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後,駕到! 739禦聖君在機場遇上唐琳父親!
禦聖君走入軍醫院,這裏大部分住著受傷的軍人,因此,大部分病房是有人守著的,避免不必要的事情發生。
禦聖君自稱家屬,每個房間都得到那些軍人同意,通過門上透明的玻璃窗,往裏看一眼,卻沒有一個是唐琳。
看了一會,禦聖君離開了醫院,開上車,往附近的咖啡店去了。
他決定,等夜深人靜,醫院裏少人的時候,再到醫院看看。
在咖啡店靠窗的角落坐下幾秒鍾不到,店員們就爭著搶著要上來為禦聖君服務。最終,最漂亮的店員得勢。
她故裝矜持走到禦聖君身邊,掛上靦腆羞澀的笑容,“先生你好,請問您要點什麽?”
禦聖君並沒有摘下墨鏡,但他這一坐,就已經迷倒一群人了。他看著窗外朦朧的夜色,沒有看著店員,淡漠道:“一杯清水。”
店員有些意外,“先生,就一杯清水嗎?”
禦聖君沒再回答。
等了許久不見回應,店員尷尬地走了。
一會,店員把一杯清水端來放下,她看向禦聖君,“先生,您要的清水來了。”
禦聖君無動於衷。
店員二度尷尬退下。
禦聖君沒有動那杯水,一直保持優雅又隨意慵懶的姿勢對著窗外喧囂的街道和來來往往的車輛與人群,在他眼中,視野內的人事物,如翻書一樣快。
他再動時,是在看表,表上時針,已經顯示為淩晨十二點了。
窗外麵的街道。寧靜了許多。
這時,給他端來清水的店員走上來,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先生,我們店快要打烊了,您還需要什麽嗎?”
禦聖君掏出錢包,放下一張一百塊的鈔票,起身就走人。那杯放在桌上,他自始自終都沒動過的白開水,早已涼掉。
店員失望地看向窗外,那客人停在門口的車,沒開走,她為此感到詫異。
夜深了,風拂過街道,夾著孤寂的氣息。
這是座沒給人安全感的城市。
停在咖啡店門口旁的車禦聖君沒有開走,他不急不慢地往附近的軍醫院走去。
軍醫院與咖啡店這條路中,有一段的路燈比較幽暗,車輛與行人很少。
淩晨過後,這段路異常的安靜,安靜的讓人覺得驚悚。
雖然隔一段時間就有警車巡邏,但都趕不走那種陰森的氣息。
禦聖君走入這片區域沒多久,身後就有人用槍指著他,“我隻要錢,把錢留下,我就不開槍。”
禦聖君頓了片刻後,繼續往前走,沒有留下錢。奇怪的是,身後那人慢慢把槍放了下來。
這人從幽暗的地方走出來,赫然呈現,這人是身穿軍服的。
在前麵的幽暗路口,兩名軍人把禦聖君的去路截住,其中一名,是先前用槍指過禦聖君的。
這人擋住禦聖君去路後,審問的口氣問禦聖君,“剛才,你怎麽不怕打劫?”
這會,禦聖君不再吝嗇自己的話,墨鏡下的嘴角輕勾,嗤笑一記,“軍方的醫院就在這附近,誰敢如此猖狂,在這一帶打劫?”
這位軍人揚起了欣賞的弧度,“你很聰明,但我們還是要知道你是誰,是不是要去醫院裏傷害病人的?”
禦聖君突然手腳並出,這兩名軍人就已昏倒在他腳下了。“嗬,還攔朕,找罪受。”他冷笑一記,托了托墨鏡,往前走了。
禦聖君沒有從正門進入軍醫院,而是從花園的牆壁一躍而過,再從花園往大樓過去。
到了大樓裏,禦聖君在廁所敲暈了一名值夜班的醫生,並脫掉醫生的白大褂穿上。他把醫生放入小側間裏,跳上去,從裏頭把門關上,然後就戴上麵罩走出房間了。
接下來,禦聖君一個病房挨一個病房地查探,直到在二樓的重點病房,他被一個守在病房外的軍人攔住。這名軍人過問:“你是今晚的值班醫生?”
禦聖君點點頭,並把大褂上的工作證揚給這名軍人看,“我來看看病人的情況怎樣了。”
軍人打開門,“那你進去吧。”
進去之前,禦聖君總是先望進去一眼,確定唐琳在裏麵,他才會進去。如果沒有在裏麵,直接看一眼就走,相當於已經了解過病人的情況了。
禦聖君原本以為這次還會失望地離開,沒想到,他這次找對了。唐琳的麵孔他再熟悉不過,哪怕她戴著氧氣麵罩。
看到她熟悉的輪廓,他的心,狠狠地收緊了一下,一股暖流衝上心頭,衝上眼眶,衝上鼻尖。
他控製住滿心的激動,對軍人道:“病人沒什麽異常。”
軍人放心的點點頭,然後把門關上,禦聖君趁其不備,出手點住了對方的昏穴。
軍人倒下去之際,禦聖君把人拖入病房裏的一角放下。
他把房門關上後,一步一步往*邊走過來,每一步,都能要他的命一樣。
終於,他走到*邊了,慢慢的,他坐了下來,拿過唐琳的手握住的刹那,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氣,隨後,這口氣慢慢地舒出來。這種久違的感覺,像是尋找了幾個世紀才找回來的。
唐琳在昏迷中像是感覺到了禦聖君的存在,喃喃囈語,“君君……”
這一聲“君君”聽得禦聖君聲淚俱下,他沙啞地一應,“朕在呢。”這是他的皇後,沒錯了。
唐琳心滿意足地笑了笑,沒有再說夢話了。
禦聖君緊緊握著她的手,愛憐地撫摸過她白淨的額頭和柔順的發絲。如果不是她,恐怕唐天佑的客人,就要遭殃了,但也因此,傷得那麽重。
一會,禦聖君拿過病例過目,真沒想到,現代的醫療水平如此高,一個將死之人,也能救活得過來……
轉眼,天亮。
高文來到病房的時候,隻見看守病房的軍人躺在地上,熟睡如豬,他一句話也不說,看了唐琳一眼,就氣急敗壞地出去了。此時,禦聖君並不在病房內。
中午。
禦聖君獨自進入唐家別墅附近的地下室,來到第七道門後麵的密室空間,然後打了一個電話,“來見我。”
不出多久,一個年輕男子輸入密碼走入密室,來到禦聖君身後,“老板。”
禦聖君指了指麵前的屏幕,他要破解上麵多種語言設置的密碼,“你是我地下室的負責人,我忘記密碼了,你把這幾道密碼一一給我破解掉。”
男子說:“當初設置密碼的時候,隻有老板您一人知道……要破解這幾道密碼,這可能要花費半天功夫。”
禦聖君說:“沒事,我能等。”
“那您先移駕休息室,密碼一破解,我馬上通知您。”
“不用了。”禦聖君說,“我看著你們破解,我也好學習一下!”
男子點點頭,“好的。”一會,他叫了幾個人進來,一同開始破解密碼。禦聖君在旁靜靜地看著,不出聲,沒有任何行為。
待密碼破解完畢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
幾名年輕男子滿頭大汗的收手。
地下室負責人則對禦聖君說:“老板,密碼破解了。”
禦聖君看過去,破解密碼後,牆上所有的櫃子都自動打開了,裏麵有很多資料,很多芯片,而觸摸屏上,再點擊進去的時候,已無需密碼。
禦聖君對這些人說:“你們先出去。”
幾人應了聲,然後拿上他們的工具就相繼離開了密室間。
禦聖君從櫃子裏拿出了幾份文件,這些文件,都是一些花季少女的背景資料。她們還是學生,還是處子之身。
看了幾名少女的資料後,禦聖君拿起那些芯片看了看。之後,一一在屏幕上搜索,每深入搜索,他的神情就收緊了很多。
不知過了多久,禦聖君的手離開了屏幕。他終於明白了,唐天佑為何隔一段時間要一批還是處子之身的花季少女,原來,是為了把這批女孩培養成特工,那每一份資料,是每一個女孩的家庭背景,那些芯片,則是鎖定每個女孩的行蹤。
這些女孩,不需要在武力方麵培訓,更無需讓她們知道她們的真正老板是誰,她們依舊是學生,依舊是沒涉世過的女生,但隻要芯片在她們身上,她們的用處就大了。
唐天佑利用這批分布在天南地北的女生,構成一個天網,他想要在地球上動誰的手指頭,分分鍾有人能幫他出手解決。
這些芯片就是追蹤器,唐天佑分布在地球各處的人馬會根據追蹤器,找到女生,然後再根據女生的天賦,進行培訓,而無需把這批女生集中在一處,這樣避免了暴露。
完全了解了唐天佑這一項計劃後,禦聖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幸虧唐天佑和他不是生在一個年代,要是遇上這樣的對手,必死無疑。
禦聖君重設了密碼後,離開了地下室。
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禦聖君沐浴後換了身幹淨的衣物準備出門去醫院看唐琳,但在門口遇上了紀雅茜,她問:“總裁,通緝令您還沒有給答案呢!”
這時,黑人急忙把他的電話給禦聖君送來,“大哥,找您的!”
禦聖君一怔,黑人的手機裏,怎麽可能有他認識的人,想了想後,突然驚醒。對了,Jacky,那個刑警。一把拿過手機置於耳邊,急忙出聲:“喂。”
此時,唐傑已經下了飛機,正在機場上,“我回來了!”
“Jacky?”
唐傑把外套往後背一甩,“是我,怎麽說話小心翼翼的?”
禦聖君急問:“你現在在哪?”
唐傑望了望附近,附近是一片空曠的飛機場。“剛下飛機呢,準備回公寓取點資料再回局裏。有件案子急需處理,咱們喝酒的事,可能又要推遲了!”
“不管你有多急,在機場等我,我去接你。”說完,禦聖君把黑人的手機放入了他的口袋裏,然後上車。
“總裁……”通緝令的事還沒有解決,紀雅茜怎能這樣看著禦聖君開車離開。
“我知道戴維斯在哪,他的通緝令就不用發了!我有事出去一趟!”說罷,禦聖君急忙啟動油門,然後油門一踩,車子呼嘯一聲,便遠去了。
紀雅茜望著車子遠去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對方接通後,她冷冰冰地問:“距離任務期限還有一個小時,你不會是沒能力吧?”
和她通話的是八爪魚,而八爪魚,此刻喬裝打扮成記者,正在雲山市國際機場裏的一角蹲點呢。她不耐煩地回道:“我知道隻剩下一個小時了,這不是還在等機會嘛。一會唐卓就下機了,我得手了立馬告訴你。就這樣,我先掛了。”
聽到“嘟嘟”聲後,紀雅茜把手機拿下來,然後轉身麵向黑人,麵無表情地問:“你的腳力大嗎?”
黑人扯了扯唇,“必需的。”
紀雅茜點了點頭,然後把手機扔到地上,“踩碎它。”
黑人愣了愣後,然後提起腳,再狠狠地落下,一腳,便把手機給踩爛了好幾塊。
紀雅茜彎腰下去,拿起那塊手機卡一掰,然後丟到地上,吩咐周管家,“管家,一會讓傭人把這堆垃圾焚化了。”
周管家應了聲,“好。”
禦聖君以最快的速度,把車開到了機場大門外給停好,此時,有一輛私人飛機在機場著落了。
禦聖君奔入大廳裏,一邊撥打唐傑的電話,一邊四處尋找唐傑的身影。
唐傑正在下電梯,看到禦聖君打電話來,他一邊接,一邊往電梯不遠處看去,看到那個身穿優雅西裝在人群中奔跑出一道亮麗風景的禦聖君,他無奈地搖頭笑了笑,“這家夥,怎麽再見麵時改變這麽大。”
“嘿,我在這呢!”唐傑向不遠處的禦聖君招了招手。
禦聖君看過來時,唐傑已下了電梯,他快步走過來。
唐傑揍了禦聖君的胸膛一拳,“喂,你的改變怎麽這麽大?我這個國際刑警在你麵前,都抬不起頭來了!”
禦聖君急道:“我給你困住了一個疑犯,還有,你這一趟回來,是不是要解決大唐酒店遭遇國際殺手襲擊這事?”
唐傑詫異,“你怎麽知道?”
“車上說吧。”說著,禦聖君拿過唐傑的行李箱就往外走,隻是一轉身才走了一步,便撞上了一堆記者,並把其中一個給撞倒了。
八爪魚托了托眼鏡,一邊起身,一邊罵道:“誰那麽缺德……”在看到禦聖君的刹那,倒吸一氣,“你?”
這時,唐傑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接過,“喂爸!啊?您也在這機場?我也在啊,您在哪,我去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