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醫sodu
“你沒有拿回違禁藥?”對於會空手而回的蕭凜,華清逸有著不可思議,很少會失手的,而且近在眼前。
“機師,聯絡龍魂信息處,二十四小時跟蹤蕭邦行蹤,無需打草驚蛇,隻要記錄。”蕭凜笑笑:“放長線釣大魚,就要舍得下餌。”
“哥,我知道那夥劫匪在哪裏,我跟少卿在貧民窟時剛巧遇上,不過他們看起來並不是一隻正規的武裝組織,有的還是未成年的孩子。”
“這些人無關緊要,我現在懷疑軍師的失蹤,很可能跟四爺或者是這個哈桑有關。”蕭凜停頓了下,似乎在調整心底的呼吸,即使用氣息調理過,還是會有悶疼感緊接著又說道:“另外之前夜鷹留下的暗號有些奇怪,起初我以為是一種指引,最後在貧民窟處就消失了,現在看來,夜鷹留下的是一個訊息。我在設想,如果軍師沒有離開約旦的話,她跟我的設想一樣的話,她會怎麽做?從紳士的情報中,她應該已經遇險,正在某一處。好,我們就假定她被某一個組織抓住,她的身份也沒有布光的話,在中東,她最有可能遭到的境遇是什麽?”
“人口買賣!”機師頭也不回的回答著。
人口販子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很牢固的存在著,在國內買賣的是孩子,而在中東這種並不是那麽富有的城市裏,女人和奴隸是最好的買賣。
“哈德利!”華清逸突然鬼叫起來:“哥,還記得少卿在賭場說過的嗎?就是那個大胡子,我們贏了他錢的那個,他表麵上是一個房產商,私底下做的人口買賣的生意,或許我們可以從他身上著手。”
“那如果對方知道軍師的身份呢?”雖然蕭凜也很想事情就是這麽簡單,那麽他隻要從人口販子手裏把軍師弄回來就好了。如果是這麽簡單,夜鷹也不會留下那麽多複雜的暗號,他不是夜鷹。他不懂那些莫名其妙的意義在哪裏。
“哥,軍師沒有死,意味著她對敵人還有用處。”華清逸一手搭在蕭凜的肩膀上,給了他最大的安慰:“你是不是應該給嫂子一個平安?”
拉扯起嘴角。蕭凜沒有做任何的行動。華清逸了解,但也有著不解,他終究還不懂蕭凜。
這時服務係統內部傳來女人的聲音:“您好!這裏是服務台,有位苗先生求見。”
“請他上來!”機師暗下服務鍵,關掉內部耳麥。
“機師,龍魂流落在中東的還有多少人?”蕭凜又問道。
“目前不到五個人,這些人都有各自的任務在身。”機師打開龍魂內部係統。查閱著這些人的具體位置。
蕭凜抬起頭,正好遇上苗少卿從外麵進來,手臂上掛著彩:“將軍!”
“受傷了?”蕭凜有些驚奇,能傷苗少卿的人應該不多了。
“沒事!”苗少卿並沒有在意手上的傷,他坐在蕭凜的對麵:“我跟著機師一路留下的訊號找了過來,為了甩掉尾巴花費了點時間。”
“是什麽人知道嗎?”華清逸問。
“肯定不是中國餐館那個人。”
“安排中國餐館的人是蕭邦!”雖然最後蕭凜沒有問出口,但是他知道是他做的。
“擺在我們麵前有三條線。”蕭凜在紙上分別寫下哈桑、四爺、哈德利三個名字,隨後又指著哈德利的名字說道:“最有可能的是哈德利。隻有他見過我們。另外兩個或許知道你的身份,但不會輕易動你,在他們沒有確鑿的證據下。不會對你做任何事。”
“最大的可能隻有哈德利!”
“這個可能性不高!”這時苗少卿說道:“就在剛才,哈德利被槍殺在自己的公寓裏。”
“什麽?”
蕭凜第一時間打開了電視,調換著所有的頻道,一則則的新聞跳出。
“你好,這裏是首都電視台為你直線報道。”一個女性記者出現在畫麵上,背後是混亂的場景:“就在不久前,這裏剛剛發生一起凶殺案,當地著名的房產商哈德利在家中被槍殺,案發現場並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警方已經介入立案調查。有關後續報道,會在第一時間與大家相見。”
蕭凜關上電視直接說道:“清逸留在這裏與機師找出所有關於四爺的信息,少卿跟我走。”
黃色相間著白色的隔離帶將整個別墅團團圍起來,有個女人抱著兩個孩子在一旁哭泣,警察進出著房間,狗的叫聲忽遠忽近。
蕭凜坐在車裏。用望遠鏡觀察著別墅的一切動靜。大門處明顯有被破壞的跡象,庭院處的植被被踩得東倒西歪。襲擊者是明目張膽的進入居室,對目標的習慣相當的清楚。
如果是老馬做的,那個到不是不可能,隻是俊哲已經被他弄成一個廢人,他還會聽命於天嗎?不是老馬,那麽誰還想要哈德利的命?或者是借刀殺人?嫁禍於華家?
哈德利是一個很小氣的人,先是被贏走兩千多萬,之後損失四個手下,在皇後宮再次被華清逸羞辱,種種跡象都可以表明華清逸與哈德利有過節,現在死在家中,最大的嫌疑人反倒是華清逸,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對方的目的是什麽?是四爺還是哈桑?
“少卿,在苗家村,是不是有一隻隊伍曾經拿著一些鐵皮箱子到你們那?”蕭凜方向望遠鏡,這裏已經沒有什麽值得觀察的。
“將軍為什麽現在問這個問題?”苗少卿好奇地問道。
“同樣的箱子,我在這裏也見到過。”
苗少卿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緊繃的肌肉下,可以看得出他的緊張和激動:“苗老爺子手裏的藥劑很有可能是來自於這位四爺。”
“將軍,請允許少卿獨自行動。”苗少卿眼裏露出少有的殺機:“我勢必找到他的老巢。”
“多加小心,不得擅自行動。”
“是!”
苗少卿就像是一個幽靈一般消失在蕭凜的眼前,同時蕭凜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站在夕陽下,慢慢走向眼前這所幾乎被毀壞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