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意外收獲
邵偉華的雙眼始終沒有從夏雪的身上移開,綠豆般的眼珠子散發著異樣的光芒,羅伯特的計劃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才算是真正的公布出來,停屍來雖然是天衣無縫,但總是覺得哪裏有問題,出於謹慎的考量,他將夏雪安排在一間舒適的房間中不再有其他的舉動,不過已經過去三十六個小時了,居然罪惡城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這個女人對於蕭凜來說並不是那麽重要?看起來並不是那麽一回事,從一開始見麵他對這個女人的保護欲和占有欲就極為的明顯。.
“羅伯特,羅伯特!”邵偉華思考了下後關上門,讓兩個魁梧的大漢在門口把手著,這裏的安全防禦係統是他專門請自己人設計,經過之前他也開始不得不小心謹慎些,而另一方麵,從中央哪裏始終都沒有任何消息傳過來,邵秦亦也似乎放棄了對他的說教,這無疑對邵偉華來說並不是一件好消息。
“邵先生!”
“王占庭有沒有消息?”
“在罪惡城,不過看守的很嚴,目前沒有任何傷亡的跡象。”
“蕭凜那邊也沒有動靜??”
“目前是這樣,跟平時沒有什麽兩樣,幾個人都在一起,看起來似乎很正常,不過屬下覺得這是在演戲,越是對這個女人不在意越是有問題。”
“這是等著我們先送上門了。”
“另外,慕容家族的人最近倒是經常出入罪惡城,傳言蕭凜與慕容冷月本來就有婚約,如果這個時候讓慕容冷月捷足先得,那麽我們手裏的這張王牌也會變成廢牌,到時候夏家的人來個什麽報案的話,我們也不太好應付,現在警局當家的是梅塞思,這個人我們試過好幾次都是撬不開口的,不像摩羅那麽好對付,也沒有什麽把柄在手裏,更不缺錢,也是個有名望家族的人。”
“梅塞思局長的背景很複雜嗎?”
“也不是複雜,隻是人際關係有點龐大,與蕭邦還有點交情,這個人可是不太好惹的人物,要是梅塞思是站在蕭凜那邊的話,恐怕這個女人就會成為我們的絆腳石。”羅伯特說著朝門裏看了眼,邵偉華的膽小令他很不舒服,對於夏雪早就在會館的時候就已經垂涎,現在倒好一句話就給斷了念頭,這是怎麽都忍不下去的,到嘴邊的鴨子就這麽飛了,關鍵還是為了那個王占庭,真是氣死人了。
“蕭邦?”這個名字聽起來十分的耳熟,並不是因為他的名氣,而是在哪裏聽誰談起過,現在一時半會倒是想不起來了。
“一個世界級明星,最近一直在巴勒莫的古堡中呆著,與中東石油大田的王子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另外據我的手下調查,這個人跟四爺他們曾經還有點淵源,不過後來消停了下來,至於原因就不是很清楚了,如果是這樣看的話,穆容允那邊對這個叫蕭邦的人也是有著點忌諱。”
“你的意思是,這個女人留不得了?”
“這個……還是要邵先生自己來定奪了,我不敢說什麽,我隻是怕夜長夢多。”
“你的計劃雖然天衣無縫,但是…….”
“我明白邵先生擔心的是什麽,王先生對於您來說或許是必不可少的存在,但是對於華清逸來說是必須除掉的人,他會成為我們的拖累。”
邵偉華陷入了沉默中,他擺擺手示意羅伯特可以先行離開,容他好好想想,但是後者一步都沒有動,引來了邵偉華的不滿,他歪著頭瞅著羅伯特。“我會考慮你的建議。”
“邵先生,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什麽?”
“你既然知道視頻是王先生寄給尼古拉斯和梅塞思的,為什麽還放縱他這樣?”邵偉華古怪的笑了下,沒有啃聲。“屬下逾越了。”
“找個人去探探罪惡城的底,王占庭對我們還是有用處的。”
“是!”
老東西還是記掛著王占庭,究竟是為了什麽?羅伯特皺著眉,身邊走過幾個人,他叫住了他們。“米勒還沒有回來嗎?”
“我們正要趕到會館去,那邊的人說警察又來巡查了。”
“帶隊的人是誰?”
“還是那個羅切斯特,好像有了新發現。”
“現場不是讓你們處理幹淨嗎?”羅伯特一聽頓時暴躁了起來。
“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前前後後都處理過了,相信不會有任何線索留下,應該是當時離開的客人報的警,而且那輛紅色跑車……”
羅伯特一把推開這個人急急的趕往了會館,夏雪的跑車立刻做了處理,警察應該不會那麽容易查到線索才對。
會館裏外都被一群警察給圍剿了起來,好事的人在警戒線外伸頭朝裏張望著,誰不知道這裏是羅伯特旗下的產業,曾經是卡薩伯.傑諾維斯家族的房子,現在隻落得個名義上的財產。已經是意大利黑手黨第二把交椅的人物,這麽快就被警察給盯上,好曰子也到頭了。
羅切斯特表情凝重的在會館中轉來轉去,米勒的嘴就跟石頭一樣,如果在明天早晨還無法找出確鑿的證據,那麽他就必須把人給放了。
“警長!”一個警察在大廳的角落裏高喊了一聲。“請您過來看看。”羅切斯特急步走了過去,蹲下身子。“這個看起來像是血跡。”
在一處地鑽上有一道並不是很明顯的細痕,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是不容易發現。“取樣回去化驗。”
警察刮去了一點粉末進塑封袋放進一個儲物箱子中,並且拍照最為證據留存。羅切斯特進入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用於會館的容乃這裏顯得規模龐大了些,羅切斯特走在車道上想著。地下車庫的樓層分布也意外的奇怪,別人是順著牌號,而這裏卻是倒著牌號。一股刺鼻的油漆味撲麵而來,幾個工人正在為牆麵粉刷著,地麵上還有防護攔圍著剛剛畫好的指示標記。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羅切斯特走到一個工人麵前問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