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 送禮,送出禍事來了!

大禦國皇帝,對天下人早已如雷貫耳,此番出現,怎能不引起巨大**來,更何況他那無人可及的容貌。

當所有人的目光集聚在大紅地毯的另一頭時,一抹俊朗絕世的紅色身影,已出現在眾人眼中,由模糊變得清晰。

大紅色的喜袍。

喜袍寬長,修身,本身喜袍已給人一種磅礴大氣、又不失穩重成熟之勢,而穿在禦聖君身上,更是勢不可擋。

唐琳隻是把喜袍設計得比較寬長修身,同時,在線條方麵的裁剪又精工到位,使得這件喜袍,十足的複古卻不單調傳統,又展示了帝皇的威儀。

不冷漠,也不熱情的神情。

白淨的,深邃的,無可挑剔的五官。

玉樹臨風,氣宇軒昂。

禦聖君,就這樣出現在天下不少的大人物眼中。

他是亮眼的,場上最亮眼的人,他身上亮眼的地方,很多,幾乎他身上每個地方,都是亮點。

他如同仙神下凡,完美得無可挑剔,令人有種隻可遠觀,不可褻瀆之感。

女人對他,心中蠢蠢欲動,想占有他。

男人恨不得立即撥開他神秘的外表,看看他究竟是什麽做的,竟然讓人如此移不開視線。

禦聖君踏著長長的紅地毯,一步一步向祭台走去,所經過之處,皆有女人咬著食指,滿目激動之色看著他。

而那些男人,也已經被他絕世無雙的容貌勾住了心神,他們不敢相信,上蒼不但賦予了禦聖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力,更是賦予了他無人可及的容貌。

但凡看清禦聖君的五官的人,無不在心中歎為觀止,想必,這就是他們見過最美的男人了。

君蝶軒等老板夥計,坐在中間的坐席上,禦聖君走過他們身邊,當看清楚皇帝的容貌後,無不都睜大了眼睛,倒著吸氣。

他們難以置信,當初在君蝶軒酒樓的采購員,竟然是……當今天子?!

他們現在總算明白為何他們會收到喜帖,敢情是皇帝把他們當朋友了,才送出喜帖邀請他們參加婚典。

“禿驢叔,這不是……”小胖一邊目不轉睛記得地看著禦聖君走過,一邊使勁地推著身旁老禿驢的手臂,生怕老禿驢沒發現禦聖君是他們酒樓以前的采購員。“這不是……這不是……”

老禿驢此刻也分外激動,“他一定是的!”

雖然彼此都不明說是誰,但彼此都已經知道禦聖君是誰了。

陸百萬狠狠吐了口氣,他也看清楚禦聖君的容貌了。

當初,禦聖君從大牢裏把陸百萬帶出來,並同坐一輛馬車回君蝶軒的路上,陸百萬就告訴過禦聖君,他很欽佩當今皇帝,還提了當今皇帝是個小神童,六歲登基,七歲收複失地……

現在,陸百萬猛然驚醒,原來,當初他在當著皇帝的麵,談及皇帝的過去……他,鬧大了。

“爹,你怎麽了?”今日的天氣不冷也不熱,見父親臉上滲出冷汗,陸文柳以為父親生病了,擔憂起來。

“沒事,爹沒事!”陸百萬抹去額頭的汗水,努力鎮定下來。他想,如果皇帝要怪罪自己當日的無知,此刻就不會邀請自己參加他的婚典。

進宮迷惑皇帝,暗殺皇後,是小詩前來新都的第一目的。她一心隻想完成任務,對大禦國的皇帝,並不好奇。在她的心目中,唯有在舊都碼頭時,從她手中拿走那塊玉佩的男人,才值得她好奇。可惜,和那個男人無緣。

可當禦聖君的俊臉慢慢逼近,小詩的神色大變,又激動,又不知所措,又滿是震驚。原來,當初僅一麵之緣便闖入她心中的男子,就是當今皇帝?

小詩低下了頭,為的,就是不給禦聖君機會見到她,當然,她也不在乎禦聖君是否會從上萬人之中,唯獨留意她一眼。

“小詩,你沒事吧?”見小詩低著頭,一副躲閃的神色,坐在柳思身旁的禦靖初見到,便關心了一句。

小詩仍舊保持著低頭的姿勢,她搖搖頭,“回爺,奴婢沒事!”

柳思回頭對小詩說:“小詩,你要是站累了,就先退下吧,婚典也不知幾時結束,總不能讓你站上一天!”

“小詩不累,小詩的職責是伺候爺和夫人,怎能隨意離開!”

若在之前,小詩恨不得立刻掉頭就走,等皇後出場時,再對皇後下手也不遲。可她現在不想走了,因為皇帝。她想多看皇帝一眼。

皇太後已站在了祭台之上。

大禦國皇室娶親的規矩,是需要祭祖之後,再正式迎娶皇後。

安林侯在祭台一角。

一堂和暗風他們已點著了香,紛紛拿過來替給禦聖君和皇太後,以及,已經在禦聖君他們身後的宗室皇親。

禦天驕兄弟幾人拿過香,與禦聖君、皇太後,一同頷首跪拜三下後,禮畢,各自退了下去回原位。

安林麵向偌大的廣場,揚聲道:“婚典開始——”

隨安林聲落,周圍的鼓聲紛紛被鼓手擊響。

在一連串聲勢浩**的鼓聲中,地毯的另一頭,迎來了唐琳。

唐琳披著幾米長的婚服,踏著長長的紅地毯,向這頭的禦聖君緩緩走來。這件大紅色鮮豔的紅袍,耀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頭上,沒有戴著鑲著金珠寶石的鳳冠,烏黑亮麗的長發,披散在身後,沒有任何裝飾物。下半臉,隻蒙著一層薄薄的紅紗,隱約可見精致的下半臉。

新娘子這種脫俗而不繁縟的打扮,驚豔全場。尤其那若隱若現的五官和烏黑亮麗的一頭長發,神秘,妖豔,獨特,讓人好奇,讓人有窺視的衝動。

禦聖君原本還擔心唐琳戴著比皇太後的鳳冠還要重的鳳冠,會不會走不動路,現在看到既像新娘子,又不像新娘子的唐琳,懸起的心,這才得以落下來。

別人的新娘子出嫁,盡把貴氣的珠寶往身上戴,也盡抹脂粉。可她,除了薄紗內那兩片妖豔的紅唇,臉上沒有任何一點脂粉色。

她是嫵媚妖豔的,也是清純脫俗的,集所有女子的風采於一體,又不會讓人產生排斥感,反而更想一堵其薄紗後的臉。

禦聖君向唐琳走來,每走過地毯,渾身的霸氣,無形中散發出來,地毯兩旁的人都被他的氣宇軒昂所征服。

走到唐琳麵前,禦聖君停下腳步,伸手過去。唐琳見狀,把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中,任他牽著,一步步往地毯的另一頭走過去。

看著那一幕,多少人想牽著新郎官的手,做他的新娘,而又有多少人想牽著新娘子的手,做她的新郎官。可惜,她們沒有新娘子漂亮,他們不是皇帝。

唐琳和禦聖君相視而笑,並肩走去。

在人群中的一張坐席上的束羅,這才注意起禦聖君的麵容,心中大驚,那不是他上次在民間一酒樓見過的那個美男子嗎?

束羅的後背不由得滲出了一把冷汗,他當日可是當著皇帝的麵,說要進宮參加婚典,當時皇帝還問他,不應該隻是參加婚典那麽簡單吧?

皇帝已經看出了他另有目的,一會皇帝看到他在場,會不會……

禦聖君和唐琳的婚禮,沒有什麽繁文縟節。簡單向皇太後跪拜之後,唐琳的名字,就納入了宗譜內。

之後,便是皇親相繼敬酒。

不知過了幾時,到送禮環節了。

每送上一份珍稀奇寶,安林都要當眾揚聲讀一遍,以示送禮物之人的誠心。“迦之國,本土神像十座,寶石千顆,香料千斤,紗布千匹!”

迦之國王上攜帶王後上前,用著不是很標準的大禦國語言,祝賀道:“恭祝大禦皇上、皇後,新婚愉快!”

“新婚愉快!”迦之國王後雙手合十,舉於胸前,微笑著說。

禦聖君和唐琳相視而笑。

禦聖君彬彬有禮地笑道:“禮物很豐厚,讓兩位割愛了。朕聽說迦之國本土的神像,隻要虔誠跪拜,就能心想事成,非常的靈驗,還有一點,就是概不外送,今天朕大婚就收了十座,朕受之有愧了!”

迦之國王上幹笑了一下,他以為大禦皇帝目空一切,高傲無比,會不稀罕他送的禮物,但聽了禦聖君這麽說,有點受寵若驚了。這哪是一個目空一切、高傲無比的皇帝,分明就是一位謙謙君子。“皇上受得起的,受得起的,這點小小的禮物,不成敬意,還怕皇上看不入眼呢!”

迦之國王後眼瞼底下,沉思之狀。她深知今日他們迦之國贈送的東西,都是本土罕有的,珍貴無比,豈是王上口中的一點點小禮物而已。

禦聖君給了安林一個眼色。

安林會意,朝外揚聲:“皇上回迦之國禮,玉器萬個,綢緞萬匹,兵器萬把,火炮……萬斤!”

最後一份禮物,引起了轟動。

迦之國王上一聽到這些禮物的名字,身子一瞬的癱軟下去,幸得後麵的下屬及時給扶住了。

“伽之王,你怎麽了?”

站在柳思身後的小詩,見唐琳正關心著伽之王,眼神突然冷冽了幾分,已暗暗揚起了手中的匕首。

就在這時,有個人出現在她身後,製止了她的手,聲音清冷,“你不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