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後,駕到! 717禦聖君來到了唐琳家!
禦聖君回頭望去,原來是黑人他們四個。
“你們怎麽跟來了?”也不管這四人聽不聽得懂,禦聖君張口就問,也懶得用手機的翻譯軟件與他們溝通了。
雖然聽不懂對方的話,但黑人他們能猜得到禦聖君說的是什麽。
韓國人嘿嘿一笑,像個跟班一樣殷勤恭敬地對禦聖君說:“我們四個決定,棄商,從此跟隨大哥左右,一起出生入死!”
“我現在要去找一個人,你們別跟著我了,忙你們的去吧!”說完,禦聖君把背包往肩上提一點,然後轉身就走。
四人納悶地麵麵相覷,然後跟上禦聖君。
走出機場,一條偌大的公路出現在眼前,華燈遍及周圍大大小小的角落,來來往往的車輛在眼前川流不息,眼花繚亂。
好繁華的夜景!這是竄過禦聖君腦海的第一個念頭,他看著眼前的花花世界,忘了眨眼。比起起飛之前的那個機場,他感覺這個機場絕對夠氣派,夠大,人夠多。
見禦聖君不走也不動,歐美人碰碰黑人的手臂,“他怎麽了?”
黑人沒回,因為他也不知道禦聖君在幹什麽。
八爪魚從機場裏出來,塞著耳機聽著歌,見黑人他們幾個站在禦聖君身後,她笑了笑,然後走到禦聖君身邊,把耳機拿下,“嘿,大英雄,一群記者警察等著訪問你呢,你怎麽先出來了?真看不出來,你能駕馭一架飛機,說實話,我很崇拜你!”
這個女人還真囉嗦。禦聖君冷睨八爪魚一眼,然後往左側的商業街走去,一排過去,是不見盡頭的商業街,琳琅滿目的商鋪繚亂了他的眼。
八爪魚沒有跟去,高傲地轉身,朝黑人他們幾個輕哼了一聲,塞上耳機,往一邊的街道走去了。
畢竟是吃過八爪魚的拳腳的,這四人哪敢得罪這個女人,隻得讓開道,讓她大搖大擺地走過去。隻是扭頭看去的時候,禦聖君已走遠。
“我們要不要繼續跟著?”印度人問。
“既然咱們四個都決定棄商從此跟著他了,肯定要跟著的!”韓國人說。
然後,四人沒再說話,朝禦聖君追去。
路過一家餐廳外麵,禦聖君停下腳步,他把唐琳的錢包拿出來,拿出身份證。上麵有唐琳家的住址,他隻要找到這個住址,就能知道唐琳是否還活著。
看了一眼身份證後,禦聖君茫然地看著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車輛,紅色的尾燈為這個繁華的夜勾勒出一條絢麗的紅線,卻如此讓人孤獨無助。人生地不熟的,該怎麽通過這個地址找人呢?
與此同時,另一邊。
雲山區軍醫院外,門口聚集了各界人士,尤其是媒體人居多。
沒有不透風的牆,唐琳在泰國出事的消息,已經風靡了中國兩岸三地,好在她的身份保密緊,不知情的人單純地以為她是去泰國旅遊的中國人,不小心在泰國出事了。
一輛醫護車在幾輛警車的緊張護送下,在軍醫院外停下。隻不過是一個在泰國出事的中國人,怎麽受到的待遇如此好?每天都有中國人在國外出或大或小的事,可他們卻沒有這個人來的幸運,又是警車護送,還能到軍醫院醫治。
隨著各界的新聞渲染,這個在泰國出事,短短三四個小時就轟動全球的女人,成了一個謎。有人猜測唐琳是個警察,所以領事館和警察才那麽積極。有的猜測唐琳是叱吒商界的女老板,動用大量金錢才弄來如此大的排場。有的更是猜測唐琳是中國某高官的子女……網友的想法,層出不窮。
醫護車停下後,醫護人員立即把唐琳送下車,警察把圍堵的記者給推出警戒線外,好讓醫護人員把唐琳送入醫院。
隨著感應門關上的刹那,所有記者,都被擋在了門外。門口有軍人守著,沒人敢硬闖,但也沒有人有離去的意思。
另一邊。
禦聖君問路過的一個老年人,“老人家,您好,請問一下,雲山市怎麽去?”
老人苦笑了一記,道:“這裏不就是雲山市了?嗬,你這個年輕人,問的這是什麽問題。”說罷,老人一笑而過。
禦聖君皺著眉看看周圍,“這裏就是雲山市?朕到雲山市了?”
反應回來後,禦聖君馬上看向身份證,唐琳家在雲山市雲山區……後麵有好個別字眼他不認識,於是回頭一把拿過黑人的手機。
屏幕的頁麵,一直是翻譯的那一頁,黑人沒有退出。
禦聖君用手寫在屏幕上的方框內輸入唐琳家的地址,最後翻譯成繁體字,這才得出一行他看得懂的文字來,並呢喃出來,“雲山市,雲山區,君臨灣九座別墅。”
把手機還給黑人後,禦聖君又向一個路人問路,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夫人,打擾您一下,請問,君臨灣怎麽去?”
聽到“夫人”這個詞,女人的臉色有那麽一刻蒼白,她有那麽老嗎?但很快她端正自己的態度,還一邊整理衣領,一邊環顧四周,她覺得,這個問路的穿著古裝,那對方一定是演戲的,既然有演戲的,那附近肯定有攝影機。
端正自己的態度後,女人拍拍自己的喉嚨處,很矯作的嗯嗯哈哈兩下,“這個,咳嗯,這個君臨灣呀,它在,”說著,很正經地指指自己的後麵,“在東郊外呢,你到前麵的街口打的,司機會知道怎麽去君臨灣的,不堵車的話,大概半個小時就到了。”
禦聖君感激一笑,“多謝夫人。”
女人幹笑一記,“不用客氣,應該的!”唉,這麽帥的男人,竟這般不會說話。
女人走後,禦聖君滿心歡喜地快步往街口走去。唐琳在訓練營當教官那會,她跟學員們們都解釋過十二時辰二十四小時怎麽計算,半個小時,就是小半個時辰,那麽,還有小半個時辰,他就能見到唐琳了,此時此刻,有著說不出激動。
黑人他們四個緊跟上。
走了差不多五分鍾左右,禦聖君就走到了街口,這裏停有幾輛計程車,可他不知道那個女人口中的“打的”,是怎麽回事。實在不得知之下,他問從計程車裏探出頭來的司機,“兄台,麻煩問一下,去哪可以“打的”?”
司機愣了一下後,趕忙說:“打的找我啊,保證不*收費!”
禦聖君一喜,“真的嗎?您會打的?”
司機表情一囧,“這年頭,哪還有不會打的的人,更何況我還是個計程車司機。”說著,把車門打開,招手道:“先生,請上來吧!”
禦聖君還沒弄明白過來,“您能幫我打的?兄台,我是要去君臨灣的,”
司機眼前一亮,“喲,君臨灣呀,那可是富人居住的區,一般都有專車進出,您……”上下打量了禦聖君一眼,見禦聖君流露著貴族之氣,這下沒有懷疑禦聖君的來頭,馬上下車,並站在車門邊把車門推開點,很是殷勤地道:“先生,請上車,一定盡快送您到君臨灣!”
“那就拜托你了,兄台。”說完,禦聖君進入了車內。
司機把門關上,小跑到另一邊上車,車門關上後,打響車子。
禦聖君看向窗外,黑人他們四個傻愣愣地看著他,一動不動的。他低眸抿了抿唇,無聲一歎。隻能在此與他們四個道別了。“各位,珍重!”
四人滿是不舍地看著計程車離去。
直到車子開遠了,韓國人才撇撇嘴招手,“再見!”
印度人扭頭苦著臉問黑人,“他不讓我們四個跟著,怎麽辦?”
歐美人長長一歎,“還能怎麽辦,繼續我們的環球旅行唄。”
計程車,一路暢行無阻地行駛在寬敞幹淨美麗的大公路上,兩旁樹木林立,霓虹燈每一盞都奉獻它的能量,照亮著路麵。
司機看了旁側的禦聖君一眼,就問:“先生,您去君臨灣哪裏?”
禦聖君說:“君臨灣九座別墅!”
司機點點頭,“好的先生!先生,不瞞您說,我們雲山市的計程車司機,還鮮少栽到去君臨灣的人呢,您是住在君臨灣的吧?”
“是的!”禦聖君淡淡點頭道。
司機打量了一眼禦聖君後,又問:“先生,您是個演員嗎?”
禦聖君一怔,“演員?怎麽說?”這演員,是何意?
司機笑道:“您看您,穿的是戲服呢,可不就是個演員?我猜,您一定是位新人吧,要不,怎麽在電視劇裏沒有看到您!”
越來越聽不懂了,禦聖君隻好笑笑,沒有說什麽。
司機見對方沒有回話,有點尷尬,於是就不再出聲了。
離開了市區,去君臨灣的路上,一路都是風景,沒有過多的燈光和房子。
十來分鍾後,計程車駛入了依海而建,靠山而居的君臨灣。這片區域全部是別墅,每一座別墅都保持著一段距離,都是建在海邊、山前。
最後,車子在一座大別墅外不遠處的路道停下來,而路道邊,不時地傳來海浪和海風的聲音。
車子停下來後,司機扭頭對禦聖君說:“先生,您要去的地方到了,這裏就是君臨灣9座別墅。導航上麵顯示得清清楚楚,沒錯的。”
禦聖君打開車門下車,背後,是海,而麵前,是一座有外欄圍著的大別墅,外欄的門邊的草坪上插著一個十字木牌,上麵刻著“9座、唐宅”。這幾個字還發著幽幽的綠光呢。
禦聖君的視線,從木牌遊移到別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