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 姑娘的傾城絕世,難有人可與你比之
仔細一看,原來是當日和禦聖君、禦承允在酒樓裏吃飯時,她當翻譯贏了幾根金條,給金條的那幾個異域人。
“噢!”唐琳恍然大悟,也驚喜地道:“原來是你們呀,真巧,在這裏碰到你們了!”
領頭異域人道:“姑娘,咱們見麵兩次了,還未知道彼此的名字呢,我叫束羅,姑娘你呢?”
唐琳微笑著說:“我姓唐,束羅大哥以後就喚我小唐吧。”
束羅上下打量著唐琳,眼中有著對唐琳的高度讚美,“方才遠遠見著小唐姑娘,就覺得眼熟,上一次見到姑娘時,姑娘並非此刻的穿著,如今得知是小唐姑娘你,我很驚訝!”
“哦?”唐琳感興趣地問,“我和上次,有何不同之處?”
束羅道:“上次姑娘的穿著很是與眾不同,灑脫中透著另一番異域風情,與今日不同之處便是,姑娘今日的裝束,那就是真正的大禦國美人。方才遠遠見著,姑娘的打扮,可謂傾城絕世,難再有人可與你比之!”
唐琳慚愧一笑,“美麗的女子這天下不可計數,大哥這話,說得有點誇張了,小唐慚愧!”
束羅的視線落到長相妖孽的禦天驕身上,“這是……”
唐琳隨意道:“我弟弟!”
束羅驚歎道:“姐姐都這般脫俗了,這弟弟,也更是擁有著姐姐這般姿色。你們姐弟倆,真可謂是人中龍鳳呐!”
唐琳嗬嗬直笑,看這人把他們讚美得,“大哥過獎了。對了大哥,你們這是要去哪?”
束羅解釋道:“我等這是要去驛站。我們迦之國也受邀來大禦參加你們天子天後的婚典了,此番來參加婚典的,是我們的王上和王後,我們作為迦之國的商人,理應去拜會一下!”
唐琳讓開道,“那這事可耽誤不得,你們去吧,咱們後會有期。”
“告辭了小唐姑娘,後會有期。”
等束羅等人走了幾步後,唐琳忽然想到了什麽,喚人的同時,她已小跑上去,“束羅大哥。”
束羅問:“小唐姑娘,怎麽了?”
唐琳認真地問:“還記得上次在酒樓門口,你攔住我時說的那番話嗎?你們要見我朝天子,當真是為了參加婚典,以見天後一麵?”
“這……”束羅不善撒謊,又不想向唐琳這位比自己小的朋友撒謊,但這是秘密,他不能說。猶豫再三,他隻能抱歉地說道:“小唐姑娘,我不瞞你說,我們參加你們天子天後的婚典,並非隻是為見天後一麵那麽簡單,還有另一個目的的,隻是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我們的目的!”
眼前這幾個迦之國的人,並非壞類,唐琳是能看得出,“既然大哥有所保留,那小唐就不多加強求了,幾位慢走。”
束羅等人走遠後,禦天驕迫不及待地問:“這些迦之國的商人,為何要參加皇兄和皇嫂的婚典?”
“誰知道呢,不過看著是善類,應該不會對我們構成威脅的。天驕,你去別的地方找找吧,我的東西很難買到的,有沒有賣還說不定,一個時辰後,駙馬府會麵。”
禦天驕想,也隻能這樣了,臨走前,叮囑唐琳幾句,“皇嫂,你多加注意,這市井龍蛇混雜的!”
唐琳點點頭,“我會的。”
之後,禦天驕尋了附近的大街小巷,依然沒有看到裴樂的影子。不知不覺間,他已來到一條柳河邊上。
柳河不是很寬,也不是很窄,能容得下三兩艘小船同時經過。
初春的最後一場雪,已經在午時的炎陽照耀之下,早已融化在大地上。
柳樹已發芽,嫩綠一片。
禦天驕站在柳河邊上,隨手摘了一支嫩芽,看著河麵自言自語地道:“偌大的新都,我該去哪找姐夫呢……”
這時,聞聽附近傳來撲通的一聲,緊接著,有人在喊,“救命啊,救救我孫女啊!”
禦天驕聽到聲音,立馬回神,循聲望去,隻見前麵的橋頭上,候著一群人,有一對年邁夫婦在呐喊著。
而此時橋下麵,有個嬌小的身影在水中拚命掙紮。
不容分說,禦天驕飛身過去,輕點河麵,拎起水中的嬌小女孩,往橋上躍上去。
把女孩放下的瞬間,一群人就撲了上來,禦天驕被擠到了後麵。
見女孩猛地吐出一口水後,禦天驕才放心地離開。
女孩無力地睜著水汪汪的眼睛,透過一絲縫隙,看到了遠去的,禦天驕妖嬈瀟灑的背影……
一個時辰後,唐琳回到府中,路過大廳外,本是要直接去東院找禦靈歌的,卻忽然停下腳步。
她看到什麽了?好清閑的一個人……
隨即,唐琳的身子一轉,走入了大廳,隨手把紅披風往廳內的一霜扔過去,往禦聖君走去。
一霜接住披風的時候,唐琳已經坐在了禦聖君對麵了,“我尊敬的皇上,怎麽有空到駙馬府喝茶了?”
禦聖君薄唇揚起,好笑地道:“皇上就不該到民間喝杯茶?先前府中侍女說,你和五弟出去了!”
“嗯,”唐琳應道,“我去買樣東西,天驕去找裴樂了,他還沒有回來嗎?”
一堂替禦聖君回答的,“回唐姑娘,五王爺還未回來。”
禦聖君氣定神閑地問:“宮中網羅天下所有奇珍異寶,你怎麽到民間買東西了?”
唐琳笑了笑,“忘記了你有個寶庫了,那以後我需要什麽,就到你的寶庫裏挑,不過宮中的東西,皆是上等品,普通的……想必少有吧。去看靈歌了嗎?她怎樣?”
禦聖君說:“在朕懷裏哭夠了就睡去了,嗬嗬,朕這個皇妹,表麵看起來很堅強,是個大人了,可心裏還是個小女孩呢,需要大人嗬護!朕也慚愧,這些年沒怎麽關心過她在楚城過得不好好。”
唐琳神色凝重了幾分,“希望她和駙馬隻是鬧個小矛盾,別動真格了,不然,真不知如何收拾他們的局麵!在楚城,裴樂是王,若是裴樂真和靈歌鬧僵,那局麵就不好扭轉了。”
此時,東城門口外不遠處,一輛馬車正往門口駛來。
馬車到了門口,被幾個士兵給攬攔下,其中一個道:“車內的人下來,需要排查!”
禦承允正在城門口前麵,檢查出城的人。
東方月夜撩起窗簾一點,掃了一眼把守森嚴的城門口後,就把簾子放下來,對坐在馬車內,他對麵,整閉目養神的皇太後道:“門主,不知道城中出了何事,城門比以前多了一半的兵力!”
“趕緊下車,別耽誤了我等排查!”馬車邊的士兵吼道。
皇太後睜開眸子,淡淡道:“咱們先下車吧。”
二人才下車,一名士兵就拿著裴樂的畫像,和東方月夜對照。
皇太後掃了城門口一眼,見著禦承允的背影有些眼熟,喃喃道:“怎麽那麽像允兒呢,”
這時,禦承允轉過身來,這下,看到真麵目,皇太後終於肯定了她看到的背影,是禦承允無疑,神色大喜。
禦承允本是無意一瞥,見到皇太後,也神色大喜,他跑過來,“母……”怕周圍人得知母後的身份,及時改了口,“娘親,您燒香回來了?您這一走,都走了一兩個月了呢!”
皇太後愛憐地撫撫禦承允的手臂,這個小兒子今日都高過她很多了,“允兒,娘好久沒見你了,你長大了,也俊了。”長舒了一口氣,“看到你如今這般大了,娘很開心,也終不辜負你生身娘親的囑托……”
禦承允打斷母後的話,“娘,別說了,您好不容易回城,應該回宮休息才對,”
皇太後過目了一眼門口的情形後,問:“允兒,城中是不是發生什麽大事了,何故門口派這麽多兵把守?”
禦承允如實道:“真正起因,皇兒也不知道。今早大皇姐和大姐夫沒來上朝,之後,大皇兄又在禦花園下令,讓我們兄弟幾個把守城門,別讓大姐夫私自出城去!”
“肯定是靈歌和裴樂之間出事了,皇上這樣做,是避免裴樂意氣用事。不行,哀家得去駙馬府一趟。”說到這,皇太後看向東方月夜,遠遠一喚,“月夜,我們去駙馬府!”
用了小半個時辰,馬車已在駙馬府門口停下。
皇太後直接撥開在門口攔截她去路的下人,往府中直入。路過大廳外時,一堂瞥到了她,立即對禦聖君說:“主子,是太後!”
禦聖君往外看去,及時叫住了往後院去的母後,“母後!”
聞聲,皇太後往身側的大廳看進去,見是兒子和兒媳婦,馬上就往廳裏走來,“你們都在呢!”
東方月夜尾隨皇太後進來,他對禦聖君說:“皇上,屬下和太後到東城門口,才從小王爺口中得知駙馬府之事。”
皇太後急問道:“靈歌她怎樣了?”
“母後……”此時,禦靈歌已站在了大廳門口,對皇太後的背影,哭著鼻子。
皇太後二話不說就上去,把禦靈歌摟入懷中,心疼道:“好孩子,不哭,告訴母後,你和裴樂怎麽了。”
禦靈歌哭著說:“母後,皇兒……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