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後,駕到! 女子澡堂那些事兒! 天天書吧
聽到董陳陳這麽說,唐琳心裏踏實了不少,至少能把董陳陳這麽顧麵子的一個人征服掉,算是一個不錯的收獲了,隻是,這杜元元又該怎麽收拾?
唐琳望向已經躺在**正要蓋被子睡覺的杜元元,對方這架勢,顯然是要違約。
看到杜元元這種態度,董陳陳沒好氣道:“喂,某人,你什麽意思?今天的打賭中,可是有誰也誇下海口的?竟然耍賴,不要臉,你還是不是女人啊?”
杜元元忍無可忍,騰地坐起身折回頭瞪著董陳陳看,臉蛋被氣得鼓鼓的,“我杜元元怎麽就不是個女人了?”
董陳陳冷冷撇嘴,“我看你就不是個女人!”
杜元元被氣得發癲,馬上下床,幾步跨到董陳陳麵前,當著大家的麵,毫無征兆地把她的衣服一扒,頓時衣服內的春光,乍現在眾人麵前,“你敢不敢比比?說我不是女人,我看你才不是,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什麽料也沒有,還敢跟我杜元元爭辯什麽是女人?我呸,丟臉!”
“你說什麽?”董陳陳完全被氣到,立馬就揚起手想要掄杜元元一個耳光,結果被唐琳給製止住了。
唐琳把她的手,給狠狠一甩,然後站到兩人中間,脾氣暴躁地教訓道:“好啦!都鬧夠了沒有?”看看董陳陳,再看向杜元元,沒好氣道:“杜元元,你聽著,你可以視賭約如兒戲,這是你的興趣,我唐琳不怪你。像你這樣的人,我唐琳也接受不了你當我的手下,最後不被你氣死才怪!”
“我就要氣死你!”杜元元瞪著唐琳的眼睛說,其實心裏已經軟了,她真的不想做個言而無信的人,隻是她比董陳陳還好麵子,不肯拉下臉罷了。
“嗯?”唐琳微眯起眸,“什麽意思?”
杜元元冷臉撇向一邊,“你心知肚明,還用我再說?”
唐琳苦笑一記,裝傻扮愣起來,“問題是,我唐琳不知道!”
“你,”杜元元猛地轉過頭對著唐琳的臉,唐琳竟然否認她的意思,故意刁難她,氣得不行。但,若是自己不主動表明,對方肯定會借此再裝傻。“我的意思是……我當你的手下!”
“噢!”唐琳故作恍然大悟,“這麽回事啊!”
董陳陳催道:“那你拿出點誠意來啊!”
杜元元惱了她一眼,意思是“董陳陳,你等著”,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給唐琳單膝跪下,姿勢過於冷酷,語調過於冷硬,“老大在上,請受杜元元一拜!”說完,馬上就叩了叩首,抬頭後,繼續說道:“我杜元元,可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我以後還要與你賭,把老大的位子給贏回來,你敢接受嗎!”
唐琳嘴角輕勾,揚起一抹自信而妖媚的弧度,“你們當中,誰都可以再與我打賭,誰贏了,誰就把老大的位子拿回去,我唐琳,絕不抵賴!”
大家鼓掌叫好,“老大,說得好!”
唐琳望向杜元元,把杜元元扶起來,再把杜元元的衣服給整理好,讚賞道:“元元,作為一個女人,你的確夠資本去爭得任何一個男人的青睞,但在打賭這方麵,也希望你加把勁,老大的位子,隨時恭候你坐上去!”
杜元元高傲一笑,這份高傲,現場沒有人能有,“你放心,你們很快就會叫我老大了!”
一會,唐琳準備好衣物,打算去洗澡,但她不知道澡堂在哪,問旁邊床鋪的杜元元,“耶,元元,你洗澡了麽?我們洗澡的地方在哪?是澡堂的?”
“洗澡?”杜元元黛眉擰起,“洗澡幹嘛?身上又不髒!”
雲姍插話進來,“老大,元元說得沒錯,身上又不髒,今晚洗什麽澡呢,早點休息,養足精神兩日後比賽!”
“不會吧?”唐琳幹笑著看著大家,一副看怪物的表情,“我是南方人,現在又不是冬季,我有每晚洗澡的習慣。拜托了,你們帶我去澡堂一回?”
“老大,我陪你去!”說著,已經躺下的玉馨坐了起來,“我也是有每晚洗澡的習慣,進宮前我還擔憂在宮裏有沒有洗澡的地方呢!”她是個愛美的小家碧玉,一天不洗澡,就覺得自己不夠迷人。
“那我們一起去吧!”唐琳有點激動。有人陪著,肯定激動了。
“我也去!”有了玉馨帶頭,雲姍也不甘寂寞,湊了熱鬧。她比玉馨的速度還快,被子一甩,馬上就下床。
見雲姍也湊熱鬧了,還在飯桌邊吃東西的梅春兒,也打算去洗一下澡,於是舉起手說:“老大,我也去陪你!”
“好好好,”唐琳欣慰不已,“那就一起去!趕緊的,都拿上你們的衣服!”
馬上,雲姍她們開始去櫃子翻找衣物了。
雲姍是個能非常容易打聽到消息的人,她一邊找衣服,一邊對大家說:“我聽說皇宮特別照顧持有邀請帖的參賽選手,不僅安排住的和吃的周到,連洗澡的地方,也安排得非常好!”
玉馨正把她鮮豔的紅肚兜折疊一塊兒,聽聞雲姍這麽說,她很是好奇,“雲姍,怎麽說?”
雲姍說:“我也是從對麵那間房的姑娘們口中打聽到的,她們說,洗澡的地方,有專人把守著,任何男子想偷看也無法進入。雖然是一個大澡堂,但很令人流連忘返!”
被雲姍這麽一說,董陳陳從被窩裏探出頭來,她撓了撓自己的脖子,抱怨了一句:“雲姍,都怪你,害得我現在身癢癢的,也想去泡泡澡了!”
雲姍笑了笑,“那就去唄,反正你又睡不著!”
“說的也是!”於是,董陳陳馬上從被窩裏出來,一邊穿鞋一邊說:“有洗澡的地方不洗,豈不是太浪費了!”
原本已經快要睡著的杜元元,結果被大家的話題都給**到了,此刻躺在**很是不舒服,也想去跟大家湊個熱鬧,可她拉不下麵子,硬是把冷酷裝到底。
唐琳注意到杜元元的舉動,於是悄悄在雲姍耳邊說了幾句。雲姍聽完後,拋給她一個“沒問題”的眼神,然後走到杜元元的床邊,伸手就把杜元元的被子給扯開,“哎呀元元,你就陪我們一起去吧,還有詩雅,”也不忘推了推正在閉著眼睛其實沒有睡著的何詩雅,“少了你們,我們做什麽都不起勁!”
有人主動拉一把,麵子照顧到了,所以,杜元元嘴上勉強地說:“好吧,就依了你們這一次,下不為例!”說完,故作慢吞吞地下床,穿鞋。
何詩雅輕輕歎了一口氣,她並沒有為難大家,默默的起身了。
大家都準備好衣服後,一同出了門,往澡堂去了。
——
澡堂距離唐琳她們的房間不是很遠,來到澡堂門口的時候,果然看到了有兩個女人在把守,都是上了四十歲年紀的中年女人。
住在蘭苑的,隻有十四個女子。唐琳她們房間七個,剩下的,就是對麵房間的那七個。對麵房間的女子都已經很早去洗了澡了,唐琳她們是最後一批。
通過把守門口的兩位中年女人的恩準,唐琳等人順順利利地進入了女子澡堂內。
澡堂內的環境很舒雅,地麵是由灰黑色的幹淨木板蓋著,沒有一點泥土。在那片白色的紗帳後麵,有一圓形的水池,水池很大,可容納二十多人,此刻水池正被一圈圈繚繞的蒸氣圍繞著,畫麵如夢如幻。
這個水池的水,是溫泉裏的水,泉水可以自動流入水池,又自動從另一邊流出去,不停地更替。
水麵上,撒滿了玫瑰花瓣。
唐琳她們撩-開白色的羅帳,一同站在了水池邊,然後陸續把手上的衣物都給放在水池台上,開始解腰帶的解腰帶,解外衣的解外衣,脫鞋的脫鞋。
一番下來,唐琳一直在看著其他人在陸續地走入水池裏,這些人的身段,有的苗條,有的均勻,有的豐滿,有的肥胖,有的粗……各人不一。
等何詩雅纖細修長的雙腳優雅地步入水中後,唐琳這才開始解身上的衣服,先是腰帶,再是外衣,再然後是裏衣。隻是,裏衣盡落地麵後,她今天沒有換去的現代內衣,映入了大家眼中。
雲姍不由得瞪大眼睛,“嘩”了一聲,兩眼直盯著唐琳豐滿完美的胸-部看,“老大,你那……那裹胸的肚兜……真……真特別!”
梅春兒已經看呆了,羨慕不已,“我第一次見呢,好漂亮!”
杜元元隻是簡單地瞥了唐琳的胸-部一眼,原以為自己的已經夠惹人妒忌,沒有想到,唐琳那均勻的身材,也會有如此傲人、令人既羨又妒的一雙玉女峰。
唐琳輕描淡寫道:“沒什麽好看的,這些內衣我們那裏多的是!”說完,把背後內衣的鉤解開,再把胸-罩的帶子往肩下脫,頓時,一雙飽滿的,精致的玉女峰,跳了出來。
哇!董陳陳等人無聲地驚歎著,眼睛都不眨一下!
玉馨看看自己的胸-部,馬上努起嘴,恨自己怎麽沒有唐琳那麽好的身材。V72E。
唐琳彎腰下去,把底-褲卸下,這才走入了水池,然後坐下來,馬上溫水淹沒到她漂亮的鎖骨處。感受著水溫帶給自己的舒適度,她把頭往後靠,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睛,“還是洗澡舒服!”
——
南宮廣場。
由於第一輪留下來的參賽選手太多了,南宮附近的宮宇都容不下如此多的人住,於是一峰就命人在南宮廣場上設立營帳,以供所有的參賽選手有休息的地方。
傅玉書,曹旦,韓雪煙,雲雷,他們是最後幾個選帳篷的,最後隻能選了紮在廣場最角落,最小的帳篷,空間隻能容納五六個人睡覺的帳篷。
其他的參賽選手,都選擇了很大的營帳。
吃過飯後,傅玉書和曹旦,他們二人,在帳篷裏下起了圍棋來,也不知道是從哪弄來的圍棋。
雲雷則坐在旁邊,觀看下棋。
韓雪煙這時從門外沮喪著臉走進來,傅玉書看到,馬上就問:“薛延,怎麽了?自入夜後到現在,你這可是第二次進帳篷,其他的時間,都幹嘛去了?”
曹旦賊笑道:“咱們薛延兄弟,長得賊清秀的,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的姑娘,不下百人,他肯定是去找姑娘搭訕了!”
韓雪煙悶悶地走到一角,然後坐下,挨著帳篷傷感。
這下,傅玉書和曹旦連棋都沒心情下了,一起走過來,一人坐在了一邊,傅玉書先問:“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擔憂明天的結果,怕自己淘汰?”
韓雪煙搖搖頭,悶悶道:“不是!”
曹旦問:“那是什麽?”
韓雪煙說:“我今天看到一個像我姐夫的人,可自皇家森林回來後,我在廣場上從入夜找到現在,也沒有找到這個人,心裏很著急,愁死了!”
“別愁別愁!”曹旦安慰道,然後問:“告訴我們,你姐夫長什麽樣,我們去幫你找!”
韓雪煙像想起了什麽,馬上對二人說:“就是今天和你們一起從地下通道裏走出來的那個人!”
傅玉書怔了怔,“那三位武將其中的一位?”
韓雪煙立即搖搖頭,“不是,是比你們先出來的那位,和皇上說話的那位!”
傅玉書眼神一緊,“他?”猛然想起,在陸府後花園的時候,韓雪煙給他透露過,她的姐夫叫邵麒,姐姐叫韓令迎。難道說,麒麟他就是……
曹旦驚愕道:“你是說,麒麟大哥就是你口中那位長得像你姐夫的人?”
韓雪煙擰起眉,“麒麟?!”這個名字……
曹旦說:“對,麒麟,我們是今天認識他的。他就跟我們說他叫麒麟,姓什麽,我們就不得而知了。怎麽,他是你的姐夫,還是隻是一個長得像你姐夫的人而已?”
韓雪煙愁眉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姐夫,但長得挺像的,等見到他,問過他就知道怎麽一回事了,可就是找不到他的人!”
傅玉書說:“我也從入夜後就沒見過他了!”
“到底一回事?”曹旦不僅聽得糊塗,也想得很糊塗,“你有多久沒見過你姐夫了?聽你的口氣,好像很久沒有見過一樣,否則你也不會不確定麒麟大哥就是你的姐夫!”
韓雪煙慢慢地講述道:“五年前,我姐夫和我姐姐一同從老家出來,他們要來帝-都一趟,辦點事兒,說個把月就能回到家了,可他們這一去就是五年,五年了,他們都沒有回過家一次,一點音訊也沒有。我今年從老家出來,就是為了來帝-都找他們。我原本不是來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的,我看到一個長得像我姐夫的人進來,我就跟著進來了!”
曹旦感歎道:“想不到,你還有這樣一段故事。不過薛延,五年前,你不過才十三四歲,五年過去了,你姐夫就算見到你了,也認不出你來的!”
韓雪煙白了他一眼,“五年也不是很久,我又沒有多少改變,怎麽會認不得我了?”
見她反駁,曹旦妥協,“好吧,你說的是對的!”
這時,仍坐在三人對麵不遠處的雲雷,開口道:“麒麟是參賽選手,估計就在這附近,我們挨個帳篷尋找,一定能找出他來,到時薛延兄弟你再問清楚他,就知道他是不是你的姐夫了!”
韓雪煙沮喪道:“可我找了大半的營帳了,還是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雲雷給出建議,“我們三人都見過他,要不,我們三個也出去幫你找?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這……”韓雪煙看著他,一時眼淚濕了眼眶,“雲雷大哥,是不是太麻煩你了……”
雲雷站起來,微笑道:“不用客氣,應該的!”
“是啊!”傅玉書起身說,“雲雷大哥的建議不錯,我們就一起出去找,子夜時分一到,若是都找不到,就回來休息,等明天開賽的時候,自然就能見到他了!”
韓雪煙感激道:“傅大哥,謝謝你們!”
“別哭了,娘們似的,我們都是爺們,有淚不能輕彈!走,我們陪你找人去!”說罷,曹旦很哥們地搭過韓雪煙的肩膀,勾肩搭背走出了營帳。
——
女子澡堂。
泡了好一會澡,唐琳覺得全身舒坦得不得了,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嗬欠,有了一絲困意了,她望向正在很有精神地戲水嬉鬧的大家,問道:“都願意離開了嗎?”
玉馨馬上開口回絕,“才不要呢,這裏這麽舒服,我都不想回去睡覺了!”
唐琳白了她一眼,好心提醒道:“再泡下去,皮都掉了!”
玉馨努嘴道:“掉了我也願意!”
“老大,就再泡一會嘛!”梅春兒懇求道。
“好吧,那再泡一會!”此刻,唐琳覺得自己這個老大當得還真是窩囊。“耶,你們說說話唄,別竟去戲水,找些話題來談談,比如,都有什麽心上人了?”
一說到女兒家最為含羞的事,馬上大家的臉都布上了一層紅暈,尤其是雲姍和玉馨。
原本那麽鬧騰的一群人,現在卻一個個安靜了下來,唐琳感到很驚訝,“不會吧?剛剛都瘋得能把天給吼塌了,現在一說到心上人的事,怎麽都淑女了?”
雲姍尷尬道:“心上人有什麽好談論的,換其他的說吧?”
唐琳不鹹不淡道:“老大我今天就喜歡聽有關你們心上人的話題,雲姍,先從你開始,說一下,你有心上人了沒有?”
“這……”雲姍垂著頭,不好意思說。
唐琳命令的口吻催道:“快說!”架唐董拾。
雲姍不敢違抗命令,但同時心裏也想表達,於是弱弱地點了一下頭,“有!”
唐琳瞎猜測道:“不會就是你的師兄吧?”
“嗯?”雲姍眼睛瞪大,“老大,你怎麽知道?”
唐琳聳聳肩道:“瞎猜的,沒有想到我蒙對了。耶,你們都發展到什麽地步了?”13611768
雲姍的臉倏地紅了一塊,惱了唐琳一眼,“什麽發展到什麽地步了……老大,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好吧,不討論這個!”唐琳換了個問題,“這樣吧,有了心上人的,舉手!”
雲姍第一個舉起來,然後杜元元,緊接著是何詩雅,隻不過何詩雅舉手的時候,是再三猶豫的。
唐琳問另外的三人,“你們沒有?”
玉馨麵色黯然道:“我兄長曾是大內侍衛,但因出行任務而殉職了,張統領說,殺死他的人,就是反禦會的人。此次我來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就是想要以侍衛的身份,去把反禦會的人全滅了,為我兄長報仇!由於這件事情,我家人一直未給我找親事,所以心上人……我沒有!”
唐琳歎了口氣,很明白玉馨此刻的心情,對方的目的是為了替兄長報仇,而她的目的,則是為了完成爺爺的願望。
“哎呀,都沮喪著幹嘛呢?”見大家因為玉馨的事而心情黯然,董陳陳馬上把氣氛活躍起來,拿自己的事說事,“我呢,常年行走於江湖,流浪慣了,什麽心上人不心上人的,我董陳陳不稀罕!”
梅春兒弱弱地說道:“瞧我這長相和身材,誰都會明白我為何沒有心上人的!”
唐琳鼓勵道:“春兒,別泄氣,你遲早會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的!”
被她這麽一鼓勵,梅春兒的心情頓然開朗了許多,“嗯,我相信老大的話!”
唐琳望向杜元元,問道:“元元,你心上人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吧?而且,我相信人也長得不錯!”
杜元元冷冷一笑,表麵的冰冷,一直都改不了,“若說我心上人是丞相的兒子,你們信嗎?”
董陳陳戲虐道:“朝廷就兩位丞相,一位左丞相,一位右丞相,不知道某人口中的丞相兒子,是哪一位丞相家的?好像這兩位丞相爺分別姓傅,和趙!”
杜元元並沒有直接挑明,她似乎在隱藏著什麽,怕暴露,“姓傅還是姓趙,關你屁事?”
董陳陳輕蔑一笑,“攀不上這樣的官家公子直說,我們又不會笑話你嫁了窮小子。你就別吹牛了,什麽丞相的兒子,我看是路邊乞丐窩裏的乞丐還差不多!”
“你再說一次?”杜元元的臉色完全陰冷下來。
董陳陳還想過把嘴癮,卻被唐琳喝聲阻止住了,“董陳陳,你給我閉嘴,別再挑起矛盾了!”
“哦。”董陳陳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了聲,這才放棄了與杜元元鬥嘴。
唐琳望向正在低著頭,看著水麵花瓣出神的何詩雅。自來到澡堂,何詩雅一直都沒有出聲過,她好奇上了這位文靜的,優雅的,極有氣質的女子。“詩雅?”
何詩雅沒有被喚回神,仍舊出神地盯著水麵上的花瓣,雖身在熱鬧的世界裏,可卻已經活在了自己的世界中了,對周圍的一切,不聞,不問。
這時,大家的視線都落在了何詩雅的身上。
玉馨推了一下何詩雅的手臂,喚道:“詩雅,想什麽呢?如此出神!”
被她這麽一推,何詩雅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大家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不解地問道:“都看著我作甚?”
雲姍說:“大家都在等你呢!”
“嗯?!”何詩雅黛眉蹙起,不明白地問:“等我什麽?”
玉馨高興道:“等你跟姐妹們說說你和你心上人的事啊,詩雅,剛元元說了,她的心上人是丞相的兒子哦,那你呢?你的心上人應該就是有錢的公子了吧?”
一聽這話,何詩雅的臉色黯然下來,朱唇扯了扯,有一絲自嘲之意,“有了心上人,可不代表心上人的心中有我!”
唐琳皺起眉,“你這話我聽得……好像你在暗戀別人一樣!”
“啊?”大夥兒一愣。
唐琳糾正道:“就是偷偷地喜歡著別人,但別人不知道!詩雅,你是不是這種情況?”
何詩雅不像大家那樣容易害羞,許是她的感情曆程太過令她失望了,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淡淡道:“老大你說得沒錯,我是偷偷喜歡著一個人,但對方並不知曉!”
唐琳問:“你可有去自己主動追求過?”
何詩雅搖搖頭。
唐琳不明白,“為什麽?”
何詩雅說:“不敢,沒有那個勇氣!”
唐琳提醒道:“若你不先邁出一步,你就永遠也不知道對方心中有沒有你。暗戀這種事,挺折磨人的,詩雅你不想自己一個人背負這份折磨,就早點跟對方坦白,免得等你有勇氣坦白的時候,對方已經有了別人,那時候你就追悔莫及了!”
“我想……”何詩雅神情憂鬱道,“我們是沒有結果的!”那個人,有斷袖之癖,喜歡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唐琳又不明白地問:“為什麽?”
“因為他有可能喜歡的是男人!”何詩雅很想說出這句話的,但卻沒有當著大家的麵說出口,這樣回了唐琳的問題,“可能是……門不當戶不對吧!”
雲姍有同感地點點頭,說:“門不當戶不對,的確是很難撮合一段美好姻緣!”
杜元元冷著臉,沒好氣道:“大家還是關心關心老大的心上人吧,竟說你們的!”
“對啊,”被杜元元這麽一提醒,董陳陳馬上就對唐琳的心上人好奇了,“那老大,你有心上人了嗎?”
唐琳回答得很幹脆,“有啊!”
大夥兒來了興趣,都迫不及待地想多了解。
雲姍好奇地問:“那他是什麽背景的?”
唐琳再次回答得很幹脆,“不知道!”
“不知道?!”大家不相信,以雲姍為盤問人,繼續盤問:“既然不知道,那你怎麽敢把情傾之對方之心?難道說,老大你和詩雅一樣,也是偷偷地喜歡著對方?”
唐琳馬上否認,“才沒有的事!”
“那怎麽一回事啊?”雲姍恨不得立刻知道全部內情。
唐琳說:“我有心上人,我們是兩情相悅的。隻是目前,我既不知道他的家世背景,他亦不清楚我的來曆。我們隻是相識在一間客棧和一間酒樓裏,最後,也是在客棧和酒樓不辭而別。他走了,我也來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了,都不知道還有沒有緣再相見!”
董陳陳憤憤道:“他怎麽可以這樣啊?居然不交代一句就走了,這不是存心惹我們老大傷心嘛!”
何詩雅有意無意地問到,“老大,好像皇上挺喜歡你的,又是給你準備衣服,又是恩準你參加第一輪比賽,最後原本要軟-禁你的,可他又放過了你,這種種行為表明……”
唐琳出聲打斷她的話,憤然道:“別說了,一提起這昏君我就一肚子的火!”
何詩雅驚了驚,“怎麽了?你這樣說皇上,若是被宮中人聽到了,會惹來殺身之禍的!”唐琳這副表情,以及這些反應,顯然對皇帝沒有什麽好感。
唐琳提醒各位,“總之就要提防皇帝,也要遠離,皇帝的心思,真的沒人能猜到。”就算知道你是女兒身,也不會跟你說;就算是殺人,想當著你的麵,也可以動手,這樣一個皇帝,怎能不讓人恐懼。“一旦不符合他的口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
雲姍聽後,全身發冷,搓了搓已經豎起汗毛的手臂,惶恐道:“有這麽誇張嗎?皇上他是位好皇帝的!”
唐琳冷著臉說:“反正我已經提醒了,各位想去了解了解皇帝,盡管去,有什麽後果,可別走老大我幫你們擔著。有些人你們惹,但有些人……是惹不得的!”
何詩雅垂下頭,又開始出神了……
子夜時分。
說好的時辰到了,可傅玉書和曹旦以及雲雷,還在挨個帳篷裏麵尋找邵麒的身影,已經忘記了時辰已經到了。
韓雪煙拖著疲憊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廣場角落的那最小的帳篷走去,臉上除了沮喪,沒有什麽表情。她像沒有靈魂的屍體一樣,走入帳篷裏。
邵麒已經回來了,今晚就打算在宮裏度過,此刻就躺在傅玉書他們的帳篷裏,他從一峰那打聽過,傅玉書他們就在這帳篷裏休息,隻是沒有見到有人在,有些納悶。
聽到有動靜,邵麒馬上直起身子望帳篷的門口,“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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