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我愛上了一個人,怎麽辦?

“打劫?”唐琳微挑眉,眼底冷光粼粼。“憑你們?”

為首匪徒陰險笑著,眼前這小妮子怎看怎與眾不同,怎看怎漂亮,眼中掠過貪色,舌頭舔了黑色的下唇一圈,惡心的相畢露在唐琳麵前,“看著就美味,不知道嚐起來是不是更加美味,兄弟們,你們覺得呢?”望向其他兄弟大聲地問問。

其中一個小弟的回複,“老大看上的食物,吃著一定是最美味的?”

“老大?老大?”大家都吆喝起來,用這種鼓舞士氣的方式激起匪首對唐琳的占有欲。

匪首又舔了舔嘴唇,嘴饞的模樣看著唐琳,“美人,爺我恨不得立即就把你扛回爺的老窩裏暖上一暖了?”

唐琳忍住嘔吐的衝動,冷冰冰的神情盯著匪首,“你們以為,你們幾個能順利地把我綁走?”

匪首一聽,朝兄弟們哈哈哈大笑,“喲,這小美人兒口氣還挺大的?”

又一個小弟出聲,“老大,咱們甭跟她多費唇舌,直接把她綁了,帶回我們山虎寨裏?”

“行,”匪首大聲應著,粗曠與流氓之氣難掩而散發。他望向唐琳,一步步噙著笑往她走過來,搓了搓手,“小美人兒,爺來了?”

唐琳優雅地做起準備打架的姿勢,雙掌放平,背部微弓著,雙腿已穩穩地紮起馬步,冷冷瞪著匪首,“那就放馬過來吧?”

匪首見著她的準備,喲嗬一聲,讚道:“小美人兒,看不出你還懂點功夫?”

唐琳勾了勾唇,冷笑道:“不懂點,怎麽防你們這些賊呢?”

“看你說的,賊這詞爺就不愛聽了,”匪首站住腳步,跟唐琳糾正起來。

唐琳打擊人的話又出,“叫你賊,還真是侮辱了賊了,你就是賊中的敗筆,不中看,不中用?”

“你說什麽?”匪首的忍耐底線被打破,怒目瞪著唐琳,“嘴巴還挺厲害的。”朝兄弟猛喝一聲,“兄弟們,把她給爺捆起來?”

“是?”匪徒們聽令後,紛紛往唐琳攻上來,其中有一個人,已經準備好了繩子了。

唐琳原地穩穩站著,等著群人攻上來。

就在其中兩個匪徒差不多靠近唐琳之際,突然,一抹黑影從前麵淩空飛來,在兩個匪徒的頭頂上旋轉一圈,然後單腳伸出,漂亮地給了兩個匪徒的臉一人一腳。

兩個匪徒立即倒地,捂臉哀嚎。

禦聖君落到地麵,背對著唐琳穩穩地站著,始終保持著優雅的站姿,但盯著眼前這群土匪的眼神,格外鋒利,冰冷,銳利。

唐琳傻了眼看著禦聖君完美帥氣的背影,心裏驚道:“媽咧,原來鬱聖君會武功?”反應回來後,她跑上來,不客氣地摟過禦聖君的手臂,挨在他身後,探出一個頭來瞪著那群土匪,惡狠狠地說道:“識相點就快點走,否則,定要把你打個落花流水,哭爹喊娘,爬不起來,十年躺**,終身殘……廢。”越說越小聲,隻因禦聖君正低著頭,鎖著眉頭看著她。

她朝他賣萌一笑,掩飾她的心虛。

禦聖君被她萌萌的笑容刺激到,心裏癢癢的,好想捏捏她,但他忍了,冰冷的麵孔再次轉向麵前的這群土匪,淡淡無波卻又有著極度危險之意的聲音,道:“我踢爛過數家鏢局牌匾,現在……是你們自己滾,還是……”

“我們走?”一看禦聖君這沉穩深沉的外表,匪首深知對方一定大有來頭。他不想吃虧,因此帶著他的那群兄弟們離開了。

那匪徒們消失後,唐琳立即鬆開禦聖君的手,走到他麵前一米外的地方,激動,驚訝地看著他,“嘩嘩嘩?太帥了?太崇拜了?剛剛那招淩空飛來太漂亮了,嘖嘖,你果然是塊當兵的的好料子?”職業病又犯。

“你說的,是這個嗎?”這時,禦聖君把纏在腰部的一條黑色布條取下來,“我能飛到這裏,全靠它了?”

看到那條長長的黑帶,唐琳的表情瞬間沒了,“什麽情況?”usa8。

這時,一堂和一霜從黑暗的角落走出來。

一堂手中拿著黑布的另一頭,正在走一步就收把黑布收一節,直到收到禦聖君身邊,這才把長長的黑布收到一起了。

明白了,唐琳看明白了,原來不是禦聖君會功夫,完全是有人在背後幫他的。此刻,她除了傻眼地看著一堂手中的黑布,嘴角抽著筋,再沒什麽可令她做的。

她欲哭無淚的表情,幾次讓禦聖君忍不住笑出來,但為了將戲演到底,他硬是憋出內傷也不笑一下。

向來沒有表情的一堂和一霜,也都被唐琳的表情給逗得想笑,但都隻是微微扯一下唇,主子不笑,他們哪敢笑呢,隻能憋著。

“唐琳……”禦聖君看著唐琳,這時的他氣勢很弱,“剛見你被匪徒盯上,我很想救你了,但我不懂武功,碰巧遇上了這兩位大俠,我……”

“別跟我說話?哼?”還以為能遇到一棵好苗子,結果卻是一根沒用的草。唐琳瞪了禦聖君一眼,然後就往西江月客棧的路回去,嘴巴振振有詞,“白歡喜一場了。”

看著唐琳遠去主子也沒追,一霜替禦聖君急了,“主子,唐姑娘好像很生您的氣,您為何不追去安慰安慰?”

禦聖君轉過身,往皇城走去,淡淡地說著,“她沒生我的氣。”

一霜緊隨著,她不懂,“可唐姑娘她看起來真的很生氣不是嗎?”

禦聖君笑了笑,如此般的安靜溫柔,又是那麽睿智的,“別被她的外表欺騙了。她隻是在氣她自己,氣自己看走眼了,她以為朕真的會武功,可你們的出現,打破了她的期望。不過因此朕看得出來,她雖是一介女流,但卻比將官更為惜兵愛才?”

一直沉默的一堂,這時發話,“主子,這唐姑娘身上全是謎,她到底何方人士?能如將惜才,那她應該是將官之家出身?”

禦聖君警告二人:“你們千萬別去打聽她,以防她察覺到你們,這樣反而會破壞朕和她的關係?”

二人低了低頭,“屬下謹記於心。”

唐琳回到客棧,立即倒在**,不一會的功夫就呼呼大睡了。

在她躺在**舒服地睡覺這段時間,禦聖君則披著龍袍,戴著皇冠,坐在皇宮的金鑾殿上,聽文武百官上述一件又一件的國家大事。

禦聖君下朝後,天已經亮了。他前去祥寧宮與太後一同用早膳。

早膳間,皇太後多半是吃那麽一小口,就停好一會的功夫才再吃,期間,時不時地和禦聖君聊上兩句,“皇上,在做人之上,韓妃雖無可挑剔,但她畢竟少了那麽點駕馭後宮眾妃的氣勢。”

禦聖君眸光無波,慢慢嚼動著口中食物,雙唇緊抿著。待食物咽下後,宮女替上一杯水。他喝了一口,這才回複母後的話,“氣勢是練出來的?要想服眾,需狠?”

“唉,”皇太後輕歎息一聲,“可哀家就愁這點,韓妃沒有那個狠勁,若狠了,那便不是她自己了?”

“母後所言也是。”禦聖君同意母後的話。

皇太後又憂慮:“若說狠點的,這後宮大有人在,可就是在這人品,心機,智商,處理能力之上,都有那麽點欠缺,都不及韓妃一半。哀家這幾日盼啊盼,就不能有個完美點的來管管這後宮呢?”

禦聖君能懂母後的話,安慰道:“母後,別多憂慮了,身體重要。人無完人,完美難求,我們是知道的?”

“也罷,就讓韓妃自己頭疼個一年半載了。”皇太後言外之意,是斷定禦聖君一年後會立新後。

早膳過後,禦聖君回了禦書房,開始批閱奏折。

西江月客棧。

陽光透過半掩的窗欞,溜進了房間,落在了牆壁上的畫卷上,為畫卷增添了一份暖意。

“嗬——”唐琳打了個嗬欠,對她來說,已經好幾年了,好幾年沒有賴床了。以前一直在部隊訓練,養成了早起的習慣。如今,不在部隊了,而且也沒什麽事可做,她就允許自己賴床一天。沒有想到,是如此的舒服。

她伸了伸懶腰,由於沒有穿內衣,低胸吊帶又那麽低,她那白皙、滿有鮮嫩感的胸,露出了一半還過。

低胸吊帶剛及腰,她的手往上伸,下麵的蠻腰吊帶衣就沒法遮住,玲瓏曲線曲線也露了出來。

若禦聖君在此,不,也會出內傷。

下床,換衣,穿鞋……

來到君蝶軒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上午了。唐琳跟大家商量了新製度後,然後開始執行。

唐琳讓老禿驢拿著君蝶軒會員優惠單的稿子,去找人手抄千份;讓小胖他們對今日上酒樓吃飯的客人介紹他們的會員製度……

中午到來時,唐琳基本已經搞定新製度的事,就等著上門吃飯的人開通會員,那麽酒樓的生意就開始減少,不過,有些方麵價格提上去了。

唐琳改製度的目的,隻有兩個:一,減少員工,減少員工的工作量;二,專門吸引高端人群。而她眼中的高端人群,則是當官的,做生意的,名門公子、小姐。

每到中午,君蝶軒就關門半個時辰,這個半個時辰,則是酒樓內的人吃飯的時候。

吃飯的地方在二樓的客廳。

飯間,唐琳數了數人數,缺禦聖君,她覺得是情理之中,可是缺韓雪煙的身影,這就說不過去了。

“薛延呢?”唐琳問大家。

大夥兒一個個看了她一眼,繼續低頭吃著飯,誰也沒有回答。

唐琳望向鳳蝶舞,“你說?”

鳳蝶舞放下碗筷,認真地說:“早上,我和禿驢叔起來後就到薛延的房間看看,卻是空空的,看來天沒亮就出去了?”

韓雪煙有特殊的單人房,因為唐琳照顧到她是女扮男裝,所以把後院唯一沒有用的單間給她住下了。

“哦,知道了,吃飯吧。”唐琳示意鳳蝶舞繼續吃飯,不再提薛延的事情,可是,她每吃一口飯就出神那麽一會,顯然是在憂心著韓雪煙的事。

由於今日國務很多,禦聖君忙到了下午才離宮。

他回到君蝶軒,直接到二樓找唐琳。唐琳去陸百萬家報告情況了,他見到的是鳳蝶舞,鳳蝶舞把明日的采購單給他,“小唐說,這是明日要采購的東西?”

“我知道了。”淡淡應了聲,禦聖君拿過采購單,轉身想下樓。

鳳蝶舞緊了緊拳頭,鼓起勇氣,在禦聖君踩下第一階樓梯的時候,喚住了他,“聖……鬱大哥?”

她還不是他的女人,她沒資格叫他的名?

禦聖君站住腳步,掙紮再三才回頭,淡淡地問:“還有事?”他知道她的心意,可他不能接受,因為他已經有喜歡的人。

一開始,他都是為了她脖子上所戴的玉佩而來的。

那是屬於他的東西?

他總是一副淡而冰的表情,讓鳳蝶舞幾經要出口的話,硬是吞回了腹中,“沒、沒事,隻想說聲,辛苦了?”

“謝謝關心,那我先走了?”這次轉身,禦聖君不再回頭,下了樓。

鳳蝶舞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氣,忍著將要掉下的淚,“難道,我鳳蝶舞真的不配愛上這世間最尊貴的男人?”

唐琳從陸百萬家回來,進入工作室,看到鳳蝶舞正在獨自抹淚,而一見到她,馬上又把眼淚偷偷地擦掉了,硬是擠出笑容來,“小唐,你回來啦。”

“老實說,為什麽哭?”鳳蝶舞的舉動,逃不過唐琳洞若觀火的雙眸。對誰,她都是長官的口氣質問。

鳳蝶舞還強顏歡笑,“沒,沒有哭啊,小唐你看錯了。”

“不說算了?”唐琳不再問,坐下,隨即拿出一本書,翻一頁,看幾眼,再翻一頁,再看幾眼,完全當鳳蝶舞不存在。為時你她。

對方如此關心自己,自己還隱瞞著,此刻,鳳蝶舞有著滿滿的愧疚感,正受著良心的譴責。

“小唐……”鳳蝶舞坐下來,坐到唐琳對麵,打算跟唐琳談談心。“對不起,我騙了你,我剛剛確實是在哭。”

唐琳放下書,看著鳳蝶舞,不明白地問:“為什麽啊?為什麽事哭?”

一提到自己感情的事情,鳳蝶舞就忍不住掉起眼淚,哽咽道:“小唐,我該怎麽辦?我愛上了一個人?”

“呀,”唐琳驚訝,“你真有喜歡的人了?”

鳳蝶舞點點頭,“嗯。”

唐琳好奇地問:“他是誰啊?家住哪裏的?幾歲了?帥不帥?文化程度如何?做什麽工作?月薪多少?有房嗎?有車嗎?父母和爺爺奶奶死了沒?”

鳳蝶舞的眼睛瞪得不是一般大,驚愕地問:“小唐,你到底在說什麽啊?怎麽還說到父母和爺爺奶奶死了沒?”

“汗?”唐琳尷尬一笑,解釋道:“別聽我瞎說,我說的,都是我在別人那聽到的,我也覺得很荒唐,剛剛一溜嘴就說出來了,別見怪哈。對了,我是真想知道你喜歡的人他是什麽人。”

“這個……”鳳蝶舞猶豫了下,看著唐琳的臉色說話,“假如他是這個世間最尊貴的男子,你覺得有可能嗎?“

“最尊貴的?”唐琳一愣,想了想,問:“那這個世間最尊貴的男子是誰?聞名帝都的詩人?”

鳳蝶舞搖搖頭,“不是。”

唐琳點著下唇想了想,“富甲一方的閻家大公子?”

聞聲,鳳蝶舞臉色一暗,差點無語,“不是他?”

唐琳又仔細琢磨了一會,“難道,是征征戰沙場的大元帥?”

“不是邵元帥,”鳳蝶舞湊頭過來,壓低嗓音對唐琳說,“我娘曾經跟我說過,邵元帥好短袖?”

唐琳“啊”了一聲,“不會吧?”

鳳蝶舞聳聳肩,“我娘說,我哪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世間最尊貴的男子是誰啊?”唐琳有些不耐煩了,不想再猜。

鳳蝶舞試探姓地問:“若我說是我們國家的皇帝,小唐,你……信嗎?”

唐琳一聽,隨即哈哈哈大笑起來,“皇帝,皇帝啊?哈哈哈?”但笑了一會,突然嚴肅起來,“你不是開玩笑的吧?你喜歡的是皇帝?”

瞧她那什麽口氣,鳳蝶舞有些氣,“怎麽,我就不能愛皇帝了?”

“不是不是,”唐琳忍著笑說,“隻是,噗,”實在忍不住了,噗嗤了一聲,但還是笑著把話說完,“我的好姑娘啊,我知道皇帝是世間最尊貴的,有高貴的血統,有大權在握,有無數美人在懷,而且萬人之上。可是,你那麽年輕,皇帝那麽老,你覺得配嗎?”

“噗——”這下,讓鳳蝶舞忍不住噗嗤了一聲,許是被唐琳感染到了,也哈哈哈大笑起來,“小唐,你可真行,你不會連我們的皇上幾歲了也不知情吧?”

“嗯?”唐琳擰起眉,“你說什麽?”

鳳蝶舞緩緩神,收了一半的笑容,但仍還在笑,“我是說,你不會連我們國家的皇帝的年紀你都不知情吧?什麽皇帝那麽老,你錯了,我們那高高在上的皇上,也不過才二十三四出頭呢?”

唐琳傻眼,“不,會,吧?那麽年輕?我們主席當家的時候,都好幾十了?那你們的皇帝,叫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