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這錢,你不應該拿!

他沒有說出,自己的確已經是個死人,所以他在這樣陰暗下活得很自在,他有大把大把的錢可以來揮霍,而身後那隻豬卻隻能像一隻老鼠一樣到處亂竄。

什麽是差別?他想這個就是。他給了對方一個機會,但是機會是要靠能力去實現,而那頭豬能做什麽?他拭目以待,或許這種小人物也能做出大事情。哈哈哈!男人笑的很大,身邊的女人不明所以的跟著笑,這就夜場上的女人,要懂得假裝。

充滿情色的房間裏,女人的聲音時高時低,夾雜著略微的痛苦,又仿佛有著無限的歡樂。糜爛的魔影從紅唇中溢出,半跪在**的人,長長的卷發遮住了她大半張臉,雪白的肌膚落下了大小不一的紅印,她高翹著臀瓣,歪過頭看著身後的男人,一個撞擊將她整個人頂上了床頭,發出一聲高亢。

男人肆無忌憚的在黑暗中穿梭而行,他不喜歡開著燈,就連一點光都不想擁有。他奮力的在女人的體內衝鋒陷陣,精瘦的身軀牢牢的掐固著女人的腰肢,不讓她能有絲毫的閃動,以求最小的間隙來達到他最高的享受。

床幃被搖晃著發出響聲,女人不再斷斷續續的呻吟,而是轉為一次又一次的高聲尖叫,漂亮的臉龐不再作假,扭曲的表情講述著她此刻最真實的感受,是痛苦還是愉悅?每個女人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時,所表現出來的神情都是各種迥異。

男人無所謂她是個什麽樣子,他在乎的隻是這瞬間爆發的快感,而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他一伸手拽起女人的長發,迫使她靠近自己。

女人無法喊叫,因為頭皮的疼痛讓她從歡愉中跌入深淵,而更可怕的是眼前閃過的銀色,冰冷的器械已經劃過了她嬌嫩的肌膚。

表皮被撕裂。濃稠的血液從裏麵滾了出來,瞬間,女人失去了呼吸,而她的體內是剛剛灑下的種子。

男人毫不留情的從她身上下來。還沒斷氣管的頭顱耷拉在**,血順著粉色的床單慢慢印了開來,女人還在喘氣,她痛苦的瞪著男人,眼裏盡是苦苦的哀求,隻是她已經無法在說話。呼出的氣遠遠大於她吸進的空氣,再愚昧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閉上嘴巴才是對於自己能多爭取到多活一秒的最好方式。

但真的能活下來嗎?女人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男人撿起浴巾,將刀上的血跡擦幹,隨後走進浴室。***剛剛奮戰後的身體並沒有為他帶來多少疲憊,從浴室裏傳出的水聲,對於已經快要斷氣的女人來說就像是她臨死前最後的挽歌。

**的身體上還滴著水,每走一步都將水印留在了地毯上。男人拉過白色的被子蓋在了女人屍體上,然後穿起衣物,將女人帶回來的玻璃缸裏的錢掏了出來。放進口袋裏。

“這錢,你不應該拿!”男人對著**的人說了句,從容的走出來房間。

走過走廊的盡頭。男子對著攝像頭看了眼,嘴角邊的冷笑更是昌盛。

他似乎是在嘲笑警察的無能,對於現場他不僅僅沒有做下任何的清理,反而留下足夠多的證明來告訴警察,人是我殺的,你們來抓我吧!

熱騰騰的血順著床單延續到了地麵,將駝色的地毯一點點侵略成深色,女人的雙眸瞪的很大,失去焦距的瞳孔一片灰白,也許在她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而死。

她隻是一個為錢而喪生的女人。

吳霜捂著鼻子從房間裏跑了出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個女人已經是她在一天裏接觸到的第三個女屍,同樣被隔斷了喉嚨,並且在死前有進行過性行為。從調查的資料上來看,這些女人都是某些酒吧的跳舞女郎,沒有正當的工作。都是來自外地,並且沒有辦理過任何居住證明。

“從死者體內的精液來看是同一個人所謂。”小趙拿著化驗報告交給吳霜,三份報告上DNA樣本是一摸一樣。

“調出案發當場的樓道及大門監控。”吳霜皺起眉,這是一起惡性的連環謀殺案。

“我們回警局!”

現場留個了驗屍官和法醫,吳霜帶著隊返回警局。嫌疑犯是一個很張狂的人,他把所有不利於自己的證據全都擺放在那裏,她不想將這起案件定性那麽簡單,這個人在一日製造出凶手案的目的很有可能是想引起社會上的恐慌,如果是這樣,勢必造成不好的影響。

“通知下去,封鎖攔截下一切消息,屍體從後麵帶回局裏。”

“是!”媒體的輿論是恐怖的,她要盡可能的在消息發布出去前給扼殺在搖籃裏。

林之放端著水杯放在了茶幾上,笑容可掬的看著眼前的蕭凜。剛想要含蓄幾句時,吳霜的電話接了進來。

“林局,吳警官的電話,三號線。”

“知道了!”按下三號線,吳霜的聲音穿過話筒,斷斷續續的傳入了蕭凜的耳中。他笑了笑,市局的電話屏音效果真的不怎麽樣,還是吳大特警的嗓音特別洪亮,想到這裏,蕭凜又一次的笑了起來。

“林局,剛從現場回來,同一個人,一名二十歲的女性在性行為中被隔斷喉管而死。”

“嗯!”林之放頭痛的捏著額頭,夏家的事還沒有個著落,現在又鬧出了連環凶殺案,他這個警局局長做的還真是不安妥啊!

“已經有幾個記者報道了這起案子,我希望您務必在新聞出台前攔截,以防外一。”吳霜在電話的那頭表示出她的疑慮。

“我知道了!你回警局再商議。”林之放方向電話後,再次拎起電話:“小黃,通知傳媒部,務必將連環殺人案的報道扼殺掉,如有半點泄露,都擦幹淨屁股等著處分。”

“林局這是怎麽了,那麽大火氣!”

喝著眼前的茶,蕭凜協議的坐在沙發裏。剛才醫院回來,童童已經度過危險期。現在正處在昏迷當中,夏雪還在美容院,蓮已經送回了住處,對於下午吳霜的話。還是有著些許的芥蒂,他轉了個彎跑來了警局,沒有自己的QQ在手,出門總是很麻煩,而自己的女人就是開上了癮,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跟她說說。

“昨接到一處賓館的保安,死了一個舞女。這不一天不到,已經發現第三具屍體,死者都在二十歲左右,是酒吧的跳舞女郎。”

“怎麽死的?”蕭凜挑了挑眉頭,有了些興趣。

“一刀切斷喉管而死。”

“事前有被性侵犯過嗎?”蕭凜放下杯子,在這個時間製作車凶殺案,這不是等於在老虎嘴巴上拔毛嗎?

“嗯,凶手將自己的精液留在女子體內後逃走。”林之放對此感到十分的窩火。這個凶手太不把他們警察放在眼裏了。

“哦!”蕭凜沒有對案件發表任何意見,在這個時候,他都是一個局外人。

“我倒是忘記了。蕭少來我這邊是因為何事?”林之放坐在蕭凜的旁邊,為他的杯子裏填滿了水。

“嗯!聽吳警官說,你們抓了一個外號叫‘香妃’的男子。”蕭凜用手指敲擊了幾下桌子算是對林之放為他斟水表示感謝。

林之放思慮了片刻後點頭回應:“有這麽一個人,爆炸案後,他被送往醫院救治,詢問過程中,一個老警官發現他胸口上的紋身,認出了是‘黑鴉’的人。”他句句屬實的匯報著當時的情況。

“那麽警局有沒有什麽直接的證據可以指證他殺過人?”蕭凜又喝了一口濃茶,最近似乎對茶上癮,到了不苦不澀不喜歡的地步。

“有沒有什麽案件當中有牽連到這個人物的?”

“呃……”林之放覺得自己開始在冒汗。這位爺現在這麽平靜的跟他在探討的時候,必定不會有什麽好事。

“案件是沒有,不過‘黑鴉’一直都是我們這邊很頭痛的事,他們作案後從不留下證據,我們一時也很難找到有力的證據來指證這個人。”

“哦!”蕭凜發出長長的語氣詞後,沉默了下來:“既然沒有直接可以證據可以指證他。那麽我是不是可以單獨見見這個人?”

“蕭少要見他?”對於這個請求,林之放表示懷疑。

“他總是為我擋過子彈的恩人。”又一次停頓了一下,蕭凜方向杯子:“況且他也不是你的什麽犯人,隻不過是一個組織的人,從警察辦事方麵來講,你們最多也隻能關押他24個小時,現在已經超出很多了。”

“我為你準備一個房間。”

“我需要秘密談話。”

警局每個審訊室都有錄音裝置,隻要關上門,就會進入自動攝入功能,這是為了確保審訊途中有意外產生,留有證據,可以依查。

“好的!”

林之放並沒有為蕭凜安排任何一間審訊室,而是將他帶入了一件牢房,一間獨立的牢房,裏麵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還有一張床。

“蕭少,你也知道我們警局的審訊室那些功能,隻有委屈你在牢室內秘密談話了。”林之放局促的搓著雙手,深怕身邊這位爺不高興的翻臉,畢竟這個地方也實在是寒蟬了點,誰讓這裏是監獄呐,你總不能讓犯人的牢房建立的想五星級賓館套房那樣華麗吧!

“沒有關係,你下去吧!”

等林之放走後,蕭凜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他打開牢房的門,走了進去。

“軍醫?”香妃從**坐了起來,陰柔的臉上閃過驚訝:“你怎麽會來這?”

“我們談談?”蕭凜將他的驚訝盡收眼底。(未完待續。。)