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了卻因果組織‘無’「二合一」
如今，雲夢飛翔的武功已然盡複，喉嚨處的封音印被李大姐解開；方家的危機也已過去。此時，雲夢飛翔再也找不到任何一點將因果押後的理由。那方二的鮮血，恍如又在他身上凝現，割去頭顱時他那堅定的眼神，深深紮根在雲夢飛翔眼前。不休的糾纏著他，拉扯著他，讓他食無味，夜難寢。
當雲夢飛翔舉步走到方仇臥房前才發現，方家所有人此時都在這庭院中看護著，門口人群中的方淩人卻是眼尖，他才一過轉角，便看見了他，叫道：“飛翔，方仇的傷已好得差不多了，現在隻要他醒過來就沒事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麽醫治他的，你的醫術卻是比外麵那些自負盛名的大夫要好多了。”方仇傷好，方淩人一大早見麵居然開始說笑。
“好了就好。”雲夢飛翔嘴角輕起，強拉出一個勉心笑容。慢步走到方淩人麵前輕聲說道：“大爹，想子，去那邊一會兒，有事和你們商量。”
“哦。”方淩人看出今天的雲夢飛翔哪裏不對勁，心事憂憂，遂即應了一聲，在方想的攙扶下走到方仇門前的院子中。情婉疑惑的向這邊瞅了一眼，而後便轉頭繼續與家人聊天去了。
“這是兩個果子，大爹與想子一人一個吃了吧！”雲夢飛翔手在腰帶處滑過，手中便又複出現兩個惹人嘴饞的靈果，一黑，一綠，妖豔水靈靈模樣。
“這是什麽果子？”方想將那黑色的果子拿在手中看了又看，但是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從未見過長成這樣的果子。方淩人是同樣疑惑，以他的閱曆，也沒見過這種東西，不過這靈果給他的第一個眼神便是無害，絕對無毒。
“吃了吧，這是好東西。”雲夢飛翔笑笑，說道。
“哦。”方想大條一聲，便將黑色的果子放到了自己嘴中。方淩人也沒有任何猶豫的將那不知名的果子吞下。信任，方家兩人完全信任雲夢飛翔。
果子滑入口，如水般冰涼感覺，刺激方想的神經。片刻後方想咂咂嘴，意猶未盡的問道：“這果子味道真好，飛翔哥，還有沒有？”
“嗬嗬。”雲夢飛翔被方想那模樣逗得笑了起來。
“別胡鬧了。”方淩人嚴肅一句便方想的嬉笑打落。果子入口後，方淩人便知道這東西有多難得，那果子的能量一路經過血脈滲透到身體各處，許久不變的經脈得到擴展，神經元被激活。這樣的果子就算空有千斤也買不到一個，方淩人隱隱知道雲夢飛翔給自己吃那果子是為了什麽，為了他那殘廢多時的雙腳，道謝聲欲出口，卻是又被方淩人壓了回去，大恩不言謝，況且，雲夢飛翔現在臉上居然出現了反常。
“飛翔，你有什麽事嗎？”方淩人出聲問道，雲夢飛翔聞言臉上的表情卻是變了又變，堅定，悔悟，動搖，遺恨。心中那一個個想法都清晰的在他臉上表現出來……
“通……”
久遠的響聲，庭院中的大理石地麵如同被什麽重重敲打了一錘，竟然產生絲絲裂縫。方淩人與方想兩人徑自走神，想不通為何雲夢飛翔卻是重重跪了下去。屋內，方家有人注意到這庭院中的變化，越來越多的方家人暫時放下了在**休息的方仇，向著屋外走來。
“飛翔，快起來，你在幹什麽？”方淩人急忙伸手想要將雲夢飛翔托起，然而，就算他手上用力再大，雲夢飛翔跪在地上的身子卻是一動不動，眼神中帶著悲涼的悔恨，堅定的望著方淩人。
“對不起。”雲夢飛翔低頭默念，聲音中帶著無盡悔恨。
“什麽對不起，快起來，隻有我們方家欠你的，你沒有對不起我們方家任何人！”方淩人的語氣驟然變冷，大聲吼道。他想將雲夢飛翔給吼清楚，他怕，他怕接下來雲夢飛翔做出讓他害怕的事情。
“啞子是雲夢飛翔，雲夢飛翔也就是乘風。”雲夢飛翔終於還是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靜，周圍霎時變得很靜。這句話說出時，他的眼前那方二臨死前堅定的眼神卻是消失不見，他身上那看不見的恨血也淡去不見。當放下了心頭上懸吊著的那一塊巨石，一時間，雲夢飛翔竟變得很是輕鬆，他發現自己將事實說出來的舉措是對的，雖然那懸掛在高處的巨石掉落後，不知會壓死什麽，碾碎什麽，但至少他做到了問心無愧。
“霹靂……”
這一刻，方家所有人都不能再言語，乘風是誰，嘿嘿，沒想到他就是乘風？方家所有人的大腦經受了一次閃電的洗禮，竟要變得木納，有點將要停止繼續運行的意思。從開始，在自家門口救回他，沒想到自己當初居然是在救自家的大仇人，這是諷刺，讓人隻能憑借低吼揮出心中鬱悶的極端諷刺！而後給予他的信任，賦予他的種種關懷，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沒有長眼，沒想到，卻是給了一條豺狗！方家人越是這樣回想，雙眼之中卻是越過鮮紅，仇恨之火不知不覺燃起，泯滅了她們的理性。
方淩人輕輕搖著頭，沒想到雲夢飛翔居然還是說出來了，先前曾經在與王健聊天時，他便已經知道雲夢飛翔就是乘風的這一事實，木然後的他卻是很快醒悟。當初，為了接近秦宮進行刺殺雲夢飛翔所做的一切，就算是殺了自家的兒子也都是披著‘正義’，他並沒有任何做錯。而後來呢，後來方家的確是救了雲夢飛翔一條命，這有如何，而後，雲夢飛翔卻道不知救了方家多少次！正如方淩人大吼的，他所欠的都已經還了，現在隻有方家欠他的。他明白，然而，所有方家人又都想得明白嗎？
看看方想，看看身後那些極惡如仇，眼中噴著火的方家眾人。
“啪。”方想卻是猛然起腳，重重踢在雲夢飛翔胸口。近乎癡語，說道：“你就是乘風，你就是乘風？”臉色已經開始扭曲，不覺間卻方想眼睛兩旁卻是流出了滾滾淚水。
在方想與方仇心中，早已將雲夢飛翔當作了他們的親人，值得他們在心中敬重的哥哥。而現在，沒想到自己如此敬重的親人居然就是殺人凶手，就是他殺害了自己的二哥，嘿嘿，這是背叛，**裸的背叛！方想的心像是被掰開成為了兩半，撕心的痛楚，讓他陷入痛苦的掙紮
雲夢飛翔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他感受得到，他也知道方家人心中那滔天的怒意。他在默默低語：“對不起”蒼白無力的三個字能改變什麽，他心中有愧……
“啪”“啪……”方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發瘋似的一腳一腳踢在雲夢飛翔身上，最疼苦的人不是雲夢飛翔，而是方想。淚不休，每一腳伴都隨著的一滴滾滾落淚……
方家人暴動了，憤怒的他們往前就要將雲夢飛翔給圍上，方家家母，方芳還有大姨情婉卻是意外的張開了自己的雙手，將暴動的方家人給攔住。
“他沒有欠我們任何人，他所欠的隻有方想和方仇。”方家家母話中帶著傷心，將方家人給壓了下去。方家人就這樣看著庭院中隻屬於兩人的宣泄，方想與雲夢飛翔都是在宣泄……
方家那些還不清醒的人，嗤笑著看著被挨打的雲夢飛翔，嘴中不絕的默念著：“打，打！”就好想方想擊出的每一拳，每一腳都是由他們打出的一般。而方家那幾個清醒的人卻是望著方想，不知道方想的恨要宣泄到什麽時候才是個終點。
方仇院子中的喧鬧，早已經引得其他人注意，王健也被人叫起，他們就站在走廊口，疑惑的望著院子中發生的事，他們看不懂，為什麽現在方家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將自家的少二莊主圍在中間，為何自家的少二莊主，就地跪著，卻是沒有反抗的任由方想一腳一腳的踢在自己身上。他們不是如同一家人一般嗎？
王健站在第一位，皺著眉，擋住身後激動得聚義盟人，對著他們吆喝道：“回去吧，都回去吧，這沒什麽好看的！”王健語出，圍攏著可能熱鬧的幾個聚義盟人不由帶著心中的疑惑散開。王健卻是又繼續皺著眉望著場中……
“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對飛翔？”李大姐在屋頂上憤怒的盯著庭院中，她想不通，她跟著雲夢飛翔那麽長時間，他知道他與方家的關係不是一家人卻甚是一家人。可為什麽現在方家人卻要一副巴不得他死的模樣在毆打著雲夢飛翔？
“這就是你造的孽！”煙誌老頭睜開眼冷冷的話語說道。
“我？為什麽是我！”李大姐有些怒火，煙誌老頭的話在他耳中就好似無端的指責。
“你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煙誌老頭默默低語一聲，繼續道：“我們修道者，知天地，曉人命，這也是一種無奈，你不知時，看著他一步一步往前，覺得一切安好。然而，到你算出結果，那個結果卻是不如你意，你便插手，想要將結果改變。殊不知，天卻就是這樣無情，你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在那一條路上便又會出現很多岔路，讓你無從選擇，而其實呢？每一條岔路通向的又都是原先你走的那一條道。”
李大姐大睜著自己的眼睛，很顯然，她聽不懂……
“當初，我算出了你家那小子將要走到的結果，我不忍看他就此墮落，所以我將他帶到方家破廟，將他打成殘廢，封印住他全身經脈，封印他的說話能力，為他造出了一條路，而後你卻不聽我的，將他說話的能力提前解開，你打破了他最後一個能容忍自己繼續在方家屋簷下生活的理由，他隻能選擇倘然接受。你家那小子曾經殺了方家的人，現在就是他得到報應的時候。”煙誌老頭念完之後，複又閉眼繼續修煉去了，其實他心中卻還有一句話沒說：雖然如此，但至少雲夢飛翔還是繞過了一個劫，或許他煙誌就是天安排下來幫雲夢飛翔過劫的人。
李大姐愣在了那裏，看著下麵被方想一次又一次踢倒的雲夢飛翔，她好像是領悟到了什麽。此時的她再沒有先前那激怒的心態，一切都是那樣平靜。
下方，雲夢飛翔又一次被方仇個踢倒，當他再立起來跪地時，在他的右手上卻是豁然出現一把吞吐著厲色的短劍，暗影，被他重又握在了手裏。
“吸……”方家家母身後的那些方家女眷，見到那冷色的暗影，倒吸上一口涼氣，想要往前將雲夢飛翔手上的暗影打掉，然而方家家母，方芳，情婉的手腕卻依舊堅挺，不容任何一個方家人通過。
空隙間，雲夢飛翔卻是手握住了劍身，而後將劍柄遞到方想麵前。望著方想的眼神如是再說：狠我就殺了我。方想一把將雲夢手上的暗影給搶了過來，之後卻是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雲夢飛翔刺了下去，當短劍離著雲夢飛翔身子幾公分時，卻是猛然間一頓，停了下來。雲夢飛翔眼神堅定，身子沒任何躲閃，而方想卻是遲疑了，心中一個聲音叫著：殺了他，為二哥報仇；角落處卻又有另一個弱小的聲音在說：你在做什麽，他是你啞哥。
劍未動，一直在空中懸停，一分鍾後，這樣的僵局終於打破。
“鏗。”
被方想用力砸在地上的暗影發出一聲劍吟。“我們走。”方想默默一聲，攙扶著方淩人便向客棧外走去。路過時，方淩人的手輕輕拍了一下雲夢飛翔的肩膀，似是安慰。方家女眷有人很快的進屋中將方仇橫抱起，走了，方家人悉數走了，有人在看雲夢飛翔時眼中帶著的是恨，有人卻是傷……方家的離開或許是一個好的結果。
方家人走後，王健就站在走廊口，一直看著庭院中跪在地上的雲夢飛翔，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動也未動，慢慢走去，拍著雲夢飛翔肩膀道：“起來吧，飛翔，他們都走了。”
“嗯。”雲夢飛翔低語一聲，卻是並未起身，在他身上那一個個分外鮮明黑色的腳印，不是侮辱，卻是一種傷人的印記。肩微抖，或許此時的他哭了。
“唉……”王健歎了口氣，將雲夢飛翔抱起，進屋，放到**。而後便獨自做到一旁，等待著。
殤城，長生殿那個一年四季一如既往的陰寒房間內，此時卻是站滿了一屋子的黑袍人，細細數數居然有二十多個！
“這一次到的人還真多。”黑袍人中有人在出聲感概，他們這一個組織存在的時間已經不知多少年了，而這一次卻是人最多的一次。
“十餘年了，卻是又回到這裏。”
“自然，幾天後，將有大事發生，我們離自己的目標也終於是又進一步！”黑袍人在感歎。多少年了，終於有了一次讓人興奮的突破。
房間的光線昏暗，每一個入局者也都是緊裹一身黑袍。這個組織中的黑袍人現實中彼此間認識或許不認識，但是，在這裏他們卻都是陌生人，唯一見過這裏所有人的也隻有他們口中的尊上！這個組織的勢力相比起聚義盟來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由雲夢山莊作主導的聚義盟，集結了後唐，後明的大部分江湖勢力，就連在後秦的一些門派暗地裏也投靠了聚義盟！可以說聚義盟在整個江湖中儼然已經成為最大勢力的‘幫派’！而對於現在的這一個黑袍組織，知道他存在的江湖人是極少，這個組織存在的這些年中完全是在暗地裏操作，每一個黑袍人要不就是一派門主，要不就是地方官僚，他的勢力範圍已經不僅僅局限在江湖內，就連三國的朝堂之中都有他的勢力分布！
尊上的野心是何其大，蛛絲末節卻是包含了整個九州。
“眾位近來可好？”就在眾黑袍人閑聊之時，一個在黑袍上有著金邊的另類黑袍人卻也出現在場中，那一個隔出的高台上。
“尊上！”所以黑袍人無不恭敬的彎身。
“起來吧，幾天前吩咐下去的事情各位現在都已準備好了嗎？”那尊上開口詢問，冰冷的聲氣，不似詢問。
“已經準備妥當！”眾黑袍人絲毫不敢遲疑，委身說道。
“十七，你那邊呢？”尊上卻是微微皺眉，驟然變冷的聲音問向剛才回答時場中唯一表現出猶豫的身影。
“尊上，因為後秦的大規模調動，後唐帝方麵如今正在積極向著割路江口調兵，試圖組織後秦士兵過境……”十七號額頭冷汗密布，嘴中快速無比的
“說你負責的問題，是不是還沒解決？”尊上不悅，冷然打斷了十七號的話。
“尊，尊上……我曾經勸說過後唐帝讓他盡可能將國內城市中的衛兵作為後備部隊，直接囤積到割路江口臨近的幾個城市之中，但是……”
“就是說，你沒能勸住後唐帝？”尊上漠然轉身，借著微光能夠看清在他眼中，十七號已然成為了一具冰涼的屍體。
“尊上，十七號在後唐擁有不錯的地位，不如讓他將功補過。”
“十七號還有價值，請尊上三思。”
“請尊上三思……”
有一個黑袍人帶頭站出來為十七號說情，而後便又有幾個黑袍人也加入了說情隊伍之中。見到勸說的人越來越多，十七號的眼中不由升起一絲希望，隨之也變得輕鬆，畢竟法不責眾。
“嗯……”一聲悶哼，人群中，那眼中帶上希望的十七號全身驟然冰冷，而後卻無聲的，連皮帶著肉零碎了一地。詭異得讓人害怕的功法，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十八號從今以後便升為十七號。”尊上冷眼看了一眼說情的那幾個黑袍人，沒有任何遲疑的向十七號下了殺手，而後又繼續開口吩咐。
“是！”十八號平靜的應承，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前他已經經曆了很多次。
“十號，該由你去勸說後唐帝，告訴我結果。”尊上問道。
“尊上放心，十號一定能夠勸說後唐帝將大批的兵士調去連近割路江的幾城。”黑袍人十號回道。
“嗯！”尊上微微點頭。
在每一次發布任務之後，尊上都會對這些黑衣人問出相同的問題，直接告訴他結果。一開始說能者，而最後如果卻是沒能達到，他們的下場隻有一條，死！那些一開始便說不能完成任務的人呢，他們的下場是什麽？不知道，因為至今沒人敢回答不能……
“十五號，後明聖顏山莊那邊，你的事情做完了嗎？”
“回尊上，請尊上放心，十五號已經在聖顏山莊內安插完畢，必要時，他們便能配合行動。”那十五號開口說道，也不知這聲音是從誰的嘴中傳出。二十餘個黑衣人夾雜在這屋子中，便沒有什麽特殊的記號，尊上點到幾號，那人便按照他號數開口說話。似乎這屋中布置過一些神奇的機關，無論是誰開口說話，他的聲音都會在屋子中擴散開去，根本就尋不到那聲源是在何處。
“尊上，上次我對你說的那人我已經帶來了！”十五號道。
“嗯！”尊上的目光在屋子搜尋了片刻，定格在了一個黑袍人身上。一眼看去，他與其他人便沒有什麽不同，都是一身黑袍，但如果細細看的話，卻是會發現他的身子正在微微顫抖。
不錯，他便是由十五號帶來的那個新加入者，一開始他的顫抖是因為興奮，從不同的途徑，他了解到了這一個組織，相傳隻要是加入了這一個組織，就算是你想要做武林盟主，一統整個武林都不會再是夢想。如今，他隨著總黑袍人站在了這裏，這個組織的大門如同美好的未來一般正在向他敞開，馬上他便能夠進入這夢寐以求的世界。然而在尊上將目光投注到他身上時，他顫抖的意味卻也是改變了，不再是因為興奮，而是害怕，尊上那可怕的眼神就好似能夠將一切洞穿，包括現在披在他身上的黑袍以及他那胡思亂想的靈魂。
“嘿嘿，從今開始你便是第五十二號，你心中的想法，你想要達到的位置，組織中會動用一切可用的人力，物力資源幫你達成，組織的偉大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應該相信組織，隻要你有付出，你一定會有收獲。”尊上的臉上難得出現一個笑容，然而那個笑容卻是讓人不敢直視，充滿**性的話語，讓新加入的五十二號近乎迷失了自己，然而，這個黑袍人的組織卻怎麽看這都像是一個邪教……
“尊，尊上，我們的組織叫什麽名字？”新加入的五十二號鼓起了自己的勇氣，問道。
“無！”尊上剛才的熱情已消失不見，說話的聲音又再恢複到了冰冷。
休息一天，更新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