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5禦聖君被警察帶走了!
飛機持續顛簸了一個小時才恢複正常。
唐天恩在飛機顛簸的過程中,也已經努力為禦聖君重新包紮了。
此時,飛機是不顛簸了,可是艙裏的燈還沒有亮,周圍黑黑,誰從誰麵前經過都不會看得到對方是誰。
禦聖君感覺誰碰了自己的腳,那個人很快慌忙地離開了。
“都快一個小時了,還沒修好嗎?”索迪納悶地自言自語。
正當大家也有著和索迪一樣的想法時,艙裏的燈忽然亮了。燈亮的那一瞬,大家滿心的陰霾被一掃而空。
唐天恩高興的看向禦聖君,雖然禦聖君的傷口是重新包紮了,但飛機是持續性顛簸的,包紮後又再度惡化,他白色的襯衫,都已經有大部分變紅色的了。
唐天恩很心疼,“天佑,你還能支撐得了嗎?”
禦聖君的精神看起來很好,並不像一個受過傷的人,身上這點痛,他壓根兒不在乎,“沒事,不用擔心,死不了的。”
這時,經濟艙裏,突然有個女人在尖叫,“啊——”
沒一會,乘務員到經濟艙了解情況,原來是一名俊秀的青年受傷了,他的脖子被劃了一道,但並沒有讓他立刻斃命,但也隻剩下半條命不到。
這位青年一直抱著他的背包,背包的拉鏈是打開的,一手中,緊緊抓著一樣沾有血水的東西,這個東西看上去很尖銳,造型像冰錐,但這不是金屬,而是用硬膠製造的一種東西。如果是金屬,這人,也不可能通得過機場的安檢拿這個東西上了飛機。
青年顧不上自己的傷,他拽緊乘務員的手,努力說出來,很急,“別管我,我的東西比我的命重要,快,快去幫我找回來,那個偷我東西的人,被我用膠錐傷到了,飛機裏有受傷的那個人,一定就是偷我東西的人。飛機還沒有落地,他一定還在飛機上……”
有乘務員前去向機長匯報了經濟艙裏發生的事,一方麵,有乘務員在替青年包紮傷口。
機長得知情況後,讓飛機裏所有的乘客坐在位子上,暫時不要動。
不少乘客們坐在各自的位子上東張西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他們充滿了好奇。
有乘務員開始在經濟艙裏排查,目標是受了傷的人。
可是,經濟艙裏的乘客幾乎看遍了,也沒有一個受傷的。
由於那個青年的傷勢越來越嚴重了,機長向地麵發去了迫降的訊息,稱飛機上有乘客需要得到地麵的救助。
外頭的天色有些亮了。
禦聖君看了看手表,已經是早上五點半了,還有一個小時多,飛機就著陸了吧?
“我是本次航班的機長,在此我通知大家,機上有乘客受傷了,需要盡快送往地麵救治,不得已要盡快在下空迫降了,給各位乘客造成了不便,我們深表歉意。”
飛機裏,一時引起了**。
唐天恩擔憂道:“也不知道那位乘客傷得嚴不嚴重。”
索迪問:“我們這算是提前下機了嗎?”
唐天恩點點頭,“對,有人突發狀況,是要飛機趕快著陸的,人命比任何東西都至關重要。”
這時有兩個乘務員到商務艙排查,某個角落裏,有雙眼睛在看到乘務員來檢查時,顯得很慌張。
乘務員從最前麵查到中間的時候,那雙惶恐的眼睛的主人眼看乘務員就來到自己麵前了,更加的慌。
就在這時,看到受傷閉目養神的禦聖君,兩名乘務員停下了腳步。
禦聖君感覺到有怪異的氣息靠近,於是打開了眸,正好看到有兩名乘務員在看著自己,眼神都好怪異。
這兩名乘務員,一男一女,他們看到禦聖君身上的血紅色襯衫時,男的眼裏堆滿了憤怒,而女的,充滿不可思議,她很難相信是如此帥氣的一位乘客偷了別人的東西,還把別人傷了。
唐天恩不解這兩名乘務員為何直直地盯著弟弟不放,好像她弟弟幹了壞事一樣。
禦聖君見這兩名乘務員還盯著自己,便問了句,“有事嗎?”
女乘務員正要說話,被男乘務員碰了碰她的手,示意她別說話。
“沒事,打擾了先生。”男乘務員笑著說了句,然後拉著女乘務員離開了。
看著那兩名乘務員離去的背影,唐天恩越發的不解,“我怎麽感覺他們怪怪的?”
禦聖君低頭沉思,是的,他也覺得怪怪的。
在洗手間外,女乘務員甩開男乘務員的手,有些氣地問:“你怎麽不讓我明說呢?”
男乘務員冷淡道:“如果你現在提,那不就打草驚蛇了?我已經匯報機長,讓機長向地麵報警了,等飛機著陸後,讓警察處理這件事吧。”
天微亮,下方是h市國際機場,燈光非常亮。
警車和急救車,已經在機場裏待命。
飛機成功迫降,先被送下機的,是受了很重的傷的青年。隨後,機上的人陸續下機。
禦聖君在唐天恩的攙扶下,走下階梯,沒想到,突然有一個警官出現在他麵前,並把證件取出,“你好,我是警察,我們懷疑你就是偷了乘客東西,並襲擊了乘客的凶手,請隨我們到警察局一趟吧。”
禦聖君在下機前,他已預感到自己等下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隻是他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唐天恩驚恐道:“你說什麽,我弟弟他偷了別的乘客的東西,還把乘客打傷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飛機上,我可是寸步沒有離開過我弟弟的,他怎麽可能去襲擊了別人,請你們不要亂開玩笑。”
這時,男乘務員走過來,怒道:“飛機持續性顛簸那段時間,燈沒有亮,你怎麽知道他沒有趁黑去犯案?”
唐天恩一口認定,“不可能的,你別誣賴我弟弟。”
警官拿出了手銬,“有什麽事,先局裏再說吧,這裏不方便。”
他正要銬禦聖君的雙手時,被黑人阻止了,“你幹什麽?”
警官不耐煩地說:“請不要妨礙警察辦案,ok?”
禦聖君向黑人搖了搖頭,示意黑人別亂來。
黑人有些不情願的放開警官的手。
警官隨隨即把禦聖君的雙手銬上,堂堂的大禦皇帝,有朝一日,也有被銬上手銬的時候。
“天佑……”唐天恩淚濕眼眸。
禦聖君被帶走時,輕輕對唐天恩說:“我沒事的,別擔心。你們先到我們公司旗下的酒店安頓,別為了我的事亂來,知道嗎?”說到這,轉向黑人,叮囑道:“照顧好他們的人身安全。”
黑人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極為不舍的看著一幫警察把禦聖君帶上了車。
看著警察越走越遠,唐天恩難過得投入索迪的懷中。
索迪安撫道:“天佑不是一般人,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天大亮。
“哈秋——”唐琳提著一個保溫瓶走入醫院,沒想到突然打了個很厲害的噴嚏。她摸摸鼻子,納悶道:“奇怪,又沒感冒,居然打這麽大的噴嚏。”
到紀雅茜的病房看了看,沒看到紀雅茜唐琳就去季宇的病房了。推門進來一看,紀雅茜已趴在*邊睡著了。
唐琳把那保溫瓶放到台麵上,正好季宇醒了過來,“唐小姐……”
“噓。”唐琳向他打了個噓聲的手續,然後指了指他的旁邊,小聲地說:“估計她*沒睡守著你,別弄醒她,讓她多睡會。”
季宇問:“我怎麽在醫院裏呢?”
唐琳說:“你忘記啦?你在酒吧,被雅茜的同學聚眾打了你,你受了很大的傷,能挺過來,已經是一個奇跡了。如果當時不是我趕來得快,估計你們兩個已經到閻羅殿報道了。”
季宇回憶了一遍當時的情形,然後愧疚的說:“都是我不好,以前如果我沒有招惹那個人,也不會出這種事,害你們擔心了。”
“喂,我問你,”唐琳看了紀雅茜一眼,然後壓低嗓音問季宇,“我們紀助理當時為了救你,差點就結束了她的生命了,看得出來,她愛上你了,而且還很愛,那麽……你對她……怎樣?”
季宇說:“我很感激她舍命相救,好在她最後沒什麽大礙,這我就放心了。不過唐小姐,你是知道的,我的心……一直裝著魏韓,不可能愛上紀助理的。回頭,請你好好開導一下紀助理好嗎?我不想讓她誤會了,也不希望她越陷越深,因為我而害了她自己。”
唐琳有些遺憾的歎了一口氣,“行吧,我會開導她的,但是呢,你也不要在她麵前做出讓她誤會的事情,以免她越陷越深到最後不可自拔。粥我放這裏了,一會等她醒來,你們就分了吃吧,我還得去找你父親把手續的尾聲搞定。”
季宇忙問:“我爸他……”
唐琳知道他要問什麽,笑了笑,“放心,我沒有跟你爸說你受傷的事,我告訴他,你去探望魏韓了。”
季宇感激一笑,“謝謝。”
“不客氣,那我先走了!記住,別做讓雅茜容易誤會的事情!”
唐琳走出病房關上門後,趴在病*上的紀雅茜緩緩打開了早已經濕潤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