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巧用美人計,渣男的下場
公司金融危機席卷之下,星光搖搖欲墜,未來堪憂啊!
“星光娛樂媒體有限公司當家人爆出醜聞,包養小三,趕走正妻,可謂深惡痛絕之第一大惡人。
一則新聞爆出,在公眾中造成不良反應,星光作為一家上市公司,在股市低迷和醜聞雙重壓力下,股民們紛紛失去信心,拋售手中股票,一時間星光股票跌至有史以來最低穀,且在股市動**衝擊下,星光各大股東盤算著退出投資,這對星光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神秘債權人也索要利息本金,讓本來就資金匱乏的星光陷入一灘漩渦,更是難以東山再起。
以此同時,另一家名叫‘星天媒體’的公司平地而起,勢頭超過星光,並大舉打擊星光,最後星光宣告破產,星天將其收購,並采取幾個大動作,星光徹底覆滅了。
有好事者私下查星天媒體底細,除了法人代表名字外其餘一無所獲,星天更是一舉簽下很多實力派的明星以及潛力無窮的後起之秀,從此,人們隻知道星天而不知星光。
穆家別墅拿去抵債了,銀行卡被凍結,穆天龍擰著包裹,如喪家之犬,幸好從前買給盈盈的房子還在,穆天龍搬進去與盈盈光明正大同居了。
“盈盈,幸好你不曾離開我!”穆天龍由心而發出一句感歎,如今他頹廢不堪,精神大不如從前得意。想他一生馳騁商場,星光就是他的孩子,在他精心嗬護下慢慢成長,如今,說沒了就沒了,他怎會好受?
“穆哥,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還可以東山再起啊!”盈盈體貼的抓住他雙手,聲音輕柔動聽,確實撫平了穆天龍緊蹙的眉頭。
但要痊愈終究難啊!他不如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有**、有熱情、有幹勁,這些年養尊處優下來隻鬥誌早就磨平了,過了不惑之年,他想安安穩穩度過下半生也難了。
盈盈神色平靜的望著他頹廢的模樣,眼神一閃,不知想到什麽!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手頭的現金很快花完了,穆天龍四處奔波尋找工作。
憑借他一生拚搏積累的經驗要進入某家公司任管理也非難事,隻是禍不單行,他跑了整整一天,腳都磨起泡了,工作還是無著落,那些公司仿佛約好了都尋找各種理由回絕他。
穆天龍心不甘,入夜了也不回家,獨自一人在街頭亂逛,忽然,伴隨著一股幽香撲鼻而來他肚子咕嚕嚕的叫,他停下腳步往路邊一家燒烤店走出。
高聲道:“老板,來一條烤魚,幾斤白酒!”
“請稍等!”男老板道。
不一會兒功夫菜上齊了,穆天龍急急忙忙喝下一口白酒又如數吐出,喉嚨裏火辣辣的難受。
這些年日子好了,他的胃也養叼了,平日裏不是紅酒就是高檔白酒,地攤貨還沒喝過呢!入口難吞咽!
心中苦澀難當,白酒正好衝淡心中苦悶,竟不覺得難喝了。
一口烤魚,兩口白酒,酒過三巡,他醉如爛泥,桌上一片狼藉,堆滿魚刺魚骨和歪歪倒倒的幾個白酒瓶子。穆天龍從身上摸出兩百元扔在桌上便搖搖晃晃離開,夜深了,路上行人匆匆,他該去哪兒呢?
冷風襲來,他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憔悴的臉在昏暗燈光下可見紅色,這時迎麵走來三五個青年男人,高聲吆喝,一看就是小混混。
“媽的,誰撞我?”為首的青年被撞倒後破口大罵,盯著穆天龍指著鼻子質問:“是你撞老子?”
“呸,你是誰老子?是龜孫子!”穆天龍狠狠還口,仿佛當年熱血沸騰的年代重回,他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毛頭小子而不是如今窩囊的老男人,穆天龍在酒精麻痹下漸漸出現幻覺。
那青年被罵後,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不管不顧後果,招手吆喝小弟道:“兄弟們給我上,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男人。”
幾個人圍著穆天龍拳打腳踢,痛快解氣之後才離開,而穆天龍卷縮身子躺在地上雙手環抱胸前,鼻子,嘴角都流血了。臉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他就這樣躺在地上一整夜,黑暗中駛來一輛轎車,坐在後座的女人搖下車窗,冷冷瞥了地上的他一眼,冷眼旁觀,再次關上車窗,車子絕塵而去,揚起的灰塵撲滿他身上,卷縮的身子不曾舒展,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塑。
小混混青年下手很重,穆天龍傷了幾根骨頭在醫院裏躺了半個月,家中積蓄花光,盈盈日日以淚洗麵,穆天龍病好之後下定決心再去找工作,這日尋找無果,卻在回家路上無意間看到小餐館招洗碗工,穆天龍本不願意但想到盈盈為他犧牲很大,自己不忍心看盈盈從此無笑容,於是邁步前進,終於找到一份養家糊口的工作。
小餐館生意紅火,他一個人起早貪黑洗碗刷盤子,有時候還要幫忙抬菜給客人,年紀大了,忙一天下來渾身酸痛晚上又無法入睡,頂著疲憊的身軀再進行一天的公司,一個星期下來,微胖的身體漸漸消瘦,臉也凹進去,骨頭凸顯,皺紋爬滿臉上。一下子老了十歲。
穆天龍撐不下去也萌生尋找悠悠的念頭,希望你得她支持東山再起,但隻是幻想而已,他收到離婚協議書和法院傳票,悠悠將他包養小三的證據給了律師,依據法律,是他背叛在先,悠悠有權提出離婚,穆天龍無言反對,於是十多年的夫妻從此成了陌路人。
這算不算眾叛親離?想想都覺得悲涼!
穆天龍破敗身體再經受不住打擊竟一病不起,奄奄一息,看來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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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為什麽轉到高級病房啊?我們……”沒錢,後兩個字盈盈猶豫著沒臉說出口。
醫生微笑著道:“住院費有人付了,你們隻管放心吧!”
“這樣啊!”盈盈悻悻答道,垂著頭,忐忑的與醫生護士推著昏迷的穆天龍轉向高級病房。
高級病房裝潢華貴,不似病房反而像高級酒店套房,裏麵浴室廚房一應俱全。更有專門護士照顧病人。
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砸得盈盈頭昏眼花,打量著華貴的病房,恍恍惚惚,走到落地窗邊輕輕撩開窗簾,望向遠處,隻不知這一切會不會如鏡中花水中月,轉瞬即逝,到頭來隻是空歡喜一場。
入夜,病房裏昏迷的穆天龍悠悠轉醒,喉嚨幹涸像有一團火在燃燒,“水……水……”他扯開喉嚨,卻發不出清晰的聲音。
空****的病房裏透著一絲涼意,這時一個人影閃到床邊,一滴一滴清水進入他嘴裏濕潤了他幹涸的喉嚨,滅了一團火。
穆天龍慢慢睜開眼睛,瞥到床邊熟悉的人時,自顧別過臉去羞愧難當,聲音沙啞:“你怎麽來了?是來看我的笑話嗎?”
悠悠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隻是眼神淩厲,勾起嘴角反問:“笑話?天底下還有比我更好笑的笑話?十幾年夫妻情分別不上一個認識幾個月的女人,當你把我趕出門時我就淪為一個笑話了,每一日的煎熬都提醒自己要振作,要等著看你笑話的那天。”
“你今日來幹嘛?”穆天龍自嘲的笑著問,落地鳳凰不如雞,他連路邊落水的雞都比不上。
“看來你在這兒豪華病房呆得不錯嘛!也不枉我費心安排。”悠悠微笑著岔開話題,細細打量著病房。
穆天龍不笨,從她輕慢的語氣中聽出端倪,心裏一痛,問:“病房是你安排的?你既然恨我入骨為何不直接整死我?還要費心費力安排,是不想我死得太舒服嗎?”
“不錯,我要讓你從雲端跌落地獄,讓你飽受人世冷暖,讓你明白自己多麽愚蠢,拋棄一個最愛你的女人,拋棄了富貴的生活。”悠悠字字入珠,聲音高亢冰冷,飽含恨意的雙眸讓穆天龍不敢直視,仿佛一看便會被她恨意所傷,體無完膚。
“所以是你跟那些公司打招呼不準錄用我,你是想逼死我!”穆天龍咳嗽不停,無比寒心,今日算是認清楚枕邊人真麵目了。
“你比不上盈盈,她不僅美麗還很善良。”穆天龍道,耳邊響起盈盈溫柔體貼的話語,才使他冰冷的心找到一絲安慰。
“哼,善良?隻怕是人皮狼心。”悠悠譏諷道。
轉而說出的話更是將穆天龍的自尊踩在腳底,“你以為憑你能找到洗碗工的工作嗎?那是我可憐你,施舍給你的飯碗。哈哈哈……穆天龍啊穆天龍,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
“你你……咳咳咳……撲……”穆天龍氣急攻心,竟噴出一口血。
悠悠熟視無睹,繼續說道:“你打了一筆錢在瑞士銀行盈盈戶頭上,怎不見她多提一句?她是真的關心你?關心你早點死吧!”
“還有,星光滅了,你知道星天嗎?那是我的公司,用你的錢注冊的公司,我已立下遺囑百年之後公司財產歸屬我的兒子,哈哈哈……”悠悠仰天大笑出門去,穆天龍呆滯的望著前方,嘴角掛著鮮紅,唯有一口氣吊著,不甘心,怨恨讓他不至於氣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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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來訪使穆天龍有了苟且偷生的理由,他積極配合治療,吃各種苦藥,臉色漸漸紅潤,身體一日好過一日。
雖然表麵看起來無異常,但眼神更加深沉淩厲,倒有幾分年輕時的氣勢,當真是寶刀未老啊!
出院那日,無人來接,穆天龍難免惆悵,耳畔響起悠悠在病房說的話又思即盈盈的淡淡疏離態度,嘴角閃過一抹苦澀。
他沒有去盈盈住處,在前往福利院之前他去了趟網吧,用自己高超的計算機才能將盈盈瑞士銀行戶頭上的錢轉移。有了錢,他才能施展拳腳,大展宏圖,東山再起的那一日不遠了。
他自從進了福利院便不再出門,仿佛他從人間消失了。
石磊駐地辦公室內
石磊端坐在辦公桌後麵,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
小王推門而入,敬禮,道:“報告少校,鷹回來複命。”
“讓她進來!”石磊頭也不抬地回答,小王領命而去,一個身穿軍裝的女人走了進來,筆挺的站直,聲音鏗鏘有力,“報告少校,任務圓滿完成。”
女人嬌小的身材裹在厚厚的軍裝下更顯嬌小,她就是盈盈,代號鷹,歸屬特種部隊,直屬領導石磊。
“下去吧!”石磊擺手讓她離開,盈盈遲疑的向前邁出一小步,但遲疑不前,望著石磊的眼眸有一絲不對勁,但石磊依舊埋著頭處理公文,盈盈最終還是離開了,背影蕭瑟。
許久,石磊才抬起頭,一股懊惱煩悶劃過心間。從盈盈眼中流露出的淡淡愛戀石磊察覺到了,於是更不願與她多接觸,免得節外生枝。
他的心眼很小很小,隻容得下落落一個人,再沒其他人的位置!他今生所說所做都是為了落落,為了他們可愛的孩子,為了他們幸福的家堅不可摧。
這是一出離間計,更是美人計,他的目的是讓悠悠體會家庭破裂的悲痛,方能使他心頭之恨淡一點。當然這不是最終目的。
盈盈回到單身宿舍後將自己關在浴室裏,讓熱水一遍一遍衝刷她的身體,並一遍一遍塗抹沐浴露,勢必將身上的痕跡洗掉,重獲新生。
她不顧一切委身於一個老男人,不光是軍人服從命令的天職,更是關乎愛情,為了他,她什麽都願意做。
自從認識他,她便陷入其中不可自拔,他對待士兵的疾言厲色,對妻兒的溫柔體貼,這些她都深深愛上了。哪怕能在他身後看著他便足夠了。
她嫉妒,羨慕,但卻不恨。因為她從不奢求得到他的回應,其實單相思苦澀卻也甜美。偷偷的笑,偷偷的哭……偷偷的愛!
隻是為何心中依舊苦澀難當呢?盈盈輕輕抹掉眼角的淚水,輕輕勾起嘴角,一笑傾國傾城。
她的感情注定一開始就是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