽了兩聲,道。

“你做的,我都喜歡。”

楚澤淮金橙色眼眸彎起,他親了口對方的側臉,起身去廚房看他的植物親手做的糖水。

白鬱悄悄地跟了過去。

銀耳蓮子紅棗薔薇花蜜水當然也是真的,隻不過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罷了。

【係統,快,使用變小卡。】

【來了!】

一張半透明的卡隱秘地飛向了廚房,幾秒後,一聲“噗通”從廚房中傳來。

白鬱眼睛一亮,他探出個頭看向廚房,結果卻沒有看見預想到的幼年版楚澤淮,隻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製服和空無一人的廚房。

“嗯?人去哪裏了?”

白鬱疑惑地走進廚房,他明明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就在這裏啊。

“嘩啦”一聲,一隻迷你的手扒上了桶沿,被一片薔薇花瓣遮住整個腦袋的楚澤淮從一桶糖水裏鑽出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糖水,茫然地看著變大數十倍的白鬱:“你....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大了?”

他知道白鬱的本體很大,大到可以填滿整個流銀市,但是當對方變成人形的時候,是和普通人差不多的體型。

白鬱沒有興趣把自己變幻成一個巨人。

“這......”

白鬱和係統對視一眼,

【你也沒有告訴我是這種變小啊!】

本以為看到的會是幼年版楚澤淮,沒想到看到的是等比例縮小的迷你版楚澤淮。

【這個....咳咳,這也算是變小嘛,不算虛假宣傳,這個的時效是三天,祝你們兩個玩得愉快。】

係統尷尬道,眼看著白鬱眼眸中的神色危險起來,它立馬找理由溜回了主神空間。

眼看著那串數據溜進虛空再也不見,白鬱也隻好先把注意力放回了自家戀人這邊。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將暈暈乎乎的十多厘米楚澤淮捏起來放在手心:“不是我變大了,是你變小了。”

楚澤淮點點頭表示明白:“原來是我變小了,難怪你看上去這麽——等等,我為什麽會變小?”

反應過來的他有些驚慌:“該不會是有什麽東西悄無聲息地潛入到家裏麵了吧。”

“沒事沒事,隻是我在練習一種新的能力,結果不小心作用到了你身上,三天後就恢複了。”

白鬱用指腹輕輕拍了拍楚澤淮,安撫了一下受驚的小鳥,隨後抽來一張衛生紙擦了擦對方身上的糖水。

“原來是這樣,嚇我一跳。”

楚澤淮鬆了口氣,不是出現了什麽未知能量就行。

然後他就看見白鬱抽開了那張衛生紙,把一.絲.不.掛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在腰部停留了一小會,頓了頓道:“你現在.....真的好小。”

楚澤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頭一次不是很想懂男朋友話語中的深意。

“不要再看了,幫我去流銀市調查局請幾天假吧。”

楚澤淮把頭上的薔薇花瓣扯下來,遮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

“我們都結婚了,見過了這麽多次,還害羞?”

白鬱隨手拿起了一旁的一根牙簽,輕輕一挑就挑掉了對方腰間的花瓣,看著對方泛粉的臉和身子,那雙淺綠色眼眸中帶了點促狹,

“你之前脫掉女仆裝的時候,不是很大方地在我麵前秀身材嗎?”

“那不一樣。”

那個是心裏麵早就有了準備,已經克服了羞恥,這個是猝不及防就在愛人麵前果奔,性質完全不一樣。

楚澤淮還在東張西望找個能遮住自己的東西,餘光就看見那根牙簽緩緩朝著自己而來。

他心裏一個激靈,白鬱他該不會是想——

“你跑什麽?”

白鬱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光溜溜的某人,漫不經心道。

“你先把牙簽移開,我有點害怕。”

楚澤淮整個人被對方握在手裏,見掙脫不開後,也就放棄了掙紮。

“差點忘了手裏還拿著一根牙簽。”

白鬱瞅了一眼牙簽,這小玩意兒對於現在大小的楚澤淮來說,好像是有點危險。

他隨手就把牙簽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我就知道你對我很溫柔。”

見白鬱真的把牙簽扔掉後,楚澤淮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他就看見對方笑眯眯地拿出來了一根棉簽,那根棉簽距離他越來越近,並且有往下的趨勢。

剛剛還乖乖被握住的小人又一次掙紮起來,金橙色眼眸中充滿了驚惶。

“你不要亂動,我對你一向很溫柔的,不要怕。”

“我能不怕嗎?白鬱,快把棉簽收回去,不行,我是真的不行,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