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詩荷風花雪月的時,不就是和我。。

“我……不能對你說!”說著,唐琳心虛的轉過臉,不敢對著官萼雲。

官萼雲眉頭皺起,不明地問:“為什麽?如果讓我知道,我就可以防著她了,不是嗎?她到底是誰?”

唐琳還是不願說,低頭嚼著飯菜,但怕官萼雲生氣,又表現得很唯唯諾諾。

官萼雲看看禦聖君,又看看禦子塵,他們二人也如同唐琳一樣,都不敢看著她的眼睛,顯然怕她會追問一樣。

但那是向自己下毒的人,而且還在自己身邊,如果不了解是誰,以後自己還會中毒。

官萼雲心裏急躁,抓起禦子塵的手指就問:“王爺,你告訴我!”

“雲兒,本王……”禦子塵支支吾吾,始終支吾不出一句有用的話。他偷偷望望禦聖君,希望禦聖君替他解圍。

官萼雲看向禦聖君,如果他也不肯說,那她就不問了,“皇上……”

禦聖君朝她淡淡一笑,第一次夾菜放入她碗中,輕聲說:“弟妹,多吃點,朕在這裏給你賠不是了,讓你受了兩年的苦。”

官萼雲眼眶濕熱了一點,“皇上別這麽說,如果換做是萼雲,萼雲也會為了顧全大局瞞著您的。”

唐琳轉過頭來,“是啊,換做是你,你也會顧全大局的,所以,我們也是為了顧全大局才不告訴你那個人是誰。萼雲,如果你知道了,反而會處處防著木淩萱,你這一防,不正讓木淩萱起了疑?”

“這……”官萼雲一時語塞。

唐琳又說:“如果不跟你說,你的安全就不是問題了。你放心吧萼雲,你的身體如今可對抗一切外來病毒,病毒再也傷害不了你。不過你偶爾會有暈眩感,別人對你下了毒之後才會出現,但不會給你造成傷害。你先前所中的那種毒,我已經替你清除了,同時,我還在你的身體注入較為神奇的抗毒素,這種毒素一旦注入你的體內,隻會清掉你身上的毒,但不會連你的毒發症狀一起消失掉,所以,木淩萱若再次見到你,她不會看得出你身上的毒已經被清掉。”

官萼雲感激道:“小唐,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麽做了,那就是做回以前中毒時的樣子。你們放心,我不問那個人是誰了。”

禦子塵握了握她的手,柔聲道:“我們也是為了你好,當然,這也照顧到了皇兄的計劃,既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再多生枝節了。”

“嗯。”官萼雲點點頭。

吃了一會飯,禦聖君談到,“反禦會,朕已經著手對付;對於北臨國如今有怎樣的動靜,或許我們能從木淩萱身上得到消息,對於這件事,二弟,你不用和暗冷潛入北臨國了,朕怕你們有危險,畢竟如今北臨與禦鑫水火不容。”

雖然不清楚二人在具體說些什麽,但官萼雲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問,“皇上,既然北臨國如此想對付禦鑫,何不用您當初退敵收複失地的手段,把那北臨國收服了?”

“萼雲,你這樣想是不行的,也不對的。”唐琳說,“如果用皇上當初的強硬手段對付北臨國,那勢必要開戰,一旦開戰,傷著的可是誰?可是兩國的黎民百姓。如果用一個公主能換得一個北臨國,何樂而不為?”

官萼雲說:“一個木淩萱能換一個國家嗎?木淩萱雖是北臨國公主,但北臨皇帝不是早在十年前知道木淩萱公主已經死了?那麽,我們利用木淩萱要挾北臨皇帝,北臨皇帝也不會相信。”

唐琳笑了笑,“問題是,如今北臨皇帝知道她的妹妹木淩萱沒有死,而且這二人還在私底下私通著如何一舉奪得我們禦鑫。”

官萼雲錯愕,“有這事?”

唐琳笑道:“你被毒傻了,哪知道皇上和王爺的計劃。如果想知道,回去後問王爺就行了,是吧王爺?”調皮的瞄了一眼禦子塵。

禦子塵幹澀的笑笑,“呃,……是。”

禦聖君問唐琳:“琳琳,你接下來有什麽計劃?”

“嗯……”唐琳仔細想了想,她說:“我繼續當你的臥底,不僅要潛入反禦會的內部,也要潛入邵麒那夥人的內部,我要把他們攪亂了。”。

禦聖君叮囑幾句,“那你小心點,發現有什麽對自己不利的立即撤。”

唐琳點點頭,“我知道了。”

吃完飯後,禦子塵帶官萼雲離開了軒宇宮,回南宮去了。

屋簷上,月光柔和。

唐琳扒完最後一口飯,放下碗筷。

禦聖君早已吃飽,看著她吃飽滿足的樣子,不禁輕輕笑了笑,伸手替她把嘴角的粒米抹掉,“吃飽了?”

唐琳笑笑,“那還用說。”

禦聖君說:“杜元元在蘭苑一定急死了,你等下去太醫院把傅玉書帶回去,至於為何這樣做,琳琳你明白嗎?”

“我懂。”唐琳說,“我如今是皇上身前的紅人,我可以利用這點權利去帶走傅玉書,傅玉書知道是我請求皇上您帶走他的,他一定不會懷疑什麽。那皇上,假-扮傅玉書的人,已經出發了嗎?”

禦聖君說:“假-扮他的人明天出發。”

唐琳“嗯”了聲,“兩麵夾擊,如此也甚好。”

離開軒宇宮後,唐琳在暗風的陪同下,去了太醫院。

太醫院的人都已經休息了,鮮少有在外麵活動。

暗風把唐琳帶到傅玉書所在的廂房,“他一會就醒了,屬下不能出麵,唐姑娘,就有勞你收尾了。”說完,跳上屋簷,轉眼消失。

“有輕功就是帥。”唐琳臭美了一句,然後緩緩自己過於開朗的情緒。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她走到床邊,坐下。

傅玉書還在沉睡著,雖然這張臉與禦聖君不同,但也是極好看的。

從他對詩荷與杜元元的感情中,不難看出,他是個至情至性的癡情人物。他不知道自己國家是如何毀滅的,卻背負著複國的包袱一步一步地走到如今。

如果不是這個包袱,或許,他已經與杜元元成為一對神仙眷侶,成為相爺府響當當的大公子。

傅丞相待他不薄,為何他還要勾結楚國餘孽對付禦聖君?禦聖君一旦出手對付反禦會,他也別想能有好過的日子。

唐琳看著看著,忽然想到了什麽,生氣的翹了翹嘴,“嗬,我和詩荷長得一樣,你跟她風花雪月的時候,不就是和我……”臉一紅,說不下去。

菜唐過琳。“美死你了。”唐琳生氣的用手打了一下傅玉書的手臂。

頓時,傅玉書猛地坐起來,還驚恐地叫著,“元元!”

元元?唐琳愣愣看著冷汗正冒的傅玉書,驚訝極了。他叫的是杜元元,而不是詩荷,他對杜元元有這麽深的感情?

回過神來,唐琳伸出手捶了一拳傅玉書的胸膛,沒好氣道:“喂!你現在沒事了吧?可以走了嗎?”

傅玉書的呼吸漸漸緩下來,臉上的驚恐之色也慢慢褪去,看到床邊的唐琳,驚喜出聲,“荷……”但看到唐琳這身服裝的時候,臉上那點驚喜沒了,馬上語氣淡得不能再淡,憂鬱得不能再憂鬱,“唐琳,是你呀。”

“幹嘛不叫詩荷了?”唐琳心裏惡狠狠說了句,可臉上卻換上僵硬的笑容,“可不是我嘛,你好像很失望似的。”

按理說傅玉書本事也夠大的,可禦聖君居然能如此輕而易舉地讓傅玉書躺在這太醫院的**。看來,本事夠大的,是禦聖君,那個可惡的俗家弟子。

傅玉書看看周圍,一臉茫然,“我……這是在哪?”

唐琳說:“太醫院。”

傅玉書甚驚,“太醫院?!我怎麽跑到太醫院來了?”太醫院在正宮這邊,那此刻自己不就是身在距離皇帝最近的地方?

不知道皇帝現在是否在這附近……

殺了皇帝,就能為楚國報仇了,也能光明正大地與詩荷在一起了……那元元……

此刻,看著傅玉書這雙點燃仇恨的眸子裏還壓抑著無可奈何,唐琳很想說些什麽,但為顧全大局,算了。“沒事吧你?你滿臉仇恨的樣子好可怕,我得罪你了嗎?”

糟了,被她發現了!傅玉書馬上恢複一貫的溫和,臉上的仇恨之色消失掉,“你說什麽呢,你沒有得罪我,我剛剛……沒事了。對了,我怎麽在這太醫院裏?”

唐琳說:“今天下午輪到你上場比賽來的,可你突然昏倒了,然後那些大內侍衛就把你送到太醫院來了。不過你並沒有什麽大礙,隻是你的大腦一時受不了毒辣的太陽和火框,才昏倒的。不過你昏倒的那一刻,真的很危險,脈象混亂,隨時有休克的可能。你啊,是中暑了。”

傅玉書又吃驚又苦笑,“我中暑?我的身體好好的,而且還是練武之人,怎麽可能怕那毒辣的太陽……”

唐琳沒好氣道:“反正禦醫是這麽說的,信不信由你。還有,傅玉書,如果沒事了就跟我走。要不是我這個皇帝身前的紅人擔保你,你已經被退賽了。走啦。”

起身離開,她的手腕卻被他突然地輕輕拉住了,“唐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