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章 來自黑手黨教父的邀請 二合一

盡管離對賭的日子越來越近,可是穀峰依然監守本份工作,按時去紫楓中學上課。

在對賭前的最後一天下午,穀峰有一節四年八班的體育課。

簡單地和辦公室裏的老師打了聲招呼後,穀峰到換衣間換了一身運動服,朝操場走去。

當穀峰抵達足球場的時候,四年八班的學生在田濤的帶領下已經開始繞著球場跑圈了,這是穀峰給四年八班學生定的規矩,上課鈴響後,第一時間集合,然後繞操場跑兩圈。

來到操場後,穀峰清晰地看到,四年八班的那些學生一邊跑,一邊歡笑著說著什麽。

看到他們臉上洋溢的開心笑容,穀峰那因為擔心明天對賭而緊繃的神經放鬆了許多,微微皺起的眉頭也鬆了下來。

不知不覺中,穀峰進入紫楓中學快半年了,和四年八班的學生也接觸也快半年了。

穀峰清晰地記得,在第一次上四年八班體育課的時候,全班四十個學生隻去了不到十個人。

那一次,關明月帶著田濤和大鯊魚等人試圖給穀峰一個下馬威,結果被穀峰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之後,穀峰更是被陷害成了四年八班的班主任,成了四年八班的公敵。麵對四年八班全體學生的挑戰,穀峰以嚴厲的手段征服了四年八班所有學生,讓他們從不良少年變成了一個正規的學生。

想到這半年來和學生們的點點滴滴,穀峰的嘴角不由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夕陽下,他的笑容十分的燦爛。

“你們看穀老師笑得好開心。”四年八班地隊伍中。不知誰開口說道。

“是啊。穀老師笑得好開心。”有人附和道。

“你們說穀老師為什麽會笑得如此開心?”有人提出疑問。

“當然是遇到好事了。”田濤習慣性地扶了扶鼻梁上地眼鏡。微笑著發表言論:“人逢喜事心情爽!”

“得了吧。田濤。你又開始了。”關明月不以為然道:“我看穀老師是墜入愛河了。”

在四年八班地學生當中。淩偉和關明月對穀峰和周彤地事情是知道地。周彤回到香港地消息。淩偉也告訴了關明月。關明月下意識地認為穀峰是小別勝新婚。所以才這麽開心。

“關明月,穀老師的女朋友是誰啊?”關明月地話一出口。除了淩偉外,幾乎所有人都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對於他們而言,穀峰戀愛可是一個大新聞。

“我也是瞎猜的,我怎麽可能知道啊!”看到淩偉遞來的眼神,關明月隻好放棄炫耀的念頭,裝做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顯然,她也明白,穀峰和周彤的事情是不能亂傳的。

隻是她和淩偉都不知道的是。穀峰和周彤並非他們想象地那樣……

聽關明月這麽一說,那些學生頓時發出一片噓聲,搞得關明月一陣尷尬。氣呼呼地瞪了一眼淩偉。淩偉無辜地翻了個白眼,鬱悶道:“都老老實實地跑操,哪來那麽多廢話?”

“淩偉,你這是典型的重色輕友啊!”淩偉的話一出口,大部分人都保持沉默,隻有少數和淩偉關係不錯地人,拿淩偉開玩笑。

聽到那些人的話,淩偉隻好裝作什麽都沒有聽到,老老實實地跑步。

隨後。在一陣歡聲笑語中,四年八班的學生跑到了穀峰身前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稍息!”田濤扶了扶眼鏡,走到隊伍的前麵,對著學生們喊了個口號,然後看到所有人都站好後,轉身跑到穀峰身旁,敬禮道:“報告穀老師,四年八班應到40人,實到40人。 書道請指示!”

“歸隊。”穀峰平靜地回了一句,待田濤歸隊後,朝眾人掃了一眼,道:“今天沒有安排,大家自由活動。”

穀峰這話一出口,眾人均是一征。

在四年八班學生的記憶中,穀峰每節課都會安排項目,哪有讓自由活動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穀峰為了不讓他們卷入紅星和14K的爭鬥。明天要與14K地人進行對賭。而一會穀峰要去警察局找陳丙龍。

短暫的愣神過後,四年八班的學生紛紛發出一聲歡呼。對於身為高中生的他們而言。能夠在體育課上自由活動,是一件十分奢望的事情。

而穀峰則是微笑著揮了揮手,道:“解散!”

“嗷又是一陣歡呼,隊伍解散,眾人紛紛離開了操場,隻有許強一人留了下來。

穀峰本想走,看到許強留了下來,不由有些好奇,道:“強仔,你怎麽還不走?”

“穀老師。”許強猶豫著看了穀峰一眼,道:“我能為您做些什麽嗎?”

愕然聽到許強的話,穀峰不由愣了一下。

而許強則是繼續咬牙道:“剛子哥跟我說了明天的事情,您為了我們默默地付出那麽多,我想替您做些什麽。”

“強仔,你的任務和其他同學一樣,好好學習,開心地生活,其他事情都不用你們操心。”穀峰看了一眼那些微笑著離開的學生,輕輕拍了拍許強地肩膀。

從小失去父親,後為了救母親,許強毅然放棄了上學的機會,加入黑道,整天和人打架鬥歐。在外人看來,他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事實上,他要比同齡人成熟許多。

聽到穀峰的話,許強的表情有些複雜,他征征地看著穀峰,隨後堅定地點了點頭。盡管他很想幫穀峰做些什麽,幫穀峰分擔一些憂愁,可是他明白,他如今能做的隻有穀峰說的那些。

“強仔,這件事情要保密,不能讓班裏任何人知道。”穀峰一臉嚴肅道。

“穀老師。我明白。”許強飛快地答道。

“好了,去跟他們玩吧。”穀峰笑著指了指球場上那些正在踢球的學生。

許強沒有再說什麽,而是按照穀峰所說的那樣,走向了球場,而穀峰則是離開了球場,朝辦公室走去。

四十分鍾後。穀峰驅車來到了警察局。將車停在停車場後,穀峰直奔陳丙龍地辦公室而去。

陳丙龍在電話中說是有要事和穀峰商談,到底是什麽事,穀峰也不清楚。

辦公室中,陳丙龍像往常一樣瀏覽著文件,隻是氣色比上次穀峰見他時好了許多。顯然,這幾天香港地治安讓陳丙龍壓力大減,緊繃的弦也鬆了下來。

看到穀峰推門而入,陳丙龍連忙起身對穀峰做出一個請地手勢。道:“小穀啊,來,我們坐下談。”

說話間。陳丙龍走向放茶葉的櫃子,試圖為穀峰泡杯茶。

“陳先生,不用客氣了,有什麽事直接說吧。”穀峰拒絕了陳丙龍的好意,同時並沒有稱戶陳丙龍為陳叔,而是直接叫陳先生。

聽到陳先生這三個字,陳丙龍的表情有些古怪,不過卻沒說什麽,而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試探道:“穀先生,想必14K這次請地那些人你都知道了吧?”

看到陳丙龍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穀峰的表情十分平靜,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同時飛快地思索著陳丙龍今天叫自己來的目的。

“有把握勝麽?”陳丙龍再次開口問道,隻是那擔憂的目光說明了他此時的心情。 書.道

“陳先生,你是害怕我輸,對麽?”穀峰微笑著問道。

陳丙龍尷尬地笑了笑:“穀先生。話不是這樣說。我的意思你很清楚,我很希望你贏得這次賭約,然後和我們警方愉快地合作,共同管理香港的治安工作。”

說到這裏,陳丙龍停頓了一下,話鋒陡然一轉,道:“不過,你也知道了,這次14K為了明天地賭約。花了很大的代價。他們看起來是勢在必得,我想知道。你有多少把握能夠贏的這次賭約?”“如果我輸掉這次賭約呢?”穀峰答非所問,心裏已經猜到了陳丙龍今天叫自己來地目的。

“輸掉賭約,就要按照我們事先說好的去做,我可不想香港剛剛安寧了幾天,又發生流血事件。”陳丙龍非常幹脆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股毋庸置疑的味道。

穀峰冷笑一聲,道:“陳先生,其實,你今天叫我來的目的,是想警告我,輸掉賭約後不能對14K發動攻擊對吧?我知道,你認為這一次我們紅星必敗。”

“是的。”話說到這份上,陳丙龍也沒有隱瞞:“雖然我很想這次賭約,你能夠勝出,可是,事實告訴我,你們想贏得這次賭約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或許你們可以在格鬥這一項上取得勝利,但是其他項目,你們沒有一絲機會。”

聽到陳丙龍的話,穀峰輕輕閉了一下眼睛,想起之前四年八班學生臉上那燦爛地笑容,穀峰自信地說道:“這次的賭約,我贏定了!”

感受著穀峰身上那股無法形容的自信,陳丙龍心中不由一驚,他真的很想知道,穀峰憑什麽擁有如此強大的自信?穀峰的自信又從什麽地方來呢?

心裏雖然好奇,可是陳丙龍笑吟吟道:“你能夠勝出當然好,不過,如果失敗的話,我希望你能夠按照我們事前說的那樣。”看到陳丙龍臉上露出政客式的標準笑容,穀峰輕輕哼了一聲,然後起身朝門外走去。

陳丙龍並沒有阻攔穀峰,他地目的已經達到,如果穀峰輸掉賭約違反規定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陳丙龍不知道的是,為了四年八班那些學生可以幸福地生活,穀峰是無論如何不會輸掉這次對賭的!

在穀峰離開警察局的同時,紫楓中學校醫院裏,安德羅芙手裏捧著一支精致的手機,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眸子裏閃爍的冷幽目光讓人不敢正視。

如果此時有人看到安德羅芙那冷漠地表情時,一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自從安德羅芙來到紫楓中學後,一直是以妖媚地姿態出現在眾人麵前,什麽時候露出過如此冷漠地表情?

出身於甘比諾家族地安德羅芙,身上流淌著甘比諾家族的血液,自然繼承了甘比諾家族的某些東西。

“我父親他有沒有帶我要的人過來?”安德羅芙的聲音異常冰冷,之前她接到了手下地電話。手下在電話裏告訴她,甘比諾家族現任族長,她的父親愛德華?甘比諾會在今晚抵達香港。

雖然安德羅芙不知道愛德華抵達香港的真實目的,但是她能猜到,愛德華來香港絕對和穀峰的事情有關。安德羅芙在得知紅星和14K進行對賭後,沒有經過穀峰的同意,直接向愛德華求助。而一向溺愛安德羅芙的愛德華卻是破天荒地拒絕了安德羅芙的請求。

愛德華的決定讓安德羅芙十分惱火,她甚至不惜於愛德華解除父女關係來威脅愛德華。

那一天,在聽到安德羅芙地話後。愛德華將手機砸成了粉碎!

他很憤怒!

身為甘比諾家族的族長,美國黑手黨的代言人他什麽時候被人威脅過?

然而,憤怒歸憤怒。作為一個父親,他不想失去安德羅芙,所以他決定親自到香港,找安德羅芙好好談一談。

“小姐,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聽筒裏傳出一個恭敬地聲音:“老板會在八點鍾左右抵達香港,要不您去接一下?”

電話那頭,說話的人是一個黑人,他是安德羅芙身邊的保鏢隊長。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他都不希望安德羅芙和愛德華鬧僵。他這樣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調解兩人之間的關係。

聽到手下的話,安德羅芙沉吟了一下,冷聲道:“我知道了。”

八點鍾的時候,安德羅芙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出現在香港機場。她地身邊有八名保鏢,那八人恭敬地站在安德羅芙身後,卻是一臉警惕地望著四周,倘若有人要對安德羅芙不利,他們將會第一時間發現。

幾分鍾過後,一架由美國飛來的私人客機降落在香港機場。

在安德羅芙和她身邊八名黑人保鏢的注視中。愛德華在數名保鏢的保護下,緩緩走下了飛機。

看到愛德華身後跟的兩人,安德羅芙身邊那名保鏢隊長有些興奮道:“小姐,老板將北美賭王和北美地下拳王都帶來了。”

保鏢隊長的話讓安德羅芙有些興奮,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與此同時,她快步朝愛德華迎了過去,待走到愛德華身邊時,微笑道:“親愛的父親。歡迎您來到香港。”

愛德華開心地在安德羅芙地腦袋上摸了一下。然後道:“我們去別墅談。”

愛德華這話一出口,他的身旁立刻走出六名保鏢。去前方開車,而安德羅芙則是乖順地挽住愛德華的胳膊,道:“謝謝您,父親。”

聽到安德羅芙的話,愛德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事實上,他壓根不想幫助穀峰,因為他知道一旦幫助穀峰的話,將和DG為敵。

作為美國黑手黨的代言人,愛德華無疑是一個非常狡猾的人,他自然不願意與DG那樣的變態組織為敵,何況那樣壓根不能給他以及他地家族帶來任何利益。

可是,盡管他有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他最終還是答應了安德羅芙地請求,因為,他隻有安德羅芙這一個女兒,他不希望安德羅芙恨他!

很快的,愛德華那六名保鏢,將六輛汽車開到了愛德華地前方,停在愛德華身旁的是一輛賓利房車。

眼看手下將車門拉開,愛德華溺愛的拍了拍安德羅芙的肩膀,道:“親愛的,上車吧。”

安德羅芙笑著點了點頭,直接鑽了進去。

隨後待愛德華上車後,六輛汽車同時啟動,朝機場外麵駛去。六輛汽車形成了一個古怪的隊型。愛德華和安德羅芙所坐的那輛賓利房車被嚴密地保護了起來。

賓利房車裏,愛德華接過安德羅芙為他倒的紅酒,苦笑道:“親愛地,難道你為了那個中國小子,真的願意拋棄我麽?”

“親愛的爸爸,一直以來。我都很愛您,我可以為您做出任何改變,甚至去學習如何管理黑幫。”安德羅芙正色道:“可是,親愛的爸爸,我真的不願意看到穀失敗,我更不想看到他受傷!如果他失敗,我會難過,如果他受傷,我會心痛。”

“親愛的。可是你要明白,如果我幫助了那個中國小子,我們將與DG組織為敵。那對我們家族是大大不利地。你要知道,在美國,有很多人盯著我們家族呢,甚至,就連家族內部都有很多人盯著我的位置呢。”愛德華歎了口氣,他明白無法說服安德羅芙,可是他想讓安德羅芙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雖然愛德華在美國是黑手黨的教父,可是他做出這個決定,在家族內部遭到了許多人的反對。甚至,就連其他幾個黑手黨家族的族長都提出了抗議。

“親愛的爸爸,我知道這讓您很為難,可是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安德羅芙有些不忍道:“您是知道的,上一次,DG的人抓走穀地時候,如果不是穀心甘情願地跟他們走,我也會遇到危險。而三年前,穀同樣也救了我一次。我的命是他的,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失敗。”

深知無法說服安德羅芙,愛德華再次歎了口氣,轉移話題道:“親愛地,這次是你主動幫助那小子,還是那小子向你求助了?”

“是……是我主動幫他的。”安德羅芙有些尷尬,道:“他是一個非常堅強的人,自從我到香港以後,我從來沒有看到他主動求人幫過忙……”

聽安德羅芙這麽一說。愛德華的眸子裏閃過一道陰狠的光芒。

作為美國黑手黨的教父。他能容忍自己女兒的叛逆,可是他不能容忍自己女兒像一個白癡一樣為一個男人付出一切。卻得不到回報。

似乎察覺到了愛德華的表情變化,安德羅芙立刻冷冷道:“親愛的爸爸,您不能傷害他,如果您傷害了他,我會恨你一輩子,我一輩子都不會理你!”

安德羅芙地語氣異常的堅定。

愛德華像是變戲法似的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同時輕輕撫摩著安德羅芙的腦袋,笑嗬嗬道:“親愛的,你是我的女兒,我怎麽會去傷害你喜歡的人呢?”

聽愛德華這麽一說,安德羅芙鬆了口氣,同時乖巧地靠在愛德華的懷抱中,享受著愛德華地關愛,同時道:“親愛的爸爸,您這次帶來了北美賭王和地下拳王,穀應該可以贏吧?”

“那是當然。”愛德華自信道:“凱西那小子兩年前就是全球最厲害的賭術高手了,所謂的澳門賭王在他麵前隻是一個小醜而已。至於泰格那小子,他自從進入北美地下拳壇後,KO率百分之百,而且,在兩個月前,他親手在擂台上幹掉了南美的地下拳王。”

“太好了,有他們兩個出場,穀就一定會贏。”安德羅芙一臉興奮笑容。

“好了,親愛的,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吃一頓飯。”愛德華的臉上依然掛著慈祥的笑容,隻是那笑容著帶著一股陰謀的味道。

躲在愛德華懷裏地安德羅芙聽到愛德華地話,像是受驚的小鹿似地,立刻從愛德華的懷抱裏掙脫了出來,同時低著頭,略有些害羞道:“親愛的爸爸,這……這合適麽?”

“怎麽會不合適呢?我能親自邀請他吃飯是他的榮幸。”愛德華先是自信地說了一句,隨後看到安德羅芙那副害羞的模樣,似乎猜到了什麽,哈哈笑道:“我親愛的寶貝,真沒有想到,你才到中國半年,居然也學會中國人的靦腆害羞了,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正如愛德華所說的那樣,安德羅芙是有一些害羞,這和她的性格以及國籍無關。

安德羅芙是有美國人的大膽開放,平時的她對於這些東西看得很淡很淡,但是在穀峰麵前,她會不受控製地露出一副青澀的樣子。

或許,任何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總會顯得淑女一些,尤其是在沒有真正在一起之前。

短暫的害羞過後,安德羅芙深深吸了一口氣,拿出手機,撥通了穀峰的電話。

“喂。”電話接通後,聽筒中傳出了穀峰的聲音。

“穀,是我。”安德羅芙盡量用一種溫柔的語氣說道:“我爸爸今天來香港了,他想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你有時間嗎?”

PS:今天的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