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章 槍,不是這麽玩的 二合一

穀峰沒有因為愛德華的話而停下腳步,而是直接拉開了書房的大門。

在穀峰拉開門那一瞬間,一把漆黑的手槍對準了穀峰的腦袋,冰冷的槍管死死地頂在穀峰的額頭上,帶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握槍的人是威爾,威爾的表情異常的冷漠,他的聲音沙啞,而語氣則極為低沉:“沒有老板的允許,你隻能呆在書房裏。”

看著威爾那雙充滿殺意的眸子,穀峰挑了挑眉頭,下意識地回頭看了愛德華一眼。

愛德華之前被穀峰的舉動氣壞了,此時看到穀峰吃憋,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冷冷地望著穀峰,那似乎在告訴穀峰,小子,和我鬥,你還沒有那個資本!

或許是讀懂了愛德華眼神中的意思,穀峰的眸子裏閃過一道寒光,右手豁然伸出!

下一刻,在所有人驚訝的表情中,威爾手中的手槍落到了穀峰手中,槍口對準了威爾。

從穀峰出手到奪槍總共花了不到一秒鍾,威爾根本沒有什麽反應。此時看到自己手中的槍被穀峰奪了過去,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切是真的。

而威爾身邊其他幾名黑人保鏢則是第一時間掏出槍對準了穀峰,冷冷道:“不要動!”

穀峰直接當那幾人當成了空氣,隻見他眯著眼睛,用槍管狠狠地敲著威爾的額頭,發出一聲又一聲悶響,隻聽他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歡被人用槍頂著腦袋,另外,槍,不是你這樣玩的。”

穀峰說的是英語,說得非常流利,在他說話的同時,他右手一動。手槍的幾顆子彈落到了他的手中,而那把價值不菲的手槍則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而威爾地額頭被穀峰砸了幾下過後。直接紅了。甚至已經腫了。

看著威爾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地臉。穀峰沒有再理會他。而是轉身看了愛德華一眼。道:“愛德華先生。你不許我離開別墅。對麽?”

感受著穀峰身上散發地危險氣息。再一聯想安德羅芙對穀峰地愛意。愛德華臉色陰沉地說:“穀先生。你可以離開了。”

說著。他對威爾和那幾名黑人保鏢做出一個手勢。

幾人看到愛德華地手勢。二話沒說。連忙將槍收了起來。

而穀峰則是不管威爾願意不願意。一把抓起威爾地手。將子彈放在威爾地手心。

做完這一切。穀峰沒有在意威爾眼神中噴出的怒火,而是不慌不忙地朝樓梯口走去。

看著穀峰那囂張地背影,威爾的眼角肌肉瘋狂地跳動了幾下,拳頭更是緊緊地捏在一起。因為用力過度的緣故,指甲插進了肉裏,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作為甘比諾家族最出色的年輕人,愛德華手下最得力的幹將,威爾什麽時候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這一刻,威爾很想幹掉穀峰。但是他的餘光看到愛德華的表情十分難看,對此,他將心中那份怒意壓製了下去,但是,並沒有消失。而是像一粒種子一樣,埋藏在威爾的內心深處,或許有一天,那顆種子會長成參天大樹。等到那個時候,威爾絕對不會顧及任何人地感受。而會用最殘忍的方式幹掉穀峰!

樓下,安德羅芙按照愛德華所說的那樣,乖巧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聽到腳步聲,安德羅芙下意識地坐了起來,當她看到穀峰臉色平靜地從樓上走下,連忙穿上拖鞋,走了過去,擔憂地問道:“穀,我父親沒有對你做什麽吧?”

“沒有。”穀峰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安德羅芙。謝謝你地好意,不過……我不能接受。”

穀峰的話讓安德羅芙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她一臉焦急地望著穀峰,解釋道:“穀,我其實並沒有其他意思,我隻是想幫你而已。”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因為一些原因,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十分抱歉。”看著安德羅芙那焦急的表情,穀峰的心情隱約有些複雜。

“可……可是,穀,如果沒有我的幫助,你是無法贏得賭約的。”安德羅芙試圖說服穀峰接受她地好意。

穀峰自信地搖了搖頭,道:“不,安德羅芙,明天的賭約我一定會贏!”

感受著穀峰身上那股可以捅破天的自信,安德羅芙猶豫了一下,道:“那好吧。不過,穀,你要小心。”

穀峰征了一下,點了點頭,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恩。”雖然安德羅芙很希望穀峰能夠留下來陪她聊聊天,可是她卻沒有提出那樣的要求,而是輕輕點了點頭。

看到安德羅芙點頭,穀峰不作停留,直接離開了別墅。

與此同時,樓上,書房門

威爾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麵色冷漠地擦試著手上的鮮血。

待擦完手上的鮮血後,他將手帕交給手下,然後走進了書房,對愛德華鞠躬道:“對不起,叔叔,我丟您的麵子了。”

“威爾,抬起你地頭。”愛德華的聲音極為沙啞,帶有一種無法比喻的魔力。

威爾老實地按照愛德華所說的那樣,慢慢抬起了頭,可是卻不敢與愛德華對視,似乎在躲避著什麽。

“威爾,我的孩子,你是不是想幹掉那個中國小子?”愛德華淡淡地問道。

愛德華的問話讓威爾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作為愛德華手下最得力的幹將,威爾自然知道愛德華對安德羅芙的溺愛程度。誇張一點來說,即便是安德羅芙想要天上地月亮,愛德華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滿足安德羅芙地願望。

而安德羅芙對穀峰的愛意,威爾也是知情地。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威爾敢對愛德華說他想幹掉穀峰麽?

不敢。

威爾能在人才濟濟的甘比諾家族脫引而出,靠地是他的腦袋。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明白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叔叔,沒有。”威爾恭敬地答了一句。卻是不敢看愛德華的眼睛,似乎害怕愛德華會看穿他的心思。

“威爾,我的孩子。”愛德華歎了口氣,道:“你是我看著長大地,我對你很了解。我知道,你很想幹掉那個中國小子。”

說到這裏。愛德華停頓了一下,而威爾的身子則是不受控製地顫抖了起來。

“其實,我也很想幹掉那個愚蠢的豬鑼!”愛德華繼續道:“但是,無論是你,還是我,都不能那樣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麽?”

“叔叔,請放心,我明白該怎麽做。”威爾的語氣恭敬極了,幾滴豆子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滲出。沿著他那張俊美的臉蛋滑過,流進了他的嘴裏,帶著一絲鹹味。但更多地則是苦澀。

“明白就好。”愛德華提溜著眼珠盯著威爾掃了幾眼,然後淡淡道:“好了,你出去吧,去把我女兒叫進來。”

聽到愛德華這麽一說,威爾隻感覺身上的壓力驟減,他深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是,叔叔!”

說罷,威爾恭敬地退了出去。隻是那閃爍著憤怒目光的眸子代表著他此時地心情。

對這一切渾然不知情的穀峰,走出主建築後,直接驅車離開了別墅。

此時已過了九點,街道上的車輛和行人少了許多。

天空沒有像往常那樣布滿璀璨的星辰,而是烏雲密布。漆黑的烏雲將閃爍的星星和月亮都遮擋住了。空氣中刮著一道冷風,冷風吹過,街道兩旁的樹木搖搖欲墜,一些書頁被風吹落,隨風飄散。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預示著香港的明天將是一個陰天。

第二天。香港地天氣異常的惡劣,不但沒有太陽,而且下起了小雨。

紅星與14k的對賭經過陳丙龍的安排,第一場為賭術對決,第二場賭拳,最後賭車。

或許是想給穀峰壓力,楊遠向陳丙龍提出建議,建議賭術對決和賭拳在14k那艘“上帝之艦”上進行。

事實上,在香港。除了14k擁有兩家地下賭場以及海上有一艘賭船外。並沒有賭場。

因此,陳丙龍在征求了穀峰的意見後。同意了楊遠的提議。

清晨,穀峰沒有像往常那樣去紫楓中學上課,而是安全地將林佳穎護送到紫楓中學後,直接去了淩家豪宅。

淩家豪宅,石頭、彪子等人早已等候多時。

今天的石頭上身穿著一件綠色的背心,下身穿著一條迷彩褲,而腳下則穿著一雙黑色的戰地靴。

隻是看了一眼石頭地穿著,穀峰便看出,石頭穿的是t6部隊發的服裝。這是石頭自從被開除t6部隊後,第一次穿上這身衣服。

看到石頭沒有像往常那樣嘻嘻哈哈,而是露出一副嚴肅的表情時,穀峰明白,今天的石頭不僅僅是代表他個人出戰,也不僅僅是代表紅星,而是代表中人出戰!

穀峰相信石頭今天會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實力。

“彪子,你和雄五他們留在別墅裏,並且吩咐手下的兄弟,讓他們打起十二分精神。”進入別墅後,穀峰直接下達命令:“我可不想14k的人狗急跳牆!”

“穀先生,那我多派點人跟著你?”彪子提議道。

穀峰搖了搖頭,道:“不用,石頭和我去就行。”

“老大,這恐怕不妥吧?”阿龍有些擔憂穀峰的安危,其他堂主和彪子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是一臉附和地表情。如今,包括彪子在內所有人都明白,穀峰是紅星地支柱,穀峰如果有什麽不測,紅星就間接完蛋了。

“放心,我不會有事。”穀峰自信道:“楊遠他們即便是狗急跳牆,也不敢當著陳丙龍的麵玩什麽花招,我讓你們做好準備。是怕他用我們當初地方式來對付我們!”

聽穀峰這麽一說,彪子等人雖說還不放心,可是也沒說什麽。

“好了,你們隨時等我電話。”穀峰看到眾人沒什麽說的後,正色道:“石頭,我們走!”

石頭點了點頭。默默地跟在穀峰身後,走出了別墅。

別墅門口,別墅裏的保鏢早已將穀峰的車停在了那裏,看到穀峰出來,那名保鏢連忙跳下車,為穀峰拉開車門。

想了想,穀峰拍了拍那名保鏢的肩膀,道:“我自己來開車。”

說著,穀峰不等那名保鏢回話。直接坐到了駕駛地位置上,同時對石頭招了招手,示意石頭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待石頭鑽進汽車。穀峰熟練地啟動汽車,朝別墅外麵駛去。

“心態調整的怎麽樣?”當汽車駛出淩家豪宅後,穀峰衝石頭問道。

石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穀隊,你放心,我不會衝動的。”

“恩。”穀峰提醒道:“對手不弱,你要擺正心態。”

石頭沉默著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投向了窗外。

對此,穀峰也不再多說什麽。而是加快車速,朝碼頭駛去。

四十幾分鍾後,穀峰驅車抵達了香港碼頭。

碼頭上,楊遠帶著手下早已等候多時,陳丙龍也提前到了。

楊遠的身後跟的是楊天浩,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人,顯然,他已經將人手提前安排在了“上帝之艦”上。

而陳丙龍壓根就沒有帶人,他隻是一個人。

讓穀峰沒有想到地是。除了楊遠和陳丙龍外,碼頭上還有一位特殊的客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愛德華。

和愛德華在一起的是安德羅芙以及威爾,以及幾名愛德華的貼身保鏢。

天空中飄著小雨,愛德華的幾名保鏢為愛德華和安德羅芙兩人撐著雨傘,而威爾則是自己拿著一把雨傘。

另外一邊,陳丙龍並沒有打傘,他穿著一身西裝,站在雨中。顯得格外的顯眼。

和陳丙龍不同的是。楊遠有人為他打傘,打傘的人是楊天浩。或許是為了討好楊遠。楊天浩自己並沒有躲在雨傘下,隻是為楊遠遮著雨。

雨傘下,楊遠的表情十分地陰沉,他的眉頭死死地擰在了一起,時不時會朝愛德華那邊看一眼。顯然,楊遠擔心愛德華會出麵幫助穀峰。

看到穀峰的汽車平穩地行駛過來,所有人均是眼前一亮。

汽車停下後,穀峰和石頭直接走下了汽車,和陳丙龍一樣,他們沒有打傘。

無論是穀峰還是石頭,自從他們加入部隊以後,就從來沒有打過傘,因為,他們在部隊地時候,無論刮風下雨,訓練都不會中斷,更不會因為天氣而停止訓練。

“穀老大,你怎麽隻帶了一個人?”看到穀峰下車,楊遠第一個迎了過去。當他看到穀峰隻帶著石頭後,有些疑惑道:“難道陳先生沒有告訴你,今天白天我們進行的是前兩場麽?”

“我已經通知了穀先生的。”陳丙龍也有些疑惑。

穀峰微笑著看了兩人一眼,道:“石頭參加格鬥比賽,賭術比賽由我來參加。”

穀峰這話一出口,陳丙龍和楊遠均是一驚!

隨後,陳丙龍露出了一絲擔憂的表情,而楊遠則是長長鬆了口氣,心中那份擔憂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至於楊遠身後的楊天浩更是露出了一絲極為不屑的冷笑,那笑容似乎在嘲諷穀峰的愚昧無知。

要知道,他們邀請的可是歐洲賭王,而穀峰卻要親自與歐洲賭王對賭,這不是找輸麽?

幾人的表情被穀峰盡收眼底,不過,穀峰並沒有解釋什麽。

在這個世界上,能勝歐洲賭王地人都拒絕了彪子的邀請,而穀峰又不想欠愛德華的人情,所以壓根找不到可以和歐洲賭王媲美的選手。

對此,穀峰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讓自己上場,反正都是輸,又何必在意上場的人是誰呢?

眼看穀峰不說話,陳丙龍指了一下愛德華所在的地方,道:“穀先生,愛德華先生想觀看今天的比賽。之前楊先生已經同意了,你呢?”

“我沒意見。”穀峰十分幹脆地答道。雖然他不知道愛德華今天為什麽會來,但在他看來,愛德華的到來對於比賽地進行沒有任何影響。

“既然這樣,那我們現在上船吧?”或許是得知愛德華不會幫助穀峰,楊遠地表情輕鬆多了,語氣中也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自信。

隨後,在楊遠和楊天浩的領路下,穀峰帶著石頭和陳丙龍、愛德華等人登上了14k的“上帝之艦”。船上。楊遠並沒有安排過多的人手,隻是安排了幾個小弟負責迎接人,顯然。他明白,陳丙龍和愛德華都到場觀看比賽,他做手腳那是找死。

在輪船地甲板上有一個由木頭搭建的擂台。擂台看上去很新,是楊遠為了格鬥比賽,臨時搭建的。

看到那個擂台,穀峰小聲地在石頭的耳邊提醒道:“下雨,擂台地表麵會很滑,比賽地時候可以利用這一點。”

石頭也在觀察擂台,聽到穀峰這麽一說。輕輕點了點頭,並未說什麽。

“賭術比賽的時間為九點,現在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先去吃點東西。”作為主人,楊遠顯得十分客氣,說完,他對眾人做出一個請地手勢,然後由陳丙龍和愛德華走在最前麵,一行人朝船艙走去。

“上帝之艦”以奢侈、豪華聞名整個香港。

船艙的走廊裏鋪著白色地純羊毛地毯。走廊的牆壁上掛著數十副來自那些著名畫家的油畫。走廊裏地照明設施並不是燈,而是由壁火照明的,那些壁火的架子都是由純黃金做成。

當走進船艙,感受到那份無與倫比的豪華時,就連愛德華,這個北美黑手黨教父都微微征了一下,眸子裏更是流露出了欣賞的目光。顯然,就連他也沒有想到,14k的海上賭場會裝修的如此豪華。

察覺到愛德華的表情變化。楊遠的表情多少有些得意。畢竟,這個世界上能讓愛德華這樣地人物欣賞的地方可沒有幾處。

隨後。在楊遠的領路下,眾人來到一間精心準備的餐廳裏。

餐廳裏的設施完全是按照歐洲中世紀的風格準備的,餐桌上擺放的餐具都是由純銀做的,擺放在那裏,讓人看了,心中不由會升起一股自豪地感覺。

畢竟,在這個年代,能夠用純銀製作的餐具吃飯,可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

楊遠為眾人準備的早餐格外的豐富,不但花樣多,而且味道非常的不錯。

不過,為了保險期間,穀峰並沒有讓石頭吃早餐,他自己也隻是隨意地吃了一兩塊點心。

雖然穀峰要和楊遠進行的是一場生死決戰,可是,早餐的氣氛卻顯得格外的融洽。

其中,楊天浩幾次去拍愛德華地馬屁,都被愛德華冷漠地無視,讓他好不尷尬。

而楊遠則比楊天浩冷靜的多,他看地出,愛德華似乎傾向與穀峰那邊,因此,他並沒有和愛德華套近乎,隻是用一種主人的方式招待著眾人。

和愛德華的高貴相比而言,陳丙龍表現得十分圓滑,他和每一個人都會交談,將政客的頭發發揮的淋漓盡致。

安德羅芙因為是愛德華的女兒,也坐在了餐桌上。不過,她沒有與任何一個人交談,也沒有去吃早餐,隻是偶然會盯著穀峰看一會,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愛意,格外的明顯。

早餐就在這樣一種“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了。

早餐結束後,楊遠為穀峰和石頭二人安排了一間房間,讓穀峰做好準備,半個小時後即將開始第一場賭術比賽。

和走廊以及餐廳一樣,房間的豪華程度不亞於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在總統套房裏能找到的設施,房間裏應有盡有,甚至,在總統套房裏沒有的設施,房間裏也有。

進了房間後,無論是穀峰還是石頭都沒有去欣賞房間裏的設施,而是眯著眼睛在房間裏檢查是否安裝了監視器。

穀峰和石頭兩人都來自中國最頂尖的特種部隊,對於監視器這種東西再熟悉不過了。

五分鍾過後,兩人手裏各拿了兩個監視器。

隻見穀峰將監視器拆掉後,直接開口了:“石頭,你的比賽可能會在十點左右進行,一會我去比賽的時候,你就不要跟著去了,在房間裏呆著。”

石頭明白穀峰的意思,輕輕點了點頭,沒說什麽。

隨後,穀峰讓石頭去了房間的臥室裏做準備工作,而他則是呆在客廳裏,拿著一杯紅酒,一邊喝著,一邊思索著什麽。

約莫過了二十分鍾的樣子,穀峰所在房間的房門被人敲響。

待穀峰開門後,一名楊遠的手下,恭敬地對穀峰道:“穀老大,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帶您去比賽的大廳。”

ps:今天的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