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 一幅震撼人心的畫!

不知過了多久,原本蔚藍的天,布上了不少的雨雲。

唐琳畫得正認真,一杯茶這時擱在了她餘角的桌上,是安林送來的茶,“娘娘,先喝口茶吧,提提神!”

“謝謝,我一會再喝!”唐琳的視線,一直在畫紙上。

看到她如此認真專注地畫著畫,安林於心不忍,忍不住說:“那些遠方來的客人,也真是的,怎麽能有這種想法呢!”

唐琳知道他所指何事,朝他笑了笑後,接著畫,一邊笑著說:“對他們來說,這是一種打敗對手的策略,並不可恥,我們呀,謹慎應付就行了。”

安林有些不滿地說:“您當初打敗眾妃被封為文武雙全的皇後,朝廷向天下人公布了您的事跡,別國的人,怎麽還敢這樣做?明知道您已經很厲害了,他們怎麽還會有這種要求呢?老奴就是想不通!他們不怕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看這安林脾氣暴的,唐琳無奈一笑道:“雖然是公布天下了,但消息不一定傳到別國人耳中。估計,別國的人,還以為皇上此次娶了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呢,而他們而今帶來的王後,個個都有一技之長,他們已料定,總有一個會打敗我。隻要打敗了我,他們就有借口侮辱皇上,繼而,侮辱咱們大禦。他們呐,非得把大禦搞得民怨四起讓大禦成為一盤散沙才肯罷休,這就是他們聯合推舉才藝切磋的目的。雖然有點幼稚,但也是一種策略,咱們哪,也別瞧不起了。”

安林點了點頭,覺得唐琳說得有道理,怨氣消了一半。他又說:“沒認識娘娘以前,老奴覺得眾妃都不是簡單的人,那娘娘,您這次,能贏嗎?這各國王後比起以前的後妃,有過之,還是不及?”

唐琳說:“我對這些人不了解,也沒接觸過,她們會不會自己承認自己遜色,一會才知道。”

安林鼓勵道:“娘娘,您在老奴眼中,是天低下最厲害的女子,您一定會是最後的贏家的。老奴以前對比賽之類的事一向不感興趣,自從您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開始,老奴常盼望,要是娘娘經常參加比賽就好了,看到娘娘每回都脫穎而出過關斬將屢戰屢勝,老奴就特別的激動。”

唐琳噗了一聲,“原來你還有這一愛好啊,不過,哪能經常參賽呢,這樣很容易樹敵的,交不到朋友。”

“這話怎解?”安林不解地問。

唐琳解釋道:“你想呀,參加比賽的人,肯定都是想贏的人,要是所有的比賽我都得了冠軍,讓別人怎麽辦呢?還不眼紅死、妒忌死我,我想和他們做朋友了,他們給麵子才怪!做人,有時候要低調點!”

安林憨憨一笑,“娘娘說的是!”

“主子。”一堂來到了禦聖君身後,在禦聖君耳邊用二人聽到的口音,說了幾句。

禦聖君聽完後,馬上就起身說:“知道了,朕現在就去見他。”

見他們的神色有些凝重,似乎要去處理什麽重要的事情,禦子塵起身問:“皇兄,發生什麽事了嗎?”

“也不是什麽大事,你接著看,朕去去就回。”

目送禦聖君和一堂遠去後,禦子塵才坐下來,而這時,第一輪才藝切磋的時間,已經到了。

安林對眾國王後說:“時辰到,請各位娘娘放下手中的筆。”

紛紛,每個人把手中的筆擱在了硯台上。

安林又說:“第一輪,勝出六人,究竟誰勝出,看各位的表現了。下麵,請抽到同簽的人,交換畫卷審視,最後認為自己不如對方畫技者,請自動離開這裏,回到原位去,謝謝配合!”

安林話音一畢,參與才藝切磋的眾國王後,紛紛都離座,往對手那邊走去,然後,認真地欣賞起對手的作品來。

看到沙王後作品的那個女人,臉上沒有多大的波瀾,隻是欣慰地點點頭,一種肯定的態度。

沙殿下坐在父王身邊,每每都對父王的行為不滿,“父王,這樣有意思嗎?為了打敗大禦皇後,非得把母後換成別人?還是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

沙王埋怨兒子一眼,“你懂什麽?你母後要是有她一半的才藝,父王肯定會讓你母後上場!”

沙殿下氣不打一處來,“你就那麽嫌棄母後嗎?既然嫌棄母後,何必要生我?哼!”沒給父親回一句,冷哼一聲憤怒而去。

沙王在原位搖頭歎氣,兒子怎麽就不明白他的苦衷呢。

這時,沙王後的對手自動離開了,回了原位。

沙王後贏了第一輪,那些沙國的人和不少的觀眾都吆呼了起來。

緊接著,伽之王後的畫,被她的對手看到的一瞬,眼睛瞪大了不少,露出驚讚的表情來,“好畫!”隻是眼神有些空洞,好似被人控製了一樣。

伽之王後暗暗輕蔑的扯了一下嘴角,她隻是隨意瞄了一眼對手的畫,並沒有欣賞,在等著對手自願退出呢。

而對手,也正好如了她的意,當著她的麵說:“真是好畫,我輸了,我甘拜下風!”

陰雲滾滾的天空下,一陣風,這時掃過廣場,吹起了不少的灰塵,不少人也吃了一口灰塵。

這風中,夾帶著詭異的味道,雖輕微,但在地毯邊的暗冷還是聞到了,眉頭不禁深鎖了起來,繼而,目光遊移到了伽之王後和她的對手身上,暗道:“這味道……”

等風過後,不少人抬頭看看天色,隻有少縷的陽光透射出烏雲層。

“這好像要下雨了吧!”劉婆婆低下頭後,對皇太後說。

皇太後抬頭看向天,陰雲密布,看似一會像要下雨,她對劉婆婆點點頭,“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皇帝不在,安林隻得跑過來問皇太後,“太後,這天色,才藝切磋還要不要接著進行下去?”

皇太後說:“一時半會還是下不了的,先把第一輪結束了再做定奪。”

此時,正宮廣場附近的一條走道上,一見禦聖君,束羅馬上跪下,“束羅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清楚是誰人後,禦聖君有些冷漠地問:“原來是你啊,沒有喜帖,你怎麽進到宮裏的?”

束羅如實道:“前兩天驛站的**,是小的擺平的。”

“所以,禮部就允許你們進宮參加朕的婚典了?說,想盡辦法進宮見朕和皇後,究竟所為何事?”

束羅抬起頭,眼淚汪汪看著禦聖君,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皇上,請您……救救我們的命啊!”

禦聖君的神色漸漸凝重了起來。

一道閃電,在天際邊劈裏啪啦響了起來。天色濃鬱黑沉。

禦聖君回到廣場的人群前麵坐下,不理會天色,看向前麵就問身旁的禦子塵,“現在什麽情況了?”

禦子塵緊急地道:“隻剩下皇嫂這一組就結束第一輪了,其他組遜色的對手,都已經承認技不如人退了下去!”

此刻,唐琳和汝王後彼此站在對方的桌前,看著桌上的畫,她們很安靜地站著,很安靜地看著,她們的表情,不像是在欣賞一幅畫。

眼看就要下雨了,場上的人很著急,一心希望兩國皇後快點分出勝負,好退下去避雨,可那二人,不動如山。

一滴雨水,滴落在伽之王後的手臂上,她氣憤地把水滴抹掉,暗暗憤怒地看著唐琳和汝王後,心中憤恨地道:“都什麽時候了,還在僵持,沒半點修養!”

安林站在兩張桌子中間,看看汝王後又看看唐琳,再看看天色,急得不行,“兩位娘娘哎,好歹你們分一下勝負好嗎?快要下雨了,大夥兒可都盼著你們宣布結果好退下避雨呢!”

不知過了什麽時候,汝王後的臉頰濕潤了,不是被雨水打濕的,而是眼淚。她愛憐地撫摸過桌上的畫,心中,是滿滿的震撼和感動。

她抬頭看向唐琳的時候,唐琳也抬頭看向了她,彼此欣慰一笑。

唐琳豎起大拇指,“好畫!”

汝王後畫的是現場的風景和人物,她把場上所有的人,以及所有人在做什麽,都畫在了紙上,每個人,每件物,都躍然上紙,沒有漏掉任何一人,任何一物。本是很繁瑣的一幅畫麵,卻被汝王後淋漓盡致地展示在了畫上。

唐琳把畫紙拿起來,把這幅畫麵向了眾人,發自內心的莊重地道:“這,就是汝王後的畫,一副刻入場上每個人人心的畫!”

坐在前麵的人,紛紛看到了畫中的自己,不由得驚讚連連,一致都忘了將是雷雨的天色,鼓掌吆喝好畫。

禦聖君看到汝王後的畫的時候,心裏有點失望。他失算了。他本來以為這震撼的場麵,會在唐琳的筆下躍然上紙,沒想到不是她,而是汝王後。那她畫了什麽?又是否會代大禦贏得榮耀?

汝王後已是淚流滿麵,卻笑著。慢慢的,她把畫也揚起給眾人看,讓眾人看看,大禦皇後的作品是怎樣的。

當眾人看到唐琳的那幅畫時,無不都驚瞪雙目,嘴巴張圓,呈驚呆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